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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曼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唐曼犹豫了一下,往里走。

走了有十几米,唐曼回头看,他看到了扶长吃惊的眼神,也看到了丁河水的紧张。

唐曼进来,并没有出现那种丁河水所说的力量。

那也许就是能量场。

对于能量场的解释,是太多了,能量场的定义也是很大的。

唐曼能适应,接受这种能量场,也许是她能进来的原因。

她成为鬼市的清金牌,恐怕也有这个原因。

第五竹孙说过,进鬼市的人,那都是人才,一般的是进不去的,自己还成了清金牌。

唐曼也知道,当初哈达给了自己的清金牌,恐怕是知道她的能量场吧?

唐曼当时并不知道,现在也是才知道,自己恐怕是因为能量场的原因。

那沙漠古城,自己进去就没事,那局气自己能感觉得到,这和能量场可能着很大的原因。

唐曼走进了五坟一棺,和《坟》中所画的就一样的,只是坟并没有被挖开,那棺材应该是阴沉木的,千年不腐烂,看着瘆人。

阴风起来了,唐曼就知道,那是阴气场在动了。

唐曼转了圈,也是实在不敢呆着,就出来了。

回族长办公室,族长就让人给弄了酒菜。

“唐小姐,我扶长服气。”扶长这回是服气了。

“我还想看看妆。”唐曼说。

扶长说:“你过分了。”

“扶长大哥,我觉得你这个很不错,也拿你当朋友,我是一个妆师,对妆喜欢,也是好奇心太重了,今天的事儿对不住大哥了。”唐曼说。

扶长听唐曼叫大哥,也是摇头说:“我也认你这个妹妹,你只要不把我这儿弄得让我无法管理就行了。”

看来,扶长对于管理这个族人,已经没有信心了。

村子里的年轻人,离开得太多了。

吃过饭,去看花脸妆的时候,扶长说死没让丁河水跟着。

扶长带着去了神庙。

进去说:“在这儿就别乱来了,尊重我的祖先,其实,扶余人都会火化的,自己炼烧,但是有一部分人就留下来了,没有烧掉,入棺了,我开一棺,你看花脸妆,我再给你一部分颜料,以后就别来了,问我妆是怎么上的,我不知道,我们扶余人的妆师消失了,都是纳棺师来做这活儿,但是我们只能一个人做,就是第五竹孙。”扶长说。

扶长走到一口棺材前,磕了三个头,开棺。

唐曼看,打开手机的手电看。

太惊艳了,也是太美了,太漂亮了。

花脸妆,颜色很多,也很鲜美,以艳而成妆,真是敢大胆的用色,配色绝对是一种入魂配色。

唐曼看了有十几分钟。

“好了。”扶长让唐曼在外面等着。

唐曼等了几分钟,扶长出来了。

回去后,拿了颜料给了唐曼。

唐曼回去,进工作室,把颜料打开看,十几种之多,应该是石头磨出来的一种颜料。

很漂亮。

唐曼把颜料放好后,等问清楚了,怎么上妆,唐曼就上妆,这是控制不住的一种行动感。

再上班,检查完工作,就去了第五竹孙的办公室。

第五竹孙在喝茶看书,一个好习惯,喜欢看书。

“唐小姐,有事?”第五竹孙问。

“问你扶余人的花脸妆,或者说是彩妆,就妆来讲,真的打破了我的想像了,死人的妆是白,黑两色,最多加青,可是那是彩妆。”唐曼说。

“噢,你还真去了。”第五竹孙说。

“我还知道,就扶余人的妆,都是由你来化的,没有其它的纳棺师,我想学。”唐曼说。

“可以,一妆换一妆。”第五竹孙讲上了条件。

唐曼知道,他所说的一妆换一妆,就是丧妆和鬼妆。

“这个可不行,丧妆和鬼妆不是谁便就可以教给谁的,你没有条件的给你讲。”唐曼说。

“唐小姐,你有点过分了。”

“听哈达说,你得听我的。”唐曼说。

“好吧,唐小姐。”第五竹孙叹了口气。

“我没有颜料。”

“我也没有,但是你可以用其它的彩代替,在义颅上上妆。”

“好吧。”第五竹孙很无奈。

“今天晚上,到我那儿喝酒,然后在我的工作室上妆。”唐曼说完就走。

回办公室,唐曼有些兴奋,这彩妆让唐曼控制不住的兴奋。

叫组长来电话说,又死了一个,找到人了,依然是有罪,有什么办法没有?上面一个劝儿追。

“真的没办法阻止,至于是怎么回事,说了也没有用的。”唐曼说。

叫组长一听,也就挂了电话。

木轻竟然来了,唐曼就知道,是叫组长派来的。

“是为那事吧?”唐曼问。

“对,是为那件事。”木轻说。

“怎么说呢?这样,你先去忙吧,中午你在西餐厅等我,订一个包间。”唐曼说。

木轻走了。

唐曼中午到西餐厅,进包间,木轻已经在了。

点菜,唐曼要了红酒。

“能量场知道吗?”唐曼问。

“这个多少是知道一点,但是并不多。”木轻说。

木轻也是奇怪,说的是《坟》画儿的事情,怎么就讲到了能量场了呢?

“关于能量场,说法是太多了,各国的大学,专家,学者都在研究着,他们定义的能量场我就不说了,我说的是,《坟》画是以能量场存在的,而且有背后有一个组织,在操作这件事情,但是出现了流局,流局就是败局,就是控制不了局面了,只能等着这个局的结束。”唐曼说。

“你说是能量场控制着这一切吗?如果找到能量场,是不是就能阻止这一切呢?”木轻说。

“也许是这样的,但是谁能掌控能量场呢?至少现在我是不知道,不过我到是感觉现在我能将一个杯子拿起来。”唐曼面。

木轻对面的怀子就悬空起来,然后又落下,时间很短。

木轻是目瞪口呆的。

他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

“你能控制能量场?”木轻问。

“只是小儿科的把戏罢了,那《坟》画是一个大的能量场的转移,原来是在《三十的夜》的画中的,所以说,我只是懂那么一点点。”唐曼说。

唐曼是没有想到,自己的悬杯而起,会给自己惹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