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的定义是什么?是没有修炼过的人?还是没有五气朝元亦或三花聚顶,更甚者是没有步入更高层次的仙途的人?
凡人凡人,字面意义是平凡之人。
像无仙国的开国君主,哪里是能被称之为平凡之人的人了?
陆苏安也是,以陆苏安的实力,怕是一只手就能摁死几万几十万真正意义上的平凡之人,这样的陆苏安,若是还用平凡之人的凡人来定义他,显然是不确切的。
承禹之在执着于此就是典型的浪费时间。
不过承禹之还是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便是这世间莫非真的有着不成为修士也能成为盖世强者的方式方法?
话说,承禹之身强力壮的时候,不也是并未修炼修士的功法,凭着凡人之身就能镇压整个修真世界吗?
那个时候的承禹之也是可以被称为盖世强者的。
然而承禹之到底还是成为了修士,这当中的原因是在于凡人终归是凡人,强大或许可以无比的强大,但是寿命终究太短。
寿命的太短带来的限制太大了。
“要是能够不走五气朝元和三花聚顶的修炼路子,又能增长寿命就好了。”
修真世界是有着增长寿命的灵丹妙药的,承禹之年迈过后实际上是可以通过吃那样的灵丹妙药来延长自己的大限的。
只是依靠灵丹妙药的做法,终归不是什么人都用得起的。
最好的办法还是寻求一个通过锻炼锤炼便能增长寿命的途径。
说白了,就是找出一个与修真世界的正统功法迥异的修炼功法。
怎么说呢?那样的功法不是没有。
修真世界有着的功法也不是千篇一律的,修五气朝元,炼三花聚顶的那等功法是正统的功法不假,于正统功法之外也是有着不少的“旁门左道”的功法的。
但那真的是“旁门左道”吗?还有劳什子的正统功法的“正统”二字又是谁人规定的?
承禹之忽地觉得这里边是藏着有隐秘的。
承禹之……承禹之现在肯定是没有办法探究当中藏着的隐秘是什么隐秘,因为现在的他没那时间和精力,也没有相应的线索。
承禹之就只有着手从虎贲营里边挑出符合要求的玄甲军来加以训练。
承禹之的要挑人,这在虎贲营肯定是算大事一桩,王慕容的挑人就相较起来,造成的影响是相对较小了。
王慕容是谁?王慕容是无仙国的现任君主慕容王氏的亲哥哥,是丰裕镇的三绝之一。
后者……好吧,后者的丰裕镇三绝之一,放在无仙国的皇城无仙城是掀不起波澜的。
但是是为慕容王氏的亲哥哥这么一点,却能引起不小的关注。
反正在王慕容正式就任皇城御林军的总帅的时候,就有着诸多的所谓名门望族通过各种途径向王慕容提亲了。
也就是那些名门望族想要将王慕容变成自家的女婿。
却说,慕容王氏呢?人家慕容王氏那可是无仙国的君主呢!而且还是未婚人士,将自家的俊杰向慕容王氏推销,不比将王慕容变成女婿来得有好处?
道理是不一样的。
慕容王氏是未婚人士又如何?甚至人家是无仙国的君主都不显重要,重要的是人家慕容王氏的义父是陆苏安。
陆苏安是谁人,现如今的无仙国相信是鲜有人不知道的。
那么慕容王氏在将来就有可能成为仙界仙帝的义女,这等身份,谁人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上门推销自家的青年俊杰,简直就是找死。
因为所谓的青年俊杰,相信是无论如何都入不了陆苏安的法眼的,甚至不说陆苏安那等高端高级的存在,便是王慕容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妹妹与那些所谓的青年俊杰交往。
况且不止是王慕容的不允许,真当人家慕容王氏看得起那些所谓的青年俊杰吗?
相信人家慕容王氏挑选配合的标准,那必然是非常非常之高的。
自家人知晓自家事的,那些名门望族就很是明了自家后生的水平如何,就没敢有让那些后生前去招惹慕容王氏的心思。
再说了,即便要招惹,那也得是有着让自家的后生与慕容王氏接触的机会才行啊!
人家慕容王氏成为了君主过后,是鲜有在人前现身的,基本上都是身处皇宫之中。
而那皇宫,现如今的戒备之森严,资格又不足以进入皇宫的那些个的后生,还是绝了相应的心思为好。
强闯亦或者潜入?不好意思,没有哪一条路是通的。
就是无仙国还有名门望族吗?
无仙国当然就有名门望族的说法。
像那涉及军工产业的断氏集团的断氏,不就是名门望族的一员吗?
其他的类似宗族,在无仙国还是不少的。
其中也有似若断氏那般涉及军功产业的类型,但也有着走其他的路线的宗族。
而后越是名门望族,越是明白一个道理,是“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
也是明了这般的道理,真正的名门望族是不屑于也不敢通过出卖无仙国的利益来谋得好处。
到底还是那句话,如若无仙国被人灭掉了,本身是凡人构成的名门望族,面对倾轧而来的修士,是只有沦为被欺压的对象。
往浅显了的说,无仙国依旧存在,那些名门望族便是过的上等人的生活,如若无仙国被人灭掉,不好意思,下等人的日子,乃至比下等人还要低劣的禽畜般的日子,是会等着他们的。
故而真正的名门望族必须要保证无仙国的国祚的延续下去,这也是保证他们的上等人的生活能够延续的保证。
然而无仙国的名门望族终归有接连犯错的时候。
这首要之错,便是将雾禅霄推上了君主之位。
没有错的!雾禅霄的成为无仙国的君主,是得了诸多的名门望族的支持的。
那些名门望族的支持雾禅霄的坐上君主之位,其原因是因为当初的雾禅霄显得中正平和,因之就觉得不用担心雾禅霄坐稳了君主之位过后,大肆的削减他们的权益和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