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王镇的事宜归马老三管,镇上的混混都给他几分薄面,所以没人来大王镇闹事。
但是,不久前,马老三突然宣布,自己不再理会大王镇事宜,出走阳城,从此大王镇这块肥肉,就成了各批势力眼中的香饽饽。
为此,好几股势力在暗地里龙争虎斗,打了好几场架,最终,以陈五最后胜出。
自此,大王镇的事宜,名义上也归陈五管理,包括收取卫生管理费这一块。
陈五早就对陈婷婷垂涎三尺,奈何对方有马老三罩着,他一直只敢意淫,不敢动手。
现在,马老三出走,大王镇他陈五说了算,哪儿还顾及那么多。
特别是陈婷婷的大王酒楼,生意日益火爆,陈五十分眼馋这块肥肉。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很响,把陈婷婷搞到手,大王酒楼的生意也就顺其自然归他陈五所有,简直一箭双雕。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任凭他威逼利诱,陈婷婷早已心有所属,怎么可能委身于他?
王大壮现在对付的都是大人物,对这种乡镇小混混,原本是嗤之以鼻的。
可对方刚才居然骂他,这就不能忍了。
他脸色一沉,冷冷看向陈五,“你刚才说什么?”
陈五触及到王大壮冰冷的眼神,下意识打了个激灵,仿佛见到死神一样。
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自己竟然被对方一个眼神吓住,传出去,自己怎么在大王镇混?
陈五当即大怒,区区一个小白脸,竟然也敢瞪他,真是不想活了。
“我说,你不想活了,敢跟老子抢女人。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陈五嚣张惯了,根本没把王大壮放在眼里,一撸袖子,就准备上前收拾王大壮。
在他眼里,王大壮不过是一个小白脸罢了,他一只手就能捏死对方。
“大壮,你不要冲动,陈五是镇上有名的混混,手底下养了不少打手,听说他和镇里某位领导关系很好,就连马老三都要给他几分薄面.......”陈婷婷拉住王大壮,快速说道。
她虽然知道王大壮的厉害,却不知道,王大壮在阳城的所作所为,所以本能觉得,王大壮还是个平头老百姓,不过是有几把力气,打架厉害点罢了。
虽然王大壮以前和马老三关系好,可马老三已经离开大王镇,大壮在镇上无依无靠,肯定不是陈五的对手。
所以,陈婷婷想让王大壮忍忍,不要和陈五发生冲突。
“婷姐,不用担心,几个混混罢了,还翻不起什么大浪。”王大壮拍了拍陈婷婷的小手,示意她不用担心。
王大壮现在筑基期的修为,又长期开豪车,银行卡里随时有几个亿资产,经常和百亿董事长,政府官员交流,不知不觉,身上自然而然养成一种上位者的气质。
他这一拍,陈婷婷立刻感受到王大壮身上传来的强大自信,不知不觉间,受到感染,没有刚开始那么担心了。
“我应该相信大壮的.......”陈婷婷有了这种意识,下意识就退到王大壮身后半步。
她深知,男人办事,女人应该站在身后,不给自己的男人拖后腿。
“小白脸,你敢叫我混混?”陈五脸色一沉,没想到对方听到自己的名头,还敢这么嚣张。
大王镇的混子,哪个不叫他一声五哥,今天居然被一个小白脸叫混混,简直是奇耻大辱。
“叫混混都是抬举你,你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妈了个巴子,老子几天没来大王镇,什么阿猫阿狗也敢来叫嚣了,是不是不想活了。”王大壮丝毫不惧,立刻反讽。
别看王大壮一个人,可他的气势,丝毫不比陈五差。
他这种嚣张的态度,立刻激怒了陈五等人。
“五哥,弄死他,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对,五哥,干死他,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陈五身后的打手,一个个叫嚣,撸起袖子,就准备上前干架。
这些打手,平时跟着陈五作威作福,欺负老百姓欺负惯了,现在见王大壮一个人,哪儿会放在眼里。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今天老子就替你爹妈好好教训教训你。”陈五捏了捏拳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要一招干死王大壮一样。
紧接着,陈五当中一拳,直直朝王大壮面门袭去,如果打中,王大壮当场就得鼻梁塌陷,捂着鼻子喊妈妈。
“马勒戈壁子,还想跟老子斗,真是找死......”陈五眼中露出狰狞笑容,仿佛已经看到王大壮被打的嗷嗷叫的场景。
可惜,他注定踢到铁板上。
王大壮是什么人,筑基期的修士,别说陈五这种小混混,就算是特种兵来了,也只有挨打的份儿。
“啪!”
王大壮丝毫不管陈五的拳头,后发先至,直接一耳光抽在陈五脸上,巨大的力道,直接把陈五抽飞好几米,重重砸在墙壁上,又跌落在地。
“嗷呜.......”
顿时,陈五口中发出惨叫,右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口中不断有鲜血溢出,还夹杂着几颗碎牙。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王大壮这么能打,一耳光就把陈五抽飞了。
特别是陈婷婷,她虽然知道王大壮打架厉害,却不知道,王大壮这么厉害,一耳光就把一个一百多斤的大汉抽飞,这得多大的力道?
她的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啊!五哥!”
几个打手这才反应过来,惊叫一声,连忙跑过去把陈五扶起来。
“小子,你敢打五哥,你死定了,你知道五哥是什么人吗?”
“报警,报警抓他,让他牢底坐穿!”另一个混混眼见王大壮这么厉害,拿出手机就拨通报警电话。
“对对对,报警,让他赔五哥钱,让他倾家荡产,牢底坐穿。”这些打手,一个个都是人精,知道不是王大壮的厉害,自然不敢以身涉险,企图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