老村长冷笑着挥手道:
“真是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小的们,男的杀死,女的铁链捆起来,老夫吃点药第一个先上!”
“你们随后上,这可是娇滴滴的新母猪!”
身后的村民们听了露出邪异的笑容。
轰然一声道:
“好来村长!”
“杀了!”
十几个村民怎么可能将一个货郎放在眼里。
拿着长刀冲了上来。
“哎,这还是我刚刚卖给你们的钢刀。”
林魂摇头叹息。
“师傅,我又饿了。”
“杀了吧,这些都是恶人!”
月辉“嗷”的一声冲了上去。
她的影子破壳而出变成了一头巨大的诡异。
将冲在前的那个村民一口咬掉了脑袋。
“咔嚓”一声。
活生生的把那男人的脑袋咬碎、吃掉。
脑浆迸裂。
溅在村长的脸上。
“呸,真难吃!”
月辉其实早就吃饱了。
只不过是为了拯救那些被欺负的女人罢了。
林魂根本不需要动手。
他只是看着月辉的影子。
自己的记忆也在逐渐浮现、恢复。
“我好像有一门诡术功法和影子有关,就叫《寄魂法》。”
“想起来了,慢慢的想起来了。”
林魂逐渐的回忆起来一些东西。
月辉一口吃掉了那个男人的脑袋。
把村长吓得一激灵。
月辉转身看着村长露出来满口的獠牙。
问道:“村长,这下你可相信了吧?”
“你的重孙早就被我吃掉了。”
“一会你也会被我吃掉,你们两个人一起变成屎,明天排出去。”
月辉再次跳跃。
咬掉了第二个、第三个男人的脑袋。
男人们终于害怕了。
看着这个漂亮到妖邪的女人用影子就能把男人的头咬掉。
再也不敢向前冲了。
吓得扔下手中的钢刀就往外逃。
“啊……诡异啊,诡异进村了!”
“逃命啊,快逃!”
“……”
可是月辉怎么可能让他们逃掉。
追上去,一口一个将所有男人的头咬掉、咬碎、吞下。
十几具无头尸体在地窖中狂喷鲜血。
吓得那些女人们瑟缩成一团。
林魂注意到只有那个大肚子的女人始终冷静的看着这一切。
即便是人头被吞、尸体倒地她始终带着仇恨的淡定看着这一切。
甚至眼神中隐隐有某种快感。
那些被锁链捆绑的女人也以她为首。
纷纷躲在她的身后。
这女人却十分淡定的说道:
“都好好看着,今日是这些恶魔的死期。”
“把他们死前的模样刻印在脑子里,往后余生你们要每天记起这一幕。”
“当你们活不下去的时候,记起来这群恶魔死无全尸,就能活下去了!”
“这群该死的恶魔,终究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报应,这是绝对的报应!”
那个女人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
身上的气息似乎在变化着。
身后的那群苦命女人听了她的话纷纷探出头来。
将地窖内屠杀刻印在自己的记忆中。
相较于月辉如诡异一样的影子。
在这群女人心中根本就不怕诡异了。
人,比诡异还要可怕的多。
这么多年她们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窖。
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当真是在她们眼中诡异都要比人可爱多了。
更何况。
这还是来拯救自己的诡异。
杀光了那群男人。
地窖里只剩下老村长自己了。
林魂与月辉慢慢走上来。
失去了村里男人们的扶持如今的老村长不过是一个邪恶的垂垂老矣的老人罢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月辉十几下就把所有人的头都吃下去。
吓得两股颤颤。
一股尿骚味道从他的裤裆里传来。
裤子湿了一大片。
颤颤巍巍的说道:
“货郎,你不要杀我!”
“我还有一箱子金银珠宝,都给你,买我的命!”
林魂笑了。
他摇摇头,叹息道:
“糊涂!”
“杀了你,这一箱子金银珠宝也是我的!”
月辉从死去的男人们身上找到了钥匙。
给女人们打开了拴在脖子上的锁链。
老村长瑟瑟发抖。
月辉却没有继续吃他的头。
啪的一声扔下一把剪刀在那个怀孕的女人脚下。
正是之前杀死的负责站岗放哨的村长的儿媳妇的剪刀。
“这个老东西是始作俑者,交给你们了。”
月辉开口。
林魂没想到她会这样做。
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但是没出声任凭月辉做主。
那怀孕的女人毫不犹豫的将剪刀捡起来。
对着身后的女人们说道:
“去,把那条老狗按住!把裤子给扒了!”
身后的女人们此刻有了这个怀孕女人为主心骨。
眼看着那群平日里欺负自己的村民们被杀死。
复仇的火焰终于被点燃了。
地窖里没有她们穿的衣服。
就这样走上前去包围了老村长。
“母猪们,你们敢!”
老村长还想咋唬一下。
但是女人们却再也不是之前被铁链锁颈的羔羊了。
上前按住老村长。
“刺啦”一声将他的裤子扒了。
那怀孕的女人拿着剪刀上前。
有的女人胆小,不敢上前。
却被她一把拽过来。
“都睁大眼睛看好了!这是男人们曾经嚯嚯我们的东西,今天是我们报仇的日子!”
“今天姐妹们亲自动手、报仇,往后余生我们就可以安心的吃喝睡、安心的过日子!”
“今日我们手刃这个老狗,就等于给自己报仇了!”
“出了这个地窖,我们就可以重新为人,重新活一世!”
“姐妹们,千万不要因为这些坏人在我们身上做的坏事而轻易的轻生。”
“如果你们轻生,那就真的让这群混蛋得逞了!”
“只有好好活着,才是对他们最大的嘲笑!”
听了怀孕女人的话。
其余的女人们纷纷点头,将那个胆小的女人推到前面来。
“我来第一刀。”
怀孕女人拿着剪刀蹲下来。
老村长被女人们按住。
眼看自己的老茄子就要保不住了。
还在色厉内荏的喊:
“母猪,你敢!”
怀孕女人冷笑。
拿起剪刀慢慢的用力。
她用的力量很慢、很慢、很慢。
一点点的剪掉那老村长的老茄子。
“啊……你……”
“啊……痛死了……”
屎尿齐飞之下老村长的祸根被那怀孕女子一寸寸剪掉。
然后将剪刀递给身边的女人。
女人们轮流用剪刀一寸一寸的将村长凌迟。
老村长的惨叫声传遍整个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