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音落下,只见斜地里冲出一位玉面公子,一脚将那位家丁踢倒在地。
只见那公子,面如冠玉,眉似柳稍,眼若丹凤,唇如丹砂。
翩翩身姿修且直,濯濯少年颜冠芳。
陆行舟匆匆惊鸿一瞥。
却立刻被这位白衣公子惊艳到了。
他不是没见过男人,更不是没见过女人。
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
正所谓: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佩玉公主
陆行舟看着眼前这位白衣公子的背影,鼻尖嗅着淡淡的芳香,整个人都沉醉了。
白衣少年手持宝剑,背对着陆行舟问道:
“公子,你没事吧?”
陆行舟则是下意识的喃喃自语道:
“好香啊!”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已传入白衣少年耳中。
一片红霞霎那间从脖颈升起。
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就见前面那群家丁,手持棍棒将白衣少年团团围在中央。
“臭小子!你是不想活了。我的人你都敢打!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往死里打!”
最中间的那位公子哥,似乎是位了不得的大人物。
只听他一声令下,那些家丁顿时挥舞起棍棒,朝白衣少年打来。
“小心!”
陆行舟一声惊呼。瞬间一跃而起。保住那位白衣公子,将他护在身后。
只听一阵乒乓作响,那棍棒全都落在了陆行舟身上。
笑话。
陆行舟虽然是个儒修,但好歹也是个结丹修士,又岂会被这些凡人伤到。
这些棍棒打在他身上,根本不痛不痒。
他只是一脸关切的看着怀中的白衣少年,关心的问道:
“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你?”
那白衣少年感受着陆行舟近在口鼻的呼吸,那宽大的胸膛,那身体的温度,整个耳根都红透了。
她使劲想推开陆行舟,奈何对方力气太大,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周围的家丁,全都是有武艺在身之人。
主子都下令了,让他们往死里揍,他们自然不会留手。
没想到手里的棍棒都打烂了,这个红袍公子竟然跟个没事人一样。
站在人群最中间的胡公子,看着停手的家丁,一脸暴虐的大声骂道:
“一群没用的东西,人家站着让你们打,都不打死。平常还跟我吹自己是江湖高手,呸!”
听着胡公子的骂声,几个家丁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阴毒。
只见他们默默从怀里掏出暗器偷偷攥到拳中,就要对陆行舟下死手。
这一幕自然被白衣少年看在眼里。
此刻她也不顾上羞涩了,一个转身就和陆行舟互换了位置,打算用身体替对方挡下。
千钧一发之际,眼见这白衣少年就要香消玉殒,却见陆行舟一声清啸。
“正大刚直,浩然正气!”
顿时一股浩然之气直冲云霄,将周围的家丁冲的东倒西歪,七零八落。
在这股装逼气息的加持下,陆行舟整个人看起来正气凛然,铁骨铮铮。
让挡在他前面的白衣少年,眼睛里面闪烁着无数星星。
刚才那一击,陆行舟已经留手了。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和人正式交手,不想上来就伤人性命。
没想到那些家丁却仍不知死活,起身又要朝他冲来。
这下,陆行舟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只见他灵压外放,衣袂鼓荡,整个人离地而起。
“浩浩高风,悠悠亮节,浩瀚悠然真大义!巍巍正气,坦坦清名,巍峨坦荡好忠心!”
“给我困!”
随着陆行舟右掌压下,那些家丁顿时被死死定在原地,像琥珀中的昆虫,眼睛都不能眨一下。
直到这时,那三位公子哥才慌了神。
特别是最中间那位胡姓公子,似乎颇有几分见识,指着陆行舟一脸慌乱的说道:
“你。你是修道者!皇家供奉院不是说了嘛,不允许修道者在皇城出手!你怎敢违背供奉院的规定。”
“你给我等着,皇家供奉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死吧!”
那几个公子说完,顿时屁滚尿流的朝着远处跑去,只留下一脸懵逼的陆行舟和一脸担忧的白衣少年。
那白衣少年见周围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拉起陆行舟的手,就朝人群外跑去。
“公子,快跑。你刚才在皇城动手,已经犯了大忌。要不了多久,供奉院的仙师就会追过来,到时候,公子就算想跑,也跑不掉了。”
陆行舟被白衣少年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抓着,整颗心都在荡漾。
他可是一个金丹期修士,像白衣女子这么低级的女扮男装,他怎么可能看不出。
刚才之所以挨了家丁那么多下,都不愿意还手。
一方面是打不伤他,一方面,他也是想和这位小姐多抱一会,多感受一下那温玉的滋味。
白衣少年抓着陆行舟的手,钻过几条胡同,来到一处城墙边。
她指着不远处的城墙对陆行舟说道:
“公子,出了城墙,一直往北跑。只要离开南宋地界,这里的皇家供奉院,就拿公子无可奈何了。”
命虽然重要,但是泡妞同样重要。
只见陆行舟两手攥住对方小手,一脸诚挚的说道:
“姑娘救命之恩,学生永生难忘!敢问姑娘芳名,改日学生必将登门拜访。”
那白衣小姑娘闻言,脸上顿时绯红一片。
她羞涩的甩开陆行舟的猪蹄子,声若蚊蝇般说道:
“你。。叫我佩玉便好。”
陆行舟问道了名字还不死心,继续追问道:
“那姑娘祖籍何方?家住哪里?家中父母姓甚?”
佩玉姑娘闻言,脸上更羞了。
她忙不迭的冲陆行舟催促道:
“公子莫要问了,你快跑吧,再不跑,真来不及了。”
陆行舟都快急死了。
我也想跑啊,关键是下次去哪找你啊!
还没等他开口,就见天上三道黑影闪过。
紧接着一声冷喝直接响彻在两人耳边。
“现在才想跑,已经晚了!佩玉公主,速速让开,免得等会出手,伤到公主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