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打来电话,唐曼知道,肯定是那两个人的事情。
唐曼接电话。
“小曼,那两个人你调进去。”
“不行,妆虽然是八级,但是不到,甚至说非常的差劲儿,根本就没有资格。”唐曼说。
“我老唐的面子也不给吗?”
“肯定是不行的,这样的人进了妆审科,那就没公平可言了,因为你让我成立这个妆审科,就是为了公平,大家都认可。”唐曼说。
“我是唐山,连我的面子也不给吗?”
“不行,如果调来当妆师,到是可以。”唐曼说。
唐山把电话挂了。
唐曼心想,这事可不好玩了,唐山说情,不给人家面子。
“师父,明天妆审的人就过来了?”
“是呀,怎么了?”
“整个省的妆审都在这儿,那可热闹了。”
“是呀,肯定热闹。”
唐曼看资料,下班回家,吃过饭,休息。
唐曼准备一会儿就进后院上魇妆,不上也得上,害怕是不行的。
衣小蕊要跟着,唐曼看了一眼刘舒婷。
“我师妹不跟着,我说过了。”衣小蕊到是心眼不少。
过去,开妆,导妆入境,唐曼是真的很累,上了两妆,感觉支撑不住了,离境出妆。
唐曼浑身是汗,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累。
出来,喝茶,唐曼知道,一百二十妆,要把上过的妆画出来,这妆出妆进的,不是原来的一百二十张图了,那是妆。
衣小蕊也看出来了,给唐曼按肩膀。
“小蕊,你看出来什么没有?”
“师父,没有,就看你在上妆,我看不明白,一层一层的,似乎就随意的在画着,但是上出来,那妆就感觉怪怪的。”衣小蕊说。
“不在妆里,只是看到一个妆表。”唐曼说。
“师父,我会好好的学的。”
衣小蕊聪明,但是唐曼也是哆嗦,董礼的妆误是可怕,那董礼肯定也是知道了,在努力的挣扎着。
七星拱月,不知道董礼上出来没有。
第二天上班,唐曼喝茶,九点多正要去妆审科,今天人来报道,看看胡婧都准备好没有,唐色来电话了。
“小曼,到唐色来。”唐人从来都是这样,命令的语气,也不说原因,就挂了电话。
唐曼安排了一下,就去了唐色。
唐人坐在沙发上,抽烟,没看电视。
“哥。”
“坐。”
“遇到点麻烦事儿,董礼封妆了。”唐人说。
唐曼激灵一下,封妆就是在上妆的时候出现了问题,表现就是浑身无力,冒虚汗,情绪不稳定。
这事在老场的时候出现过,当时一个妆师封妆,师父牢蕊解妆,三天三夜也没有解妆,又后又找人来解,没有成。
那个妆师在七天后自杀了,师父牢蕊说,那痛苦是在灵魂上的,就像灵魂被关到了囚笼一样。
唐曼沉默了,唐人看着唐曼。
“我马上想办法。”
唐曼去老恩那儿,老恩在古玩城。
唐曼说了事情,老恩沉默了良久说:“封妆,难解,你解不了,就没有人能解了。”
“鬼市不是有大妆师吗?”
“鬼市的妆师解不了外面的封妆。”
“那怎么办?”
“只有你来解妆,你带我过去看看。”
唐曼带着老恩去了唐色。
进去看董礼,她躺在床上,脸没有了血色。
“师父,恩师父。”董礼要坐起来。
唐人没有让。
“师父,我恐怕是不行了,也别折腾了,这妆误我是没有能逃出去,师父,你也不要再上妆了,离开吧!我们只是俗人。”
“没事的,我有办法。”
唐曼和老恩到后面的妆室。
七星拱月式的摆尸台,老恩看了八妆,七星七个妆师的妆,第八妆就是月,董礼上的妆。
“七星拱月可以出妆误,但是就这个七星拱月,七星不行,月拱不起来,在月位上妆的人,妆不及月难圆。”老恩说。
老恩看着妆,唐曼也看着,董礼的妆存在着问题,一直没有改过来,就是重意轻妆。
老恩看了有十几分钟后说:“走吧,送我回去。”
唐曼和唐人说了几句,推着老恩离开。
到老恩那儿。
“快中午了,你去应氏弄几个菜。”
唐曼去弄菜,老恩也是没闲着,他给老刘打了电话,就是唐曼宅子的老刘。
老刘非常的不愿意,但是还是来了。
唐曼弄菜回来,愣了一下。
“刘叔,你怎么来了?”
“噢,我叫来的,好歹还给我这老脸了。”老恩说。
“老恩,别乱讲话哟!”老刘说。
唐曼看到了老刘的另一面,慈祥的刘叔,一脸的严肃。
喝酒,老恩说了事情。
“我弄不了。”老刘说。
唐曼也是奇怪,老刘是唐人身边的人,如果能解妆,那唐人不知道吗?
这事是太奇怪了,唐曼听着。
“老刘,董礼出事,你是逃不掉的。”老恩威胁老刘。
老刘沉默了半天说:“七星拱月,月不及,月不圆,七星不利则不周,必然会出问题,这个问题要解决,那是十分的麻烦,我拱不动月。”
“你说解决的办法。”老恩把酒干了倒上。
“月不及可补,星不及,换星,可是七星,那妆不是一般人就能上的妆。”
“你的意思是,要找七个能拱月的妆师?”
“对。”
“需要达到什么水平的妆?”
“你不是看了七星妆了吗?”
“我照下来了。”唐曼说。
唐曼让老刘看妆。
老刘看着,半天放下手机说:“看来不是小麻烦,董礼非常的聪明,七星妆,没有行的,但是以假妆而替代,就是骗妆,应该是能成功的,但是这七星妆师中,有一个人,根本就没有配合。”
老刘说。
“刘叔,什么意思?”
“有一个人坑董礼,找到这个妆师,就是七星妆的最后一位。”老刘起身离开了,说有事再说。
老恩看着唐曼。
唐曼给董礼打电话,问七星拱月的最后一位是谁?
“我请的一民间妆师,姓恶,恶芳苏。”
“怎么联系?”
“到西街换市找串子一问就知道了,具体的我不清楚,师父,怎么了?”
“你不用管了。”
唐曼挂了电话。
唐曼和老恩说。
“走。”
饭也不吃了,去西街鬼市。
在路上,唐曼问:“老刘怎么回事?”
“不简单呀,我也不便多说。”老恩说。
去西街,找串子,串子一听,找恶芳芳,小声说了一万。
唐曼一愣:“就带个路?”
“这路跟黄泉路差不多,要命的。”
老恩说:“就五千。”
那串子犹豫了一下,说等一会儿。
串子再回来,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