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抬头看,竟然是阴商的中介,沈家小镇的那个六指男人。
“唐小姐,真巧。”
“噢。”
这个阴商的中介人,六指男人坐下了。
“唐小姐,最的可好?”
“还行,在小镇没看到你呢?”
“我到外面呆了一段时间,阴商的生意不好做。”
“小镇的房子买的?”
“是沈小姐送我的。”
“沈家大小姐也真大方。”
“是呀!”
“最近没做什么生意?”
“鬼市闭市,没有生意可做,而且也不好做,三年能成一笔生意,可以吃十年。”
“做外面的生意不可以吗?”
“那绝对是不行的,内不做外,这是规矩,抢人家饭碗,那就是找死,阴商都有自己的手段,如果那样做,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六指男人说。
“你或者可以其它的生意。”
“我也想,可是不可能,我虽然只是阴商的一个中介,但是插进一脚,你想出来,选择的也是死亡。”
“规矩到是挺多的。”
“赚钱越多的行业,陷入得越深,没有回头路可走。”
“沈家这次找六个二月二十九号,下半夜一点到两点出生的人,这事你听说了吧?”
“嗯,估计全城的人都知道了,三百万,还给房子。”
“什么用意呢?”
“一个是人气,小镇现在的人,摩肩接踵,二一个就是给沈家男人找老婆,传宗接代,沈家人丁不兴,三一个,就是六个人,二十二十九出生的,下半夜一点到两点,那是六阴星,也叫地星,占位,给的房子,肯定也是在小镇的六个星位,稳定沈家,沈家总是出事。”
“我到是没听说,要求是女人。”
“肯定是,年龄上也有要求。”
“噢,竟然是这样,我到是不太清楚。”
“唐小姐,我知道你和沈小姐的关系,但是我还是提醒你,要小心这个沈小姐。”
六指男人站起来,走了。
唐曼知道,这个沈媛不简单,让唐人给建宫殿,那投资是很大的。
现在两个人是夫妻,但是极少在一起住,也很少在一起,她也没有看到,沈媛和唐人的孩子。
唐曼回宅子,中午吃口饭,休息半个小时,起来,进妆室。
唐曼上妆,上宫妆谱上的妆,师父牢蕊的那个妆,就是从宫妆中,演化而来的,那妆太复杂,有太多的东西,唐曼暂时不动。
唐曼上妆的时候,发现开妆见量,似乎暗量开始运行,而且很复杂,念,意,量,那量中似乎有那天铁之量,融合在一起。
唐曼上妆到衣小蕊回来。
唐曼出来,衣小蕊马上给泡上茶。
“你看一眼妆,我带你们去吃饭。”
衣小蕊进妆室,那小格从房间出来了。
“师父,你偏心眼。”
“噢,那妆你可以去看看。”
那小格进了妆室。
那小格这丫头简单,聪明。
衣小蕊和那小格二十分钟才从妆室出来。
“叫上人,吃饭。”
唐曼带着她们去古街吃饭。
“妆看得怎么样?”唐曼问。
“我没看懂。”那小格说。
“我也没看懂。”衣小蕊说。
唐曼从衣小蕊的眼中看出来了,她看懂了,但是不想在这儿说。
“场子现在怎么样?”
北城告诉唐曼,没有再生病的人了,不过魏路有麻烦。
“他怎么了?”
“把外妆楼的一套设备给卖了,投资到场子西山的另一个基地。”
“说。”
“那套设备只卖了一半的价格,这个没有和省里申请,被找谈话了。”
唐曼没有想到,魏路竟然会这样做,这也太年轻了。
恐怕这里面还是有点事情。
唐曼要找魏路亲自问一下。
第二天,唐曼给魏路打电话问事情。
魏路说,省局说,给他权力,可是回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那设备是进口的设备,你卖掉了,那是研究妆所用的,你不重技术,只重钱可不行。”
“我是有计划的,那地墓地建起来,卖出来,可以买更多的设备,场子的设备有一些要升级的。”
“你和省局说了,他们什么意思?”
“下面的人反应过大,要处分我。”
“那就接受吧,工作要衡量所有方面。”
唐曼没有再多说,挂了电话。
唐曼去小镇的研究室,那六名科学家,对于暗量的研究,有进展,虽然不大。
唐曼呆了一个小时后,去小镇转。
小镇的人是真多,不管什么地方,都是人。
竟然有人问她,是不是二月二十九生的。
唐曼摇头,笑了一下。
唐曼离开小镇,她往沈宅去。
那沈宅守门的人,看是唐曼,也没拦着。
那沈宅,唐人是用了心思的,但是,现在这里没有人住,沈媛搬回来了,但是人不在这儿住。
沈宅还是让人感觉到不安的。
唐曼转到南片。
这里重新建了,但是还是分成了东南西北,四个房区。
唐曼进南片儿的胡同,那胡同阴暗,两米宽,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两米,这也许是有讲究的。
这条胡同有一百米左右,弄一个这么长的胡同,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边唐曼还是第一次进来。
突然,在胡同的另一头,一个人披头散发的,站在那儿,看着唐曼,把唐曼吓得“啊!”的一声。
唐曼站住了,这个人冷不丁的就出现在了胡同的另一头。
唐曼不动了,站了有一会儿,那个人也不动。
唐曼往后退,出了胡同,就往外走。
这沈家除了看门的,打理房间的人,也就没有其它的人了,这个人是谁?
唐曼从沈宅出来,给老恩打电话。
“在古玩城?”
“对。”
“我带几个菜过去。”
唐曼去古玩城,把酒菜摆上。
“今天生意怎么样?”
“不好,古董现在是走下坡路,价格不好,收入进来,不好卖。”
“反正你就当是,有个事情做。”
“嗯,我也确实是喜欢,每一件瓷器,都是有生命的,你看看个精致的小茶壶,是建国前的,想想,当年是建国前哪个女孩子用来喝茶的?”
“肯定不是一般的人,这样的茶壶,在当年,也是有钱人家用的。”
“上面的款,很特别。”
“赠爱徒小曼,刘海粟落款。”
唐曼看着。
“刘海粟画的梅枝,是太清秀了。”老恩说。
“这个是美品,最重要的就是,陆小曼是刘海粟的学生,这样的作品极为少见,只是不确定是不是本人亲工。”
“我看了,应该是,价格能到六万。”老恩说。
“难得。”
喝酒闲聊,唐曼说去了沈宅,遇到的那个人。
“那个人在沈家出事后,就疯了,她也是上吊二百多人中的一个,但是带子断了,她活下来了,可是疯了。”
“沈家的什么人?”
“不是沈家人,而是沈媛的师父,一直生活在沈家,深入浅出,甚至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妆的师父?”
“对。”
唐曼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沈媛说起来。
“她疯的原因?”
“上吊后,带子断了,那二百多口人中,存活下来的人,之后就疯了。”
“确实是,谁经历了这么一场,都会害怕到了极点,何况,是亲历这件事。”
老恩说到了沈媛地星的事情,唐曼愣住了,她完全没有想到,还有另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