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手机,是她在网上新买的。
当时,她也是在这房间里问铁柱要微信。
铁柱说没那玩意,因为他使的还是老年机。
那时候,梦兰就决定给他买一部了。
今天这手机刚到货,她就急不可耐的要送出去了。
于是就打扫屋子,清理掉赵大宝的东西,为的就是欢迎铁柱呢。
虽说上午在后山就约会过了,这才分开没到一天呢,但是她心里已经耐不住了。
就像有无数只猫在挠她心窝子一样啊。
她都想死柱哥了。
也不能怪她了,谁叫铁柱上午的时候硬是要点到为止。
铁柱是轻松了满意了,害的她挂在空中下不来,一直想着。
她这个年纪,这个情况,这都是正常的需要。
梦兰都想好了,今晚无论如何,都得拿下柱哥。
上午已经关系突进了,晚上再进一步也是合情合理,水到渠成的事。
“喂,柱哥,晚上你来我这一趟呗,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啊?”
“你来了就知道,就这样,我等你。”
梦兰卖个关子,把手机挂了。
此时的铁柱,刚从河里上来。
网兜里装了一只甲鱼,一条大草鱼棒子,还有两条大板鲫。
这就是他刚才在河里捕获的鱼获。
他从李梦兰的语气中,就听出来一些问题。
那声音,好像很激动,很期待什么的样子,喘息声都出来了。
哎,这小妖精。
真是要人命呐。
上午刚见,这晚上又要见......
可惜遇到的晚了些。
要是早点遇上就好了,梦兰或许就不用遭赵大宝祸害了,也不用受赵家那么多的气。
不过,就算早遇到又怎么样?
过去的他能配得上梦兰?
有能力给梦兰安稳的日子,有能力保护她?
这就是命数啊!
铁柱略觉遗憾,回到家中。
妹妹小雅正在做手工活,边上手机放着英文小说,“收获不小哦。”
“累了就去躺会,别把眼睛累坏咯。”铁柱开始杀甲鱼,鲫鱼,“草鱼棒子晚上做酸菜鱼吃,这些我给喜顺送去。”
“我跟你一块去看看他。”
“你去干啥,没事少跟村里人瞎混,过好你自己。”
铁柱真心希望妹妹能走出去,不要牵挂这里的人事。
他希望小雅有不一样的人生。
再者,妹妹跟着也不方便,他看完喜顺后,晚点还得去赴约呢。
把甲鱼鲫鱼收拾好,用姜一起煎了下,在放点白酒炒一炒,然后转砂锅开始炖。
弄好这些,铁柱就搬了梯子,上了客厅的吊顶。
吊顶与上方的瓦片之间有个三角形的空间。
铁柱他们这把这空间称为“棚顶”,也有叫“阁楼”的。
这种黄土瓦房的吊顶是木板做的,吊顶上方有木梁,能站人。
而且木梁之间架设了有木条,木条上也能放一些农具之类的,上面干燥,还会堆放些种子什么的。
铁柱先是把章家祖宗传下的上古医经,小心的存放在一个铁箱子里。
而后又打开了一个皮箱,里头是他父亲留下的东西。
有医书、有银针、有行医的笔记,满满一箱子,单就笔记就有20来本。
“小雅,来帮个忙。”
小雅跑了过来,在梯子下面伸手接皮箱。
“小心点,有点沉。”铁柱在上头一手拽着,生怕压着妹妹。
两兄妹小心的把箱子弄下来。
小雅拿块布擦去皮箱上的灰尘,“哥,你搬它出来干什么。”
铁柱拿出银针,“哥去给喜顺扎扎针,好的快些。”
“你扎针?”
“嗯!”铁柱自信道:“明天他就能下地乱跑,还能一顿吃两碗白米饭你信不?”
小雅眉毛一挑,看似不信。
她刚还打电话给喜顺的,说吃不下东西,但是又饿,虚的下不来床。
不等小雅说话,铁柱又说道:“知道你不信,明天你问喜顺就知道了。”
“哥之前说过,要送你去治疗脸上的伤,目前看,是不用去做医美了,哥或许能找到办法治。”
“越说越玄乎了。”小雅撇嘴道。
铁柱捏捏她高挺的鼻子,“鬼丫头,哥向来不爱吹牛,你等着看就是。”
说这话,铁柱是有一定把握的。
刚才回来的路上,他又在脑子里温习了一下传承的上古医经,想找到治疗妹妹脸上伤疤的方法。
还真有!
只是所需的药材比较难寻,而且手法比较难操作,需要动刀。
那时候铁柱才知道,原来古人也是懂外科手术的。
由于这个事涉及妹妹的幸福,所以铁柱比较慎重。
他想把药材和工具那些先弄到位了,然后再找个案例试试。
如果这个案例被他治疗成功了,最后他再给妹妹治疗,这样就妹妹就有信心了,就万无一失了。
文火炖甲鱼鲫鱼汤好了。
铁柱撒上些葱花盐巴,用保温盒装上,就去往喜顺家。
“晚上你自己弄酸菜鱼吃哈,不用等我回来,我在喜顺那随便吃点。”
小雅嘟嘴抱怨,“天天不回家吃,野的不像样了。”
章喜顺家也在北岸,要路过秦春花家。
铁柱拎着汤,刚从春花嫂门前路过,就听到些不对劲的动静。
他现在的体质,可不同常人。
获得宝书传承后,他的听力视力都达到了惊人的程度,力量也十分恐怖。
能百十米外看清一只小蜜蜂,还能看见浑浊水底的鱼虾之类。
就算隔着数十米,他也能听到附近人家聊天的声音,刚才隔壁嫂子上厕所,他都听的真真切切。
现在的他,一拳打死一个人也不是难事,上午脚踢赵大宝就是明证。
铁柱听到电视机里传出岛国女人的声音。
顿时一怔。
缓缓后退两步,侧耳站在春花嫂子院门前。
接着,他又听到了春花嫂子沉重的呼吸声......
不对,屋里还有一个男人的紊乱的呼吸声。
这大白天的,春花嫂子竟然......
铁柱向来认为,秦春花虽然性格外放,嘴大爱八卦,但是起码是个本分的人。
想不到她竟然也偷吃。
那男人会是谁?
铁柱忍不住好奇想去看看。
于是一个跃身,直接翻进了院子里。
他猫着腰,一点点靠近春花嫂子的卧室,把脸贴在窗户上。
嘶!
铁柱心里一紧,喉结滚动。
屋里电视的声音,还有春花嫂子的声音,更清晰了。
脑子里,闪过春花嫂的样子。
不能说她丑,也不能说她很美。
就是个普通的、成熟的、有韵味的村妇。
铁柱又想到了春花嫂子的后背。
平时总是汗渍渍的,总是能看见衣服下那黑色的宽带子。
都说每个少年心里都有熟妇的影子。
铁柱同样不例外。
他心里有许多个影子,其中有一个就是春花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