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这大晚上的来到我房里,是料定了我会帮你是吧?”
柳氏眉头一动,笑笑掩饰心里的紧张。
跟她想的一样,铁柱果然聪慧,自己的心思都被他看出来了。
“嫂子不让你白帮忙,该做的我会做的,都懂的......”
柳氏把铁柱的手牵过来,放在手里搓搓,然后往自己衣服下面塞。
铁柱忽的一震,赶忙把手抽回来。
这柳氏好大的胆子!
把我赵铁柱当什么人了。
“嫂子请自重。”
说罢扫视一眼。
柳氏虽然年纪上来了,可是该说不说的,身材和皮肤却不赖。
估计跟家庭条件有关,章有财的能力她确实不需要干啥活,也有条件做做保养。
这一眼扫视,扎实的被柳氏捕获到了,心里暗喜。
直接上来就搂住了铁柱脖子。
“别嫌弃嫂子比你大,大又大的好,试了你就知道。”
“小年轻的很多不明白的。”
“嫂子是过来人了......”
“别挡,嫂子帮你解开。”
铁柱死死拉住皮带扣,“你别这样嫂子,这样不好,我愿意帮你,你真的没必要这样。”
“你愿意帮忙,我很感激,得好好报答你才是。”
“不用你报答,真的不用,你放开我要不我生气了。”
柳氏坏笑着瞪了他一眼,“都说你是废的,那你还怕什么?莫不是你把自己给治好了吧?让嫂子瞧瞧。”
“我确实是好了,所以请你自重,咱们,咱们不能这样,差太多了年纪。”
柳氏缓缓松开,侧过头去又在那哭。
这可把铁柱愁坏了,“哎哟,你哭啥,我都答应帮你了。”
“你也嫌弃我,你们都嫌弃我......我以后在村里怎么过嘛,都来嫌弃我。”
“我没嫌弃你,我是觉得让你进厂是件小事情,我跟龙叔打个招呼就成。”
“你肯定是缓兵之计,出了门就不认了,你得让我报答你,这样我才安心。”
“哎......”铁柱无语死了,“你这是什么脑回路啊。”
“别说我心眼小,很多事不接触一下,互相间不拿捏点秘密的话,是不保准的。”
这话铁柱倒是认可。
很多人嘴上说说,过后就反悔,这种事太多了。
诚信基础早就被毁灭了。
所以很多人才总想着拿捏点东西,握点把柄在手上,这样才踏实。
“那你,可不能出去乱说。”
柳氏破涕为笑,“那是自然。”
......
柳氏忙活完,就问铁柱,啥时候跟龙小亮说。
铁柱告诉她,一早就会给龙叔打电话,要她上午10点后直接找龙叔办入职手续就成。
“嫂子,有些话我得说在前头。”
“到了厂里,你的很多习惯得改。”
“不能像之前一样,跟人随便交往了。”
“要不然的话,龙叔肯定得办你的,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
柳氏努起嘴,小拳拳捶了下他宽阔的胸膛,“这还用你说?”
“我又不是什么浪荡女人。”
“过去那是没办法,我一个女人带孩子,没个男人照顾也没工作,这才从那些男人身上搞点钱。”
“现在我有了药厂的工作,工资还不低,比我伺候那些臭男人都挣得多,我何必呢?”
“我又不是牲口咯,也有尊严的。”
“何况,何况咱们现在又这么熟了......”
嘶!
铁柱倒吸一口凉气。
赶忙解释,“咱们只是朋友,过去是,以后也是,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到我这来。”
“哼!”柳氏假装生气的跺跺脚,“刚才你可不是这样的态度。”
“你还说!”
“好了好了,不要那么凶了,我记住了。”柳氏看看时间,“哎哟,我得回去了,孩子作业估计做完了,得回去盯着他赶紧睡,要不明早起不来。”
等她走后,铁柱赶紧去洗漱了一下,床单啥的也丢洗衣机洗洗,加点消毒液什么的。
忙活完,都快半夜了。
刚睡下,又有人来敲门。
烦不烦呐!
“谁啊!”
铁柱没好气的喊了句。
“是我,哥,救命呐。”门外传来喜顺的喊声。
铁柱赶紧起来去开门,就见喜顺夹着腿,一脸尴尬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你?”
“哥,咱进去说吧。”
来到客厅,喜顺也不坐,两手捂着下身很为难的样子。
“出什么事了?”
“我说了你可别骂我.......”
“哎呀快说。”
“我,我染上病了,我要死了。”
铁柱眉头一跳,看看他捂住的位置,当即就明白了,“我看看。”
戴上一次性手套,给检查了一下,然后又用酒精喷喷手,给喜顺把了把脉,“不是绝症,死不了。”
“真的?”喜顺长出口气,“吓死老子了,又红又痒的,我以为要死了呢。”
“这次是没事,下次呢?”铁柱边说边去抓药,好在上次在宝康堂进了些常用药,“就不能采取些措施?”
“那些女人在外头干了什么你知道?”
“就敢这样胡来?”
“长点心吧你,别让你老章家绝后了。”
喜顺委屈道:“跟那些职业的,能不采取措施嘛?我这,我这是跟认识的熟人,咱们村的。这谁能想到,自己村里的人还这么脏呢。”
嗯?
铁柱马上慌了起来。
“谁啊?”
“还,还能有谁......”
“说不说你。”铁柱上去就是一脚。
“我说我说,就是柳氏,还能有谁!”
“我!”铁柱举起药罐子就要砸这个家伙。
难怪一进门就说别骂他别骂他。
原来是因为这啊。
喜顺两手护住头,“哥哥哥,别打别打,我这也是为了工作不是,还不是你让我去找她的。”
铁柱心里乱七八糟的,烦都烦死了,这柳氏,害人不浅呐。
把气都撒到了喜顺身上,上去又是一脚,“我让你去办事的,让你去弄人家了吗?”
“我是去办事了啊,可,可那柳氏不按常理出牌。”喜顺委屈道:“我本来是给她做伤冤枉章伟,可是,她越被打越开心......还不停的撩拨我。”
“我,我,我也是一时没忍住啊哥!”
“哎!”铁柱只能无奈的摇头。
这都叫啥事儿啊。
事情既然出了,后悔和谩骂都无济于事了,还是想想怎么收场吧。
铁柱闷声不吭的去生火,开始熬药。
喜顺倚在厨房门口,“哥,你这药的剂量有点大了吧,怎么这么大一锅。”
喜顺发现,铁柱把刚才的药罐子换成了一个大锅在熬药。
“这是三人份的。”
“三人份的?”
喜顺挠挠头,还有谁染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