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记得山洞是在山下的,恐怕已经被水淹了。”
张灯光说完,张家河在群里说道:
“我记得我爷爷说过这个防空洞在山顶的位置还有一个入口,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填上了。”
张家河的这个信息十分关键。
“什么,你的意思上面还有一个入口。”
“对啊,这个山东是从山底一直通到山顶的。”
“那岂不是非常大。”
“肯定的,我们之前看到的都是真实一半大小,另一半被掩盖了,我想如果张繁将物资藏在山上想必可能知道些什么。”
“那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没法从下面的入口进入到防空洞里面想办法将上面的入口给打开就行了对吧!”
“好像是这个道理,但是知道另一个入口的人估计早就不在了吧!”
这句话说完后众人沉默了。
突然张家河表示他应该可以知道,他记得爷爷好像说过在某块大石头下面然后将其掀开,然后如果发现一堆有规律排放的石头就是,只要将所有石头拿出来应该就可以了。
村民们一听再次燃起了希望,于是在张家河的带领下朝着山顶的方向走去。
好不容易赶到山顶村民们巡视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什么大石头。
就在所有人再次赶到有些泄气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张家河突然停了下来,问道众人:
“张南山的草屋搭在哪里的?”
“在那里,那堆乱石头后面。”
张家河一听快步跑了过去,其他人也纷纷跟了上去。
此时张南山的两个孩子还在睡梦中对于他们父母遭受的事情还一无所知。
村民们赶到张南山的茅草屋后将两个睡觉的孩子赶了出来,然后几人合力不顾两个孩子的哭喊将茅草屋给推翻了。
推翻之后,一块巨石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果然,这个张南山就是给张繁看物资的,这就是证据。”
其实张南山当初选址的时候只是考虑的是结实,山顶上就这块石头最大最结实,完全可以当做草房的地基,所以就在上面搭建了,至于什么洞口不洞口的时情他压根不知,只是如今刚好被张家河给串联上了。
村民们看到后也心头一喜,不过他们很快便对眼前的大石头犯难了。
刘秀丽则是赶紧给张繁打电话。
“张繁,那个尚娟婶子好像猜到了你把物资藏到山洞的事情了。”
张繁听后,喝了一口手里的啤酒。
“好,我知道了。你帮我继续盯着有什么事情随时跟我汇报我现在被困在天北市的沂河大桥这边了,我正在想办法,预计天黑之前才能赶回去。”
张繁淡定的说着。
“好的。”
随后张繁在微信群里嚷嚷道:
“你们这帮蠢货,简直就是疯了,我怎么会将物资藏在山洞里。”
“她急了,兄弟们她果然急了,我们加把劲想办法将这巨石给挪走。”
张繁继续说道:
“听我说你们现在赶紧给我从山上滚下来,不要打山洞的主意,我说了山洞啥也没有,但是我就是不允许你们进入山洞里面否则我肯定跟你们没完。”
张繁的这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十分矛盾,当然这样也就更能让村民们确信,张繁肯定是在山洞里藏了不少物资的。所以就更加卖力了!
“兄弟们不用理这个疯子我们抓紧想办法。”
然后一帮人便对着大石头开始研究了起来,一开始想到的是众人合力将其推倒,后来发现根本不现实。几十个壮汉无论怎么用力推,那块巨石纹丝不动。像是镶嵌在山上一样。
“王放兄弟,这里面就你办法最多想想办法。”
此时赵强也对山东藏有物资的事情深信不疑。
张繁还在微信群里叫嚷着:
“你们一个个蠢货给我等着我这就回去送你们上西天。”
张繁的话丝毫不会让这些上头了的村民感到害怕反而只会增加他们的斗志。
“阿繁,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火了,你该不会真的在山洞里藏东西了吧!”
“怎么可能?我有空间需要什么山洞,再说了如果放到山洞里的话估计早烂了。”
“那你这样做的意义就是为了整这帮村民吗?”
“不然呢?这些人一看就不饿,不然哪有这么多力气,再说了生命的意义不就是在于运动吗?帮他们活动活动筋骨防止老年痴呆。”
“你这就有点太...”
“太好了是不是,我也是这么觉得,没办法谁让我心善呢。”
杨谦习:...
“那我们现在回去吗?”
“急什么,我回去那么早他们还怎么干活?走再去其他地方转转。”
“也行。”
然后两人继续在这座大山上转悠了起来。
杨谦习爬过很多山,但是唯独这座山是出奇的荒凉。
杨谦习停下脚步四处望了望。
“在想什么?”
“阿繁,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你看这座山周围全是乡镇,按理说完全可以打造成旅游景点啥的,再不然在山上建个寺庙,妥妥的印钞机,但是你看这座山完全没有一点要开发的意思,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周边穷人太多了,来个开发商想要投资没等项目落地价格就被喊上去了,谁还敢投。”
“可惜了。”
“也不可惜,如果要是真的被开发了上山就得收钱了,现在那些山,丝毫没有爬山的感觉就好比那个泰山什么多少多少层阶梯有什么用,你能体会的是人为改造大山给你带来的上山的便携但是能真的亲近大自然吗?那种对我来说不叫爬山,而是叫爬楼梯。”
不得不说张繁的话也不完全是歪理,从某个角度上来讲的确是这样。
张繁继续说道这个山以前不是这样的,被连续两个多月的暴雨冲刷后已经完全变样了。
“我记得最东边的山间有一片泉眼,无论多么干旱或者天寒那里一直都会有泉水冒出来,
就是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走带你去看看。”
于是两人便朝着东边的山间走去。
一路上遇到都是那种枯枝败叶,没有一处新绿,杨谦习的内心也如眼前的荒山死气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