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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日说,就恩革动用公用机构,鬼律13号律典,第一千二百四十二条规定,入牢十年,这是明确的规定,所以恩革很快就入鬼牢,不用再来判断。

“不过呢,还有鬼律9号律典,第八百二十四条,动用鬼市公用机构,私用者,逐出鬼市,永远不再入市,且不得用鬼市之技谋以生活。”印日说。

“这并不矛盾,那个在前,那个在后,这个是不是还有说法?”唐曼问。

“鬼律9号律典在前,第3号律典第三百二十四条规律,以前典为主,因为后典发展的更好,前典已经很少有律师来看了,而且每一个律师能完全的掌握两部律典的都极少,而我全部能掌握,所以我知道。”印日说。

“那就这样办。”唐曼说。

“不行,律典1号,第六条规定,动用公用机构资源为私者,所有判决,由副团长签字,才可实行,就是说,这行政上的事情,也属于不轻了。”印日说。

唐曼想了一下说:“等我。”

唐曼给哈达打电话,竟然关了机了。

唐曼去找哈达,哈达不在,问助手,助手不说。

唐曼点是烟,助手看着。

唐曼走到窗户那儿,拿出打火机,把窗帘给点着了。

助手一个高儿跳过来,上来用手把火弄灭了,唐曼看傻了。

“你疯了?”唐曼说。

“唐小姐,这是副团长最喜欢的窗帘,我不疯,副团长回来真的会让我疯的,您也别闹了,您是清金牌,虽然鬼律对您不起作用,但是您别让我难做。”助手说。

“让他回来,不然我就到后面,烧他的房子。”唐曼说。

助手拦着,说:“我叫,我叫。”

助手出去十多分钟,才回来,哈达跟在后面回来的。

“唐小姐,我已经打过电话给印日了,去吧。”哈达竟然没有发火。

唐曼摇着头,哼着小曲,走了,哈达竟然笑起来。

去印日那儿。

“我带你过去,带恩革离开,千万告诉他,不要在外面再用妆术,这个是绝对禁止的,鬼十三监是无所不知的,知道了,那就再也没办法了,只能让他再次入鬼牢,永远的,一直到死。”印日说。

“你这样优秀,我到是觉得你应该离开鬼市,出去当律师。”唐曼说。

“唐小姐,这话可不敢说的。”印日说。

听口音,印日的口音应该是上海人。

印日带着唐曼去鬼牢,把恩革带出来。

唐曼把恩革带出来,去吃饭。

唐曼也叮嘱了恩革。

“其实,我不想离开鬼市,十年虽然辛苦,也许我能活下来,离开鬼市,我感觉无所适从。”恩革说。

唐曼一愣,恩革竟然这样想。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唐曼问。

“和你一样,离不开妆,离开妆,生不如死。”恩革说。

“可是,鬼牢没有能挺过三年的。”唐曼说。

“不,有一个十八年。”恩革说。

“哥哥,你醒醒吧,知道我把你弄出来,费了多大的劲儿?你出来,适应一段日子就好了。”唐曼说。

“噢,我试试吧。”恩革没有高兴的表情。

“我给你拿点钱,你自己先租一下地方住,买一些生活用品。”唐曼说。

“不必了,离开鬼市之后,鬼市会给一笔离市金的,明天就能送来。”恩革说。

吃过饭,恩革就走了,走是神伤。

唐曼真不知道自己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唐曼休息,下午去画室。

看骨碗上面的妆,越看是越害怕,最后根本就无法看下去。

眼睛酸痛。

唐曼看老三留下的六面妆瓶妆,那妆确实是,让人无法理解的一种妆,唐曼试着画妆,可是根本就画不下来,只是画了一个表面,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唐曼不知道,画不出来里面的那种东西,画出来的妆,死妆,很难看。

唐曼把画笔摔到桌子上,心里燥得不行。

董礼来电话,问她在什么地方?

唐曼问什么事情,董礼说有事,让她到酒馆去。

唐曼过去,董礼在楼下大厅,让唐曼先去二楼的包间。

唐曼没有去包间,而是在二楼最北面的个小平台抽烟。

这个小平台是面对着山的一个小平台。

董礼打电话,唐曼过去。

进包间,里面坐着两个唐曼不认识的人,董礼坐在一边,看唐曼进来,站起来。

“师父,这两个人找您,我怎么问,都不说是谁。”董礼说。

“你们找我,肯定知道我是谁,找这儿来什么意思?”这让唐曼十分的反感了。

一男一女,都三十多岁。

“唐教授,我们只知道这个地方,董礼是你徒弟,场子我们也知道,其它的不知道,我们不想上场子找您。”那个男人说。

“你们是谁呀?”唐曼弄得很火。

“我叫丧文久,她叫丧文娟。”那个男人说。

唐曼一听,愣了半天,说:“董礼,你出去,不叫你别进来。”

唐曼冒汗。

师父牢蕊活着的时候,提过丧姓两次,这姓丧的在中国极其的少。

师父牢蕊说过,如果遇丧姓,则避之,不可往来。

丧叟,不知道其名,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到算来,怕也有七十多了,丧叟非常的神秘,没有人见过,听是听说过,丧叟收徒弟,十三人,仅十三人,以丧而姓,犯字文,这些徒弟真实的姓名并不是这个,这是妆名。

这两个人,丧文娟,丧文久,是被传说中的,丧童妆女,二十多岁,传说是三岁学妆。

两个人都是丧叟收养的。

这两个人突然出现,绝对不是好事儿。

“二位就是传说中的丧童妆女吧?”唐曼说。

“哟,想不到你唐小姐知道这么多。”丧文久说。

唐曼锁着眉头。

“不废话,找我什么事情?”唐曼说。

“为妆而来。”丧文久说。

“噢,接着说。”唐曼说。

“骨碗已经出现了,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么早,就是为骨碗而来。”丧文久说。

“这骨碗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呢?”唐曼问。

“骨碗是藏妆,藏妆绝对是流传不出来的,那是神圣的,这骨碗能流出来,谁都想着看看那妆。”丧文久说。

“你怎么知道骨碗在我这儿?”唐曼问。

“这个就不必问了。”丧文久说。

“那骨碗和你们没有关系,也不是你们的。”唐曼说。

“那也不是你的。”丧文久这就不讲道理的了。

“我确实是我的,因为骨碗的雕刻人,是我的朋友。”唐曼说。

“那也不是你的。”丧文久说。

“那是谁的呢?”唐曼问。

“应该归于丧门。”丧文久说。

“这可是没道理的。”唐曼说。

“没有道理可讲。”丧文久说。

“那就不讲道理,骨碗在我这儿,那就是我的,谁得到了就是谁的。”唐曼说。

“那就走着看吧。”丧文久起身,丧文娟跟着,一起走了。

唐曼锁住了眉头。

董礼进来了。

“师父,怎么回事?”董礼坐下了。

“给我倒酒。”唐曼说。

丧文久和丧文娟叫的酒菜,一点没动,他们能出钱卖酒菜,本意应该是好好谈的,可是这个丧文久所说的话,把最初的初衷给弄偏了。

唐曼心里也是紧张,师父牢蕊说过,遇丧则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