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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睡梦中的钟猛被数声尖叫惊醒,他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只见三个女孩赤裸着娇躯,尖叫着跳下床,互相搂抱着跑出屋子,光滑如玉的洁白脊背和圆润翘臀映入眼帘。

钟猛昨晚喝多了酒,昨夜又与三女轮番鏖战,此时脑袋里昏昏沉沉,仿佛浆糊一般,一时间还以为是在睡梦中,揉揉眼睛,甩了甩脑袋,就想接着躺下睡觉。

“猛子啊猛子,你说你喝点儿酒,怎么干出这这种荒唐事,毁人家三个女儿清白,你前程还想不想要了!”于易中快步走进来,手指着他,不断点着,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不是梦?!”钟猛如遭晴天霹雳一般,瞬间清醒过来,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于叔,你相信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于易中走近他,手指点着他的脑门,恼怒的道:“睡都睡了,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这话你跟人家女孩母亲说去,跟纪检组的人说去!”

钟猛脸色更加苍白,整个人都吓傻了,抖若筛糠,抱着他的腿道:“于叔你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啊!”

“你呀你!”于易中默然而立,脸现不忍之色,过了几秒钟,脚在地上一顿,叹口气道,“谁让我摊上你这么个弟子,先把衣服穿上出来,这事儿还要看苏夫人怎么说!”

钟猛闻言大喜,连忙站起来,胡乱往身上套衣服。

于易中转过身子,走出了房间。

钟猛穿好衣服出来,门口已经不见了于易中,在张若男的带领下,来到一间客厅。

沙发上,只见三个女孩扑在苏夫人身上,哭了个梨花带雨,于易中在旁边坐着,一脸歉意的说着什么。

“夫人,人带到了!”张若男上前说道。

三个女孩抬头看了一眼,见是钟猛,顿时吓得娇躯一颤,头埋在母亲怀里,哭得更加厉害了。

苏夫人连忙安慰:“好了好了,不哭不哭,都过去了!”

钟猛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于易中脸一沉,没好气的道:“愣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过来赔礼道歉!”

钟猛忐忑不安的走上前,刚想说对不起,苏婉娘眼圈一红,无助的道:“你这后生怎么这么鲁莽,我看在于副局长的面子上,尽心尽力的招待你,唯恐有不周之处,可你却趁着酒意将我三个女儿清白占去,事到如今,你说该怎么办吧!”

“我我我……”钟猛抓耳挠腮,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

于易中适时开口:“他一个毛头小子,哪儿知道怎么办啊!婉娘,还是你拿个章程出来吧!”

苏婉娘略一沉吟,目光看向钟猛,问道:“不知你可曾婚配?”

钟猛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苏婉娘又问:“那可有心仪的对象?”

钟猛还是摇头。

苏婉娘和于易中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一丝笑意。

苏婉娘又看向钟猛,笑意盈盈的道:“郎未婚,女未嫁,既然如此,不如将错就错,姑爷将我三个女儿娶了可好?”

“啊?!”钟猛一时间被惊了个目瞪口呆。

……

月余之后,易玄风和华书雪举办订婚仪式,华家是省城的名门望族,易玄风师出名门,本身又是异事局中原省省城分局的高层,前程远大。

两人订婚,自然非同小可,政商名流,修行界翘楚人物都来了很多。

两口子身穿礼服,从早上八点多钟就开始站在酒店门口迎客,脸都快笑僵了。

锣鼓喧天中,张知远面带笑容走来,笑道:“恭喜恭喜!”

“张知远?”华书雪惊讶的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知远无语的道:“一个月前就回来了啊!我回来那天正好碰到你俩吵架,还是我和张局劝得架,要不然你俩说不定就打起来了,敢情你把我当透明人了!”

华书雪不好意思起来,脸一下就红了,啐道:“闭嘴吧你,赶快进去吧!张局早来了!”

张知远当即闭嘴,似笑非笑的走了进去。

酒店地下停车场,一辆红色发色法拉利超跑停在车位上,副驾驶上,钟猛抱怨道:“都说让你低调点儿,怎么还是开这么扎眼的车?”

苏云云小嘴一撅,微嗔的道:“没别的车好开嘛!人家总不能走路过来吧!”

钟猛连忙哄道:“好了好了,开就开吧,反正也没人看见,你可记住了,见谁都说你是我表妹,可别说漏了!”

苏云云嘴一撅,不情愿的道:“我不要,又不是做贼,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钟猛无奈的道:“我的小祖宗,你听话点儿好不好,你们三姐妹我只带你过来,就是因为你听话,再说暂时不公开关系也是妈和于叔的主意,毕竟你们身份特殊嘛!”

苏云云撅了撅嘴,调侃道:“一口一个妈,叫得比我都亲!”

钟猛老脸一红,转移话题道:“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上去吧!”

两人下了车,钟猛穿一身西装,两米多的身高,跟一只大猩猩似的,苏云云身穿超短裙,吊带衫,脚踩高跟鞋,身高也有一米六多,但在钟猛跟前,仍然显得娇小玲珑,两人手拉着手,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大人在牵着幼稚园的小朋友。

订婚宴上,张铮和张知远、钟猛等年轻一辈坐了一桌。

钟猛欲盖弥彰,不等众人发问,便主动介绍苏云云,说是自己表妹。

两人举止亲昵,是不是表兄妹,一看便知,众人看透不说透,都只微微一笑,张铮似笑非笑,心中暗道:“表得真好,都表到床上去了!”

……

同一时间,

云南哀牢山深处,一条河谷尽头,穿过一座地形复杂的溶洞,眼前豁然开朗,一片鸟语花香的山谷出现在眼前。

山谷外围,身穿动物皮毛,手持简陋长矛的巨黎族人往来巡视。

山谷内的茅屋之中,在圣辉总坛一役中幸存下来的左教高层纷纷汇聚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