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应该刚洗完澡不久,头发还有点潮湿。
身上带着好闻的香味,前凸后翘的身材挨这么近难免会擦擦碰碰的。
铁柱有些慌乱,用手肘顶她的背。
“姑奶奶,你回自己屋去好吗,你在这我怎么睡?一会儿我还得开三轮呢,睡不好可容易出危险。”
听哥哥的话都上升到安全的维度了,小雅就不好再强求了。
不过,背对着哥哥的小雅,还是发现了一些东西的——哥哥其实对她有感觉。
于是,她假装没听见,又往铁柱身边挪挪身子,逗逗他。
铁柱人都贴到墙上了,实在没办法,只有用脚去蹬她身后的大蜜桃了。
“哼!”小雅用力打了下他的腿,踏着大步走了。
装,你就给我装!
看你能装多久!
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时间,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小雅回到房间,惬意的刷起了视频。
她准备来一场持久拉锯战。
......
百花镇。
永兴商贸百花镇办事处的办公室。
装修队的工人师傅们正在紧锣密鼓的施工。
此时已是半夜,城市管理的人已经来了一回,叮嘱说要注意噪音然后就离开了。
噪音大的部分,已经完成了,这会就是装点窗帘什么的。
办公室已经被隔成两个部分。
大的部分是麻将馆,有很多工人正在里头安装新到的麻将机。
小的部分是办公室,县里来的送办公家具的人正在安装家具。
办公室斜对面的一家做沙煲粥的包厢里,阿勇他们正在吃喝。
这桌人当中,还有个穿制服的,喜顺认识。
这人姓周,是镇上治安队的副队长。
那天他跟小雅被抓到治安队的时候,就是这个周副队长出面解围的。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同桌相处,喜顺明白过来了,这治安队真正的实权派其实是这个周副队长。
正的那个队长,是个存在感很低的人,据说只是来这锻炼一段时间就要走的。
而且治安队九成的人,都是周队长一手安排进来的。
周队长与名义上的正队长之间,还达成了一种默契:你搞你的钱,我搞我的权,彼此互相关照。
“你们在街面上混,办什么事得隐蔽着点,别给人抓了证据,别搞大。不然,大家都不好看。只要不搞大,能压的我都帮你们压。”周队长又一次交待道。
阿勇拍胸脯保证再保证,然后送周队出去,关车门时,阿勇把一个大文件袋丢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看着眼前的情景,喜顺心里很多疑惑。
不知道勇哥是怎么跟着周队搭上线的?
怎么刚来镇上第一天,就能跟这样的人物同桌共饮了?
看来,勇哥真是有过人之处。
柱哥看人是真准。
等阿勇回来后,喜顺就侧头过去小声问他,“勇哥,咱们做这麻将馆,柱哥知道不。”
阿勇呆了一呆,然后笑眯眯的问他,“你是怕柱哥反对?”
这会阿勇看出来了,喜顺的立场是在哪一边的。
可是阿勇不生气,反倒认为喜顺是个讲道义的人。
如果是那种见谁就跟谁好,就忘了原来大哥的人,那才讨厌呢。
喜顺直言不讳,“是啊,我怕柱哥不同意。”
阿勇拍拍他的大腿自信道:“放心不会的,不信你现在发个信息问问他。”
“那倒不用。”喜顺讪笑,“我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勇哥别见怪。”
“兄弟间就得这样。柱哥早就知道我做什么的,他还愿意跟我做兄弟,就是同意我做这些事。”阿勇耐心解释,“你看看我那些机器。”
“一台就是两千多,六十台就是十五万出头的投资了。”
“店铺租金、服务员的费用、电费、茶水还管够、每个月还得给治安队上供一万。另外还得养着办事处的兄弟们。这每个月固定开支就得三万左右。”
“我一个台一天抽50左右,好的情况下,除去开支一个月也就挣个三四万,半年才能把设备投资收回来。”
“说白了我这就是个娱乐场所,不是赌场。”
“来打牌的,大多数就是打五块十块的,还有的大爷打一块的麻将。包厢就两个,里头也就是50起步,最大就是打100的。”
“就是个娱乐。”
“我不做,大把人做。”
“我做了,兄弟们的后勤就有保障了。镇上的大爷大妈们,小少妇们,也有地方消遣娱乐了,一举多得。”
“我不是做赌场,不是你想的那个性质,所以柱哥不会反对的。”
“哎,哥也是没办法,你多理解下。有好的业务,谁想干这个?操劳得很。”
喜顺略带惭愧的端起酒杯,“是我多想了。”
两人正聊天,猎鹰吹吹盖着着左眼的长刘海走了过来,在阿勇耳边说道:“哥,大东子出门了,正往他情妇家去呢。”
阿勇脸色一动,朝蛮牛使个眼色,蛮牛点点头,拿上车钥匙就要出发,猎鹰也跟着蛮牛出去了。
喜顺一看这是有行动,马上说道:“哥,需要做什么您就安排,我跟火胜也可以出力的。”
“对!”赵火胜今晚一直憋着呢,插不上话,感觉没啥存在感,这会正想表现呢。
阿勇审视一下二人,“你们,真的想去?”
两人同时点头。
“行动可是有些危险,你们不怕?”
“不怕。”火胜和喜顺异口同声。
“行,那你们跟着去吧,速战速决!”
得令后,火胜和喜顺上了蛮牛的车。
今天开的是一辆银色面包车,前后车牌都做了遮挡处理。
车子直奔平宁县城的郊区去。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猎鹰接了个电话,不停的点头。
挂断后,副驾的猎鹰说道:“细狗已经把周边监控黑掉了,要我们30分钟内撤退,时间长了监控系统可能被重启。”
蛮牛轻点头,一言不发。
看着蛮牛和猎鹰严肃的神情,喜顺忍不住问道:“两位兄弟,咱们这次是要去干什么 ?”
“到地方就知道了。”蛮牛转头瞄了后座一眼,“怎么,你们怕?”
“开玩笑。”赵火胜尴尬的笑着,“就没怕过。”
这话一出,其余三个人都笑了,他在铁柱院里被砍的时候,可是怕的要命啊。
车子在县城郊区一处两层的小别墅附近停下。
猎鹰往后座丢了两个只露眼睛的面罩,自己也套上一个,然后就下车了。
四人悄摸摸的挨着墙来到了小别墅的后门。
猎鹰拿出根细铁丝,三两下就把门撬开了,四人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