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强也仅仅只是自责了那么小片刻,转而代替的是胜利的欢呼和喜悦。
张家河和村民们将米和面拉到众人面前的时候,大家纷纷惊呆了。
“我去,不是吧!这个张三家里居然还有这么多米面,这肯定就是坑我们的那些吧!”
“就是!这个袋子我很显然就是我家的,上面还写着我名字呢!一会可得多分我一些啊。”
“什么这是大家的好吗凭什么要多分你一些。”
“就是,这是大家的就算是分也得平均分才可以呀!”
“不过我觉得王放兄弟也多得一些,毕竟王放兄弟出力最多。”
“可是我们大家都出力了我觉得平均分才是最合理的。”
众人七嘴八舌有个脾气暴躁的甚至差点打起来。
赵强那会也在为分配物资感到发愁,此次王放的功劳是最大的,如果不给王放多分点,以后别人肯定也就不愿意出力了,但是如果这样做的话,也还是有一些人会觉得心里不平衡。
就在这个时候王放站了出来。
“不用给我特殊照顾我不需要,我和大家一样就行。”
听到王放这么说以后,村民们纷纷投来敬佩的眼光想不到王放出力最多居然没有要求多占多要,这种如此顾全大局得态度不是所有所有人都可以做到的。
村民听到王放这么说以后,纷纷对王放竖起来大拇拇指。将王放之前把老婆和丈母娘卖了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就跟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能人就这样的,只要有人对他们好,他之前做过的其他的事情无论有多么丧尽天良都可以忽略不计。
总之只要对他们好的人,无论这人做了多么无法原谅的事情,这个人也都可以称之为好人。王放在村民中的威望也瞬间得到了改观并有了非常大的提升。
随后张天水和王放以及张灯光、张路平等人几人一起将所有的米面用秤称好并平均分给了在场的所有人。
然后大家开开心心的拎了米面回家了。
只有赵强和几个骨干成员还没有离开。
“强哥,我去将这几人找地方埋了先撤了。”
王放开口说道,说话间瞥了张天水一眼,张天水赶紧心领神会。
“强哥,我去给王放兄弟搭把手去。”
“这么多恐怕你们两个人应付不来吧!我们几个也陪你们一起吧!总不能光让你们出力,我们多少也得干一些的不然我心里也不好受。”
赵强说这话不假,他虽然身为互助会的会长,但是他可不想像之前张忠贤那样仗着一点屁大的身份就对人摆官架子,他反而觉得如果自己不多做点事情的话,就会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在他看来越是身为会长就越应该起带头作用。
一听到其他人也要加入王放自然是不肯。
“强哥,这种小事我们两个人足够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就回去歇着好了,这点小事我和天水还是完全可以做好的。”
“我当然知道你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但是我们多少还是要一起分担一些的。”
“强哥,真的不用,你还是带兄弟们回去休息吧!就这点活我和天水两人就是顺手的事情。”
王放说着朝着张天水眨了眨眼,张天水立刻心领神会,赶忙说道:
“就是,强哥,你带着兄弟们回去歇着吧!”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的将地上的几具尸体搬到了王放的三轮车上。然后两人推着三轮车便走了。
赵强等人留在原地一脸的疑惑。
“强哥,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张家河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到底哪里奇怪,他也说不上来。
赵强沉思了一阵然后说道:
“王放老弟感紧是个实在人,我想可能就是不想让我们伸手吧!我们还是不要有那么的猜忌,这要是让王放知道了得伤心了。”
赵强现在对王放满是钦佩,他觉得如果将来有一天自己要是不能坐这个会长的位置了,完全可以退位让给王放。
几人听了纷纷点头。
“行了既然这样那就都回去吧,好几天没有吃顿饱饭了,今晚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好勒哥。”
然后几人屁颠屁颠的抱着属于的自己的那份口粮离开了。
杨谦习这里,将望远镜放下后,心里激动的要命,因为村民们赢了,而且赢得很彻底。
“阿繁,我赢了。”
“恩,我看到了。”
张繁微微叹息,她是真的小瞧了这帮村民,本来还想着今晚再好好欣赏一番现场版的杨谦习的钢管舞的,结果这一下看不到了,多少有点小可惜。
不过张繁也没有食言从空间里取出几条同一个颜色的也就是黑色的男士背心和几条大货裤衩子递给了杨谦习。
“给,穿这个吧!”
“阿繁有没有稍微厚一点或者长一点的。”
“你怎么这么多事?没有。”
张繁一副你爱穿就穿不穿就拉倒的架势。
杨谦习结过张繁递过来的衣服,想了想觉得也不错,至少不用天天只穿一条短裤了。于是他便赶紧跑到楼下穿了起来。
许久没有穿衣服他,将衣服穿在身上后,突然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需要了,可能他已经习惯了每天只穿一条短裤的状态。
当然了身为大男人的他还是要穿点衣服的,不然成何体统。就算她现在已经不是明星了,但是还要有点自尊的。
张繁下楼得时候杨谦习正对着墙上的镜子照着,如同一个在过年第一天穿了件新衣服的小孩一样开心,左瞅瞅右瞅瞅。
于是张繁赶紧掏出手机记录这一时刻。
自从杨谦习来到这里后,张繁觉得每天都会发生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不过为了当好主人的角色,张繁每天都会装出一副大佬的样子对着杨谦习吆五喝六。
有时候杨谦习也在不停的怀疑,这个张繁就算不像那些脑残粉一样,对他疯狂追求。但也不至于那么厌烦吧!好歹长得也还算可以,按道理怎么也不应该这般每天刁难他,他觉得刁难他几乎成了张繁每天的必修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