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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跟前段时间一样一如往常的逛街游玩,只是今天有所不同,夜舞歌看起来太累了,几乎是不可能长黑眼圈的神女俩眼眶都黑了一大圈,不知道她到底干了什么,知道他们今天等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才看到轶背着夜舞歌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至于他们俩到底干了什么,一个小秘密,哎,其实也不算什么小秘密。我还是讲一遍吧。

生闷气的夜舞歌白天早早就回天涯海阁单开了房间休息去了,至于轶他们一整天都在忙一些其他的事情,只是一些关于桐闻的事情,现在我还不需要讲,接下来你就知道了。

等到入夜,一行人才回自己房间休息。

夜舞歌就是个小姑娘,轶可谓是把她拿捏的死死的。回到自己房间的第一时间就抽了根板凳坐在桌子边,顺便还在床上做了个自己的假人,随即自己跟着隐身,就等着夜舞歌上套。

一直等到深更半夜,夜舞歌跟做贼似的才小心翼翼抱着个从玄界家里带来的枕头偷偷摸进房间。

看到床上的假人在睡觉,她目的很明确地嘿嘿一笑就朝假人扑了过去。接着又是对假人又亲又啃,抱着假人在床上打滚,还止不住的嘿嘿傻笑。

“有人不会以为我真生气了吧,都不敢来找我。”她自个儿乐呵着,看着假人的脸又忍不住上去啃一口。

“嘿嘿,嘶溜。”

轶看得她真的是已经忍了好久了,狂忍着笑真的很难绷住,一不小心碰到了桌脚发出了声音。

“谁!”夜舞歌猛然抬头。

房间内空无一物,就算她铆足了力气用尽自己都觉得足够高超的敏锐洞察力也没看出什么。

随即,她转头又看向假人说:“哎,真的是,相公别那么猴急吗?等不及了吗?我也是哦,嘿嘿。”

说完又对着下面的假人一顿嘴皮输出。

轶看得她眼皮狂跳,别的不说,夜舞歌可是把丢脸皮的功夫在女人中练到了极致。鬼知道他这些天是怎么受的了她的。

又是看得哭笑不得,轶起身轻轻挥挥手,像是障眼法变成的假人慢慢变成了裹成圆柱的被子。

夜舞歌她都还在那忘乎所以的啃,似乎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她这才停下动作伸手摸了摸。

脸色当场就变了。

“臭男人你敢耍我!!”她怒了,当即起身就准备去找轶算账去。

轶已经在她旁边笑得浑身抽搐了,她也根本不知道轶就在她身后。

也就在她抬步离开时,轶也觉得玩闹够了,突然一把搂住她的腰翻身就给她按到床上去。

“谁!!”夜舞歌慌张大喊,等她看清时才发现轶正笑嘻嘻地盯着她。

“你又欺负我。”不由怒从心中起,恶更向胆边生,张嘴就冲轶脸上啃上去。

“哎呦!疼!”

咯噔一声,夜舞歌差点自己给子把牙都咬碎了,要怪就怪轶的皮肤太柔软也光滑坚韧了,她以为轶的皮肤能向正常人一样轻轻就能唆进嘴,但是一口给啃滑也用力太猛真的给她痛得够呛。

轶已经在哈哈大笑了,他可从来没发现自己夜舞歌会这么有趣。自己也稍微总结了一下,萧晓青凸显感性的那一部分,冷月伊是最平静又温柔的那一部分,祁霞雪是做事果决的那一部分,至于夜舞歌...轶给出的评价是:“你可真的太可爱了亲爱的。”轶笑着对她说。

果然她也只是在故作生气,给轶翻了个白眼又嘿嘿笑出声:“嘿,是吗?”

“还有些调皮。”轶又补充了一句。

“哼!我不管。”夜舞歌不乐意了:“就你光欺负我,不能我欺负你,你得还账,你欠我的。”

“噢噢噢,是吗?怎么还?”轶也有些好奇。

随即,夜舞歌冲轶挑了挑眉,那眼神轶那还不明白,早就在萧晓青脸上看了很多次。而且,她还顺势两脚一勾盘上他的腰,附带一句:“快点,马上,我现在就要。”

轶:“...”

一瞬间,轶彻底陷入了沉思。这是个人类男人都会觉得痛的问题,光看不能碰的那种问题。

“算了吧。”轶有些哭笑不得地说:“你经不住。”

“我经得住。”夜舞歌拍着膀子说,这就是在提示她身体好着呐。

轶:“...”

他老婆其中一个是这个样子?他真的觉得已经很够了。

“嘿,你不行。”夜舞歌又使出激将法,那眼神都仿佛在说小弟你不行。

轶:“...”

他已经彻底无语了,这是摊上个什么玩意这是,他现在已经在后悔把夜舞歌带出来了。但这种话更不能是说出来的。

“你又在想别的事情。”

跟萧晓青一样,她虽然没能直接看破轶的心思,但大多她都能猜的到,而且她会比萧晓青更直接的说。

“行吧。”

见此,轶也只好妥协了。

“那好,我们开始吧。”夜舞歌闻言一喜,不由分说已经开始扒轶的衣服,顺便解自己腰带。

“打住。”轶伸手制止了她,同时也解释说:“我们得换个方式,和上辈子一样。也只有那个办法了。”

夜舞歌顿住,脸上更是挂着不满,但还是只能耐心听轶继续说下去:“什么办法?”

随即,轶拉着她好好躺下,搂着让给感觉舒服的位置继续说:“我记得我和晓青都跟你说过,我们上辈子我也没办法给你想要的。现在也是,当时我们就是用精神链接的方式那样做的,换做这个世界的活动,那叫做神交。”

“啊?”夜舞歌无语了,没想到轶竟然想跟她玩这个,她当即反对:“我不喜欢,我就想来真的。”

轶:“...”

用力抓了抓额头,轶真的是对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要是在外面她还会收敛些,真的独处的时候,这虎狼之词一个比一个还猛。

“你先听我说完好吧。”轶无奈继续说。

看着轶那张苦兮兮的脸,夜舞歌还是放过了他,耐着性子听他说:“那你说说看,我倒是要看看哪里不一样了先。”

“哎。”轶无奈叹气,这才解释说:“我和人类的设计并不一样,不仅是意志设计,身体也是。

如果真的要我跟你现实对碰,你会上瘾的,就和那些能让人上瘾的毒药一样,也像你们说的那些天生媚骨一样,你真的会上瘾,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这样的设计也会让我和我理论的配对对能更舒适。

晓青之前也发现了这点,我也是跟她有过行为后才发现的。

不过,我比你们人类的那什么天生媚骨更要命,精神上也能让你上瘾,这就是上辈子我们一直没有肉体关系,也还是能让你得到满足的原因。”

“那赶快啊。”

轶刚说完,夜舞歌显然已经等不及了,急忙催促说:“快点快点,我要试试。嘿嘿。”

轶:“...”

他现在总算理解了为什么果果会说,每次爸爸从外面回家后,妈妈都会撇开她让小姨陪她玩,然后拉着他就冲进房间。

“行吧,行吧。”轶有些有气无力的点头,同时也嘱咐一句:“要控制住,我的意志比你的意志更强悍,就算我有压制,你使劲消耗你的意志会让很累的,而且身体也会出现问题。更何况我们都是同频,几乎是和配对的同频一样,那样的会更加强烈。”

“知道了知道了快快快。”夜舞歌却是不理,再次急忙催促。

“好好好好。”轶频频点头,真的是不满足她是不行的了。

随即,两人紧贴额头,意识也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那是不一样的世界,有花有草,脚下还一片草地,头顶还有蓝天和白云。

夜舞歌看得有些好奇,全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刚刚已经睡过去了,是轶将她拉到这片意志世界中。

“这是。”

不等轶话说完,夜舞歌已经一把给他扑倒在地,一瞬间就给他拔了个精光。

轶:“...”

半晌,夜舞歌一脸潮红的捂着脸苏醒过来,刚刚那是一场非常特别的体验。什么感觉都是真的,没有半分虚假,回到现实也像是刚运动了一番一样浑身大汗,身体也有感觉,精神也像是飞到了天上一样。

轶也是擦着脸上的汗,顺便也在帮她擦汗并脱去汗水浸湿的衣服,并说:“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该睡了。”

不等轶帮忙,夜舞歌倒是一下把自己拔了个精光一下缩进被子里说:“相公,我想继续。”

轶:“...”

又是不知道多少时间过去,轶深深呼了一口气,说实在的,他从来也没这么累过,主要是压制意志,更是少有的出汗。

“好了好了,该睡了。”轶看着她说:“已经十几次了。”

“嘿嘿。”夜舞歌已经是笑不出声了,但喘着气也要把下面的话说完:“相公。我想。”

轶:“...”

“行行行行,最后。”

“嘿嘿,爱你。”

又过了半晌。

夜舞歌已经是在娇喘了,她现在已经是半分力气用不上,但她还是一脸幽怨的看着轶说:“相公~~~”

轶抓头,暗说完了,夜舞歌是真的上瘾了。

这一晚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闭眼又苏醒,也还是轶强行让她闭眼睡觉这婆子才肯罢休,这真的把轶搞得有些想撞墙的心思都有了。这也是他一直不想跟她说这些原因。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更已经是快下午,两口子才慢悠悠地从房间里出来。轶可是记得,她起床的时候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不仅抬不起手,腿脚更是站不稳。轶看得是好气又好笑。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她是他的老婆呢。

走在大街上,看着夜舞歌那副疲惫的模样还在傻笑着呢喃相公,闽柳雪有些担心起来,上前问道:“璇一她外子,昨晚你到底做何事去了,璇一的怎会如此疲惫,气息也如此孱弱?”

“我也想问呢。”草之脸上也挂着担忧,而且在外人眼里,现在的夜舞歌就好像是只有一口气吊着一样。

轶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谁叫这丫头昨晚上也不知道节制,随口应付调侃草之:“跟你那时候一样,身体扛不住就知道嘴皮硬。”

闽柳雪:“...”

“哦哦哦。”

草之有些明白了,不由得还是拍了拍轶的肩膀,调侃着说:“徒弟女婿,那你们以后可要节制一些啊。”

“我也会注意的。”轶摆手显然这样的隐私也不想和别人说。

换做是平时的现实,他自己十几次都是极限了,他这个疯婆子愣是拉着他在意识空间玩了将近一个半月,那几乎都上千次了都,鬼知道夜舞歌是怎么头皮硬,还一直吵吵着继续的。如果不是他自己都把意志和身体分开,那后果难以想象。

“城里应该有医生吧,应该?”轶这会儿又突然问。

轶是真的不会医术,如果是他自己直接让夜舞歌恢复到原先模样,那这娘们肯定不会长记性,让她自己吃吃瘪那才更有教育意义。

于是乎,在婉攸的带领下,两个老人陪同轶和夜舞歌去了城里医术最高明的炼丹师店里。

那是个老婆子,真神境巅峰的她把着夜舞歌的脉搏都在手上发抖眼角抽搐。

看着坐在轶大腿上昏昏欲睡的夜舞歌,老婆子转头又看向轶质问:“老婆子观这姑娘身上毫发无损,精气却亏损得如此厉害,你这小伙是个狐狸精吗?”

看病前轶已经将来意给这老婆讲过了,由此,老婆子才有如此一问。

轶也是有些控制不住面部肌肉,还很诚实的干咳一句:“差不多是。”

轶心里也是明白的很,与其说是,更不说他们两口子都是,更别说夜舞歌还有一半的妖族血统,玉面银狐在这里可是专门采集男人阳气的,只不过轶更厉害一些。

老婆子闻言一脸狐疑的盯着轶,似要将轶看穿一般,也正巧轶知道她在想什么,一瞬间便模拟修为瞬间拔高甚至高到她道她看得明白的那种。

老婆子一下惊了,随即也是正色着说:“你们年轻人要节制,老婆子给你开两副方子,配合着提神丹药吃,精气这东西不太好补,若是能找到一些能补精气的先天婴灵或是灵材,或许这丫头会好得快些,知道了吗?”

“那药师您这儿有那先天婴灵么?”草之这时也担心地问。

老婆子当即点头说有,“但。”她指着轶说:“我不卖给他。连自己道侣都照顾不好的家伙。”

轶:“...”

这确实,是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