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好我能来这找你吗?”谢玲玲脸上带着委屈,把他的手往心口那里放,“我的真心就在这,你感受感受。”
这样一来,铁柱可就很难保持修养了。
“咯咯,痒。”谢玲玲拍打着他的手。
铁柱就把手从领口那拿了出来。
这谢玲玲又一把将他的手握住,继续往领子那塞,“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玲玲姐的真心确实很足。”
“咱们这样弄,感受的更真切些。”
谢玲玲扑了上去压在他身上,两人心贴心,鼻子与鼻子之间不过毫厘之距。
彼此能看见对方眼里的影子,你的眼中有我,我的眼中有你。
越看越想看,越看越沦陷,越看越迷糊。
吸气的时候,都是对方呼出的热气。
那热气潮潮的,温温的,香香的,铁柱很喜欢,慢慢地就情不自禁起来。
谢玲玲起初没怎么在意,闭上眼就要送上香吻,忽的眉头微动,感觉到异样。
以为是钳子扳手一类。
伸手去拨开。
“......”
震惊。
她很震惊。
谢玲玲慌乱的想起身。
铁柱一把抱住,“怎么,想去哪儿?”
“不是,你,我,这个......”
“嗯,我确实不是废人。”
谢玲玲的脸颊一下泛起了红。
这下遇到真格的,她真有些怕呢。
本以为铁柱是传说中的那样,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人,眼下遇到这样的情况,她是完全没心理准备。
是惊喜,还是惊吓?
是要留,还是要走?
她搞不清楚。
人的能力终究是有限的,事情总是超出人的预期,谢玲玲现在能做的选择,似乎非常的少,因为铁柱已经着手在运作了。
谢玲玲只能任其摆布,脑子这时候几乎停止了思考。
在丝袜褪下的那一刻,玲玲确定了,她遇到的是惊喜,她要留下来。
于是,发了疯一样将内心的澎湃发泄出来,神情严肃又带着紧张。
就在她忘乎所以的时候,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柱子,在家不?”
春花不请自到。
卧室里的两人腾地坐了起来,茫然四顾。
谢玲玲看着铁柱健硕的胸肌,噗呲就笑了。
“还笑,快躲一下。”
“躲哪啊?”
“底下,底下。”铁柱把她往床下推,衣服胡乱的塞在被子下。
刚处理好,春花已经进了客厅,又在喊着铁柱。
铁柱赶紧从卧室出来,只穿了个裤衩,“花花,你咋来了?”
他不能喊嫂子。
因为私下里说好了,只有两人在的时候,就得这么喊,这么喊才亲切。
要是喊嫂子,春花可能就会警觉,搞不好会去卧室看是不是藏了外人。
春花很受用这种称呼,甜甜的笑着,眼睛直往腰间瞟,“大中午的,你这是做什么啊,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铁柱这才发现,兄弟还在激动之中,连忙尬笑掩饰,“在午睡,身体好就是这样的,没办法。”
春花左右看看,“要不我帮帮你?”
铁柱赶紧拉着她往客厅去,“大白天的,不合适,下回的吧......你有啥事啊找我?”
此时,床底下的谢玲玲气的直撇嘴。
好你个春花!
竟然走在我前头了!
明知道我喜欢铁柱你还这样,真不要脸。
之前跟你说了那么多铁柱的事,你当作没事人一样,还跟我不停的聊,合着就暗地里看我笑话是吧?
转念一想,这也正常。
春花跟她其实是一类人。
她是真寡妇,春花是守活寡。
面对铁柱这样的人,就算有家室的女人也顶不住啊,更何况没男人的女人呢?
春花一进来客厅就乱抓,“想我晚上就去我那,我给你炖鸡吃。”
“咳咳,花花,你坐好别乱动,你到底啥事啊,说呗。”
春花一拍脑门。
“哦,对了,就是火胜带人来找我了,要我签一个蜜桃收购的协议。”
“他们说这事是你在主抓,给的一块一斤。”
“往年才七八毛,而且我听别村的说,今年蜜桃要跌价啊,他还给这么高,我怕这事有什么猫腻,所以来找你确认下的。”
“我也没啥文化,合同那玩意我也不懂,就怕火胜那家伙假借你名义坑人呢。”
提前跟一部分村民签下收购协议,并付一点定金,这个策略是在议事群里讨论好的。
目的是为了锁定一部分有意向的果农,然后拿着这部分合同,去说服那些摇摆不定的人。
这个策略还有个好处,就是可以在蜜桃上市时抢在竞争对手前面,把一大部门的蜜桃产量预定下来。
“这事是真的。”
“火胜和喜顺这些天都是忙这个事。”
“花花你跟他签吧,也算支持我工作,签了火胜才好找别人继续签,你做个表率。”
春花嘿嘿笑了,“那就好。”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一斤多两毛,我能多挣四五千呢。”
“柱子你这事干得漂亮,村里人可得着实惠了......就是你不会亏吧,这么高价格收?”
春花家在蜜桃山上有上百棵的成年蜜桃树,一棵树丰产的话怎么的也有两三百斤的产量。
一斤提价两毛,对她来说是个大收入。
“不会亏,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都有数的。”
“那是那是,我们柱子最棒了,嘿嘿。”春花捧起他的脸香了一口,“嗯嘛!好了,我先回去了,火胜他们还在家等我信呢。”
“嗯,快去吧。”
铁柱送她出去,把院门闩好,长出口气。
回来卧室,谢玲玲已经从床下出来了,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头。
被子下是什么样子,可想而知。
只见她把右腿一点点从被子里挪出来。
火红色的脚指甲显得有些羞怯。
白而紧致的腿微微弯曲,像在诉说着什么难言的心事。
“柱子......我好看吗?”
“嗯!”
铁柱下意识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