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没有想到，衣小蕊说，没有任何的感觉。
“那你留下来听课。”
衣小蕊一愣。
“师父，我害怕。”
其实，唐曼刚进来的时候，看到这场面，心里也紧张。
“老鲐，我把我徒弟衣小蕊留下听课。”
“嗯，团长的意思……”
“我知道，但是我现在不想听。”
老恩笑起来。
“又是你说了什么吧？”鲐背看着老恩。
“小曼的智慧不比你差。”
鲐背摆手，有人过来，送唐曼和老恩出来。
送他们回去。
回去，已经是下五点了。
唐曼和老恩去了沈宅。
三叔沈元和沈老炮沈青山在喝酒。
“哟，小曼，老恩，快坐。”沈大炮站起来。
“沈叔，您别客气了。”
坐下，沈大炮就打电话，让人再送四个菜来。
坐下喝酒，聊天。
沈大炮说了当年沈家死了二百多口人的事情。
这一个就是一个谜。
沈大炮说了负量的事情。
原本，沈家是安全的，老宅子阴气重，但是不等于负量，但是负量过重的时候，阴气就转负量了。
沈家的生意，原来也是帮得挺大的，都做到了南方，后来，沈家和鬼市有了生意上的往来。
那沈媛和唐人在一起，有了孩子，就是为了沈家的事情，那个时候沈家已经出现了问题，但是已经没办法解决了。
沈媛和唐人有了孩子后，唐人在中间，也是帮了沈家很大的忙。
但是还是没有阻止沈家的衰败。
一直到后来，沈家二百多口子人吊死。
那是暗量，就是负量，负量让沈家人，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鬼市所为？”唐曼问。
“那个时候，还是团长在位，最初分析团长是为了利，但是团长不会把事做得这么明显，现在分析，就是朴直，就是下九层的那些人所为，当年，沈家，确实是有和下九层的生意往来，沈元发现了证据。”
“什么证据？”老恩问。
“下九层的生意，都会有一个帐目，帐目一般人是看不明白的。”
“是这样，那就是下九层所为？”
“对。”
“那你想怎么样？”老恩问。
“沈家不在有事不成了，我们还能怎么样？”沈大炮说。
“唐人没有帮着沈家？”唐曼问。
“嗯，这个，就不太好说了，当时发生了什么，也许只有沈媛知道了。”沈大炮说。
“噢。”
看来，唐人确实是在做着下九层的生意，但是，为什么没有帮着沈家呢？
唐人不是冷血的人，这点唐曼是肯定的。
吃过饭，回宅子。
第二天，唐曼进了鬼市。
冯黛在骂一个人。
那骂得太难听了。
冯黛看到唐曼进来，就让那个人走了。
“妹妹，为何发此大火？”
“这是我的事儿，别多问。”
唐曼进鬼市，转了两个层，那真的是，人很少，遇到的人，似乎跟人有仇恨一样，瞪着你。
负量已经让人的心性变了，变得恶劣了，把人的恶都逼出来了。
“妹妹，你这心性……”
“负量就这样。”冯黛叫人进来泡茶，也没有好的语气。
“看来我得走了。”
“姐姐，别走，我不是冲你，这脾气越来越完。”
“鬼市现在怎么样？”
“不好，负量课每天课四节，我每个月要听七天，朴团长说，负量到极致，就会有一个质变，变成一个好的量。”
“那灵和魂呢？”
“回下九层了，但是现在交易非常的麻烦，似乎很多交易的人，都不敢来交易了，出现了什么问题不知道，鬼市的经济也出现了问题。”
“坏到一定的程度，就好了。”唐曼说。
“怕我是坚持不到那个时候。”
“慢慢来。”
“姐姐，我想问一下，你的妆，本来是正量，上完了，副着负量，吞噬着负量，最初转好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可是突然间，急转直下了。”
“是呀，我进来的时候也是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呢？”
“是呀，本是想找姐姐的，但是朴团长说，不让。”
唐曼也是挺奇怪的，一直没有进鬼市，以为鬼市会按照原来的样子发展，只是灵和魂，还没有放出来。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对。
“朴直怎么说？”
“没说什么，就说等着。”
“没让你上妆？”
“我上妆了，不起作用，负量加不进去，就是这样，我一直在弄妆。”
“慢慢来吧！朴直能见到不？”
“我马上打电话。”
冯黛出去打的电话，一会儿进来了。
“一会儿过来。”
“鬼市怎么发展？”
“姐姐，我完全是发懵中，所有的一切都不明朗，我看朴团长，应该也是在等着，真的会有转机吗？那不一定。”
看来冯黛也是没有了信心了。
朴直来了，人很瘦，也很疲惫，都发白了不少。
“朴团长，看来是很辛苦。”
“嗯，冯黛，你出去。”朴直语气不太好。
冯黛出去了。
“唐小姐，现在鬼市不是太美好，如果这样下去，将出现不可逆转，我那边团长已经做出了分析。”
“那我上的妆，正量，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了呢？”
“鬼市负量太重了，唐妆的正量，也是在消耗的，到了结点，就出现了负量妆。”
“原来是这样，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用负量上妆，把负量冲到一个节点，就会转化，将负量成为正量。”
“那是负量中的正量，那可怕，看着好，但是你更得意，那灵和魂控制得更厉害。”
“果然是清主，鬼市唯一的清主，虽然后来取消了，我现在才明白。”
“朴团长，我们的说事，让鬼市变好，让灵和魂回归，转世，转生。”
“唐小姐，现在不行，也许以后也不行，我当团长，为的就是这个，可以用其它的方式来解决。”
“什么方式？”
“分利，你要多少？”
“我不需要。”
“百分之十，这个利已经很大了，大到可以抵过唐人一半的现金。”
“只是一半的现金？那是多少？”
“敌不了过，敌一个城市到是没有问题了。”
“那唐人有多少资产？”
“固定的，没法计算。”
“唐人和下九层有生意？”
“不知道。”朴直竟然不敢说。
“那这事你再考虑，肯定是不行的，不聊了。”
唐曼起身走了。
看来还是谈不到一起去的，可是看到鬼市这样，唐妆被负量所含，这就麻烦了。
唐曼不知道，如果是这样，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