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梁珊梅没有理会梁艳梅说辞,双眼在现场扫视着,堂屋站满了看客,在人群中有两人向新郎新娘靠近,硬是在人群中挤出一条路来。
看仔细了,梁珊梅疑惑,这两人胡子八扎,年龄不小,已经超出了看热闹的段:“不好,刺客,老表有危险。”
两个刺客,穿着同样的衣服,不同的一个刺客胡子长长的,一个刺客脸上又一个疤。
梁珊梅一只手在梁艳梅的手臂上捣鼓一下,便飞跃上空,踏着人群的头顶,蜻蜓点水,一个箭步,飘向段利珲。段利珲牵着新娘的手,向洞房走去,背后落在了刺客的剑锋之内时,没有一点的感知。
梁艳梅马上意动,眸子四转。
疤子脸刺客的剑刺向段利珲的背心,近了,剑尖要见血的刹那间,一把闪亮的剑横切而来,梁珊梅剑出,大有一剑刺断疤子脸刺客的手。疤子脸刺客的手缩回的瞬间,梁珊梅的剑往上一转,在疤子脸刺客的脖颈处走了一遭。
疤子脸刺客的血,汩汩冒出,身子东倒西歪,无力地倒下。
长胡子的此刻挥剑刺向段顺红,段顺红闭目正在思念自己夫人,要是夫人还在,见到这个场面,那是多么的高兴啊!
当段顺红感觉死亡威胁时,已经为期过晚,睁开的眸子里惊恐万状,一把闪亮的剑面,飞向自己:“这一回死定了。”
突然,长胡子刺客胸膛内多了带血的剑尖,身子向地面倒去。长胡子刺客的剑锋也随之消失。
梁艳梅急了,那刺客挥剑刺向段顺红的瞬间,甩手剑出,似流星般地向胡子刺客,一个中的,及时地解救了段顺红。
堂屋内的看客惊恐万分,纷纷向外窜。
段利珲在纷乱中转过身时,大吃一惊,自己在死边又转过一次,看着自己的新婚夫人还是好好的,没有受到伤害,再一眼瞧见父亲目瞪口呆地坐在椅子上。这一切的一切,让自己不可理喻,思之过后,便心平气和地对新娘冼灵慧说道:“看来,今天不是好日子。我看这样好了,我们的婚宴推迟才行。”
“为什么?”冼灵慧皱眉,心不甘,情不愿,并有太多的疑惑,这个时候,为什么有刺客来刺杀即将成为自己的老公?自己只是一枚没有过河的卒么?
冼灵慧明白,若把这家的男人都杀了,那么自己就是这个家的实际财富拥有者,或许把自己安排立马走人,这儿的一切财富随即变现,家财变现银。
“雪雨风霜,杀戮严重,血流堂屋。”段利珲指着死者说道,“一个欢庆的地方,出现了这样的不堪,还成么?”
“哦?这样?”冼灵慧疑惑着段利珲的真诚,继续试探着,“你嫌我?”
“怎么会呢?”段利珲摸摸自己脸上表露的不安,这几天连续的血光腥风,尤其这一次,让段利珲这个花花公子,片刻的长大,走了几步,来到了父亲段顺红的面前,深情地问道,“爸,你没事吧?”
“我?没事诶。”段顺红嘀咕着,心有余悸,此刻心还在怦怦直跳,热烈着呢,“你啊,多亏了外甥女。没有珊梅的搭救,我与你已经阴阳两隔了;我呢,多亏这一位姑娘的搭救,出剑恰到好处。”
段利珲目视着梁珊梅,在梁珊梅的身旁,有着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女,窈窕淑女,美艳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