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禹之有天资有天赋,其人以凡人之躯震慑威慑这个修真世界就是证明。
承禹之现如今是步入了修真一途,成为了修士的。
虽说承禹之的这般转变有令自身失去被魔帝高看的特点,但是承禹之的实力是会因此超越以往的。
还有就是,承禹之不用担心年迈里衰带来的实力的大减。
承禹之就还是十分了得的,那他要是再得了一件由福禄之柱炼就而来且无比契合他的神兵,实力再涨的,怕是都能和当世海皇一较高下。
而若承禹之再飞升仙界,得仙人造化,还不成长来能和他魔帝抗衡?
况且承禹之是必然站在陆苏安一方的。
这般一来,陆苏安的助力就在有着当世海皇游妮旎的同时,还有着承禹之这个玉面神将,可以说势力和实力都达到了某种高度。
仙界那边,紫略仙帝就一蠢货,魔帝不认为是为蠢货的紫略仙帝斗得过阵容如此强大的陆苏安一方。
一旦紫略仙帝败亡,陆苏安成就仙帝之位,以其实力和势力,魔帝如若不早做应对,是有可能被赶下魔帝之位的。
魔帝不想将来再来后悔,今日就必须夺走了福禄之柱。
魔帝来到这边的是以魔化的左脸人而成的分身,左脸人专注修炼的是元神,其人的肉身是不怎么强大的。
魔帝的魔化手段有强化肉身之效,但是底子弱了,再是强化也强化不到多高的强度。
魔帝的这个分身就不能仗着武技什么的抢夺福禄之柱。
魔帝要用的是法术,而为了不出意外,魔帝投影了本体那边的宝物到这边。
那是一尊塔,鼎鼎大名的至尊魔塔。
魔帝抬手一翻,手中就出现了至尊魔塔投影过来的虚影。
说是虚影,实则看不出虚幻之感,极显真实,被魔帝的分身托在手中,宛若一尊精致的宝塔模型。
魔帝的临近,瞒不过承禹之。
至尊魔塔的出现,也有让后知后觉的步成霜察觉。
承禹之在海皇战甲的面甲之下的神色是平静的。
不过一个魔帝的分身而已,承禹之不可能因之就退却胆怯,或者说,以承禹之的性格,便是魔帝的本体来了,为了阻止魔帝的魔化这个世界,承禹之照样能提刀战之。
承禹之祭出的兵器就是刀,精良版的斩舰刀。
承禹之都成为修士了,还能使用斩舰刀这种克制修士的兵器?
步成霜是比较错愕,但那份错愕是比不过因至尊魔塔而起的惊骇和恐惧的。
也就是步成霜认出了至尊魔塔。
其实至尊魔塔的形象在仙界不说众所周知,却也有被大部分的仙界仙人知晓。
这是源于仙界有着诸多的编排魔帝的戏剧的关系。
仙界是有很多的涌动暗流,但仙界更有一种主流,便是将魔帝魔族当成绝对的死敌的主流。
那般编排魔帝的戏剧,就是那样的主流之下诞生的。
步成霜是看过那般的戏剧的,看过还不止一出两出,而那般戏剧的幕后推手之一是仙界的钦天监,戏剧的道具就非常的考究,至少道具的造型与真品的区别不大。
戏剧终归是戏剧,步成霜也分得清戏剧与真实的差别,
步成霜就被至尊魔塔和因至尊魔塔而起的猜测给吓到了。
至尊魔塔是魔帝的相争,也是魔帝的专属。
一个浑身涌现魔气又手持至尊魔塔的人,其人不是魔帝也是魔帝的分身。
甭管是哪种,步成霜觉着自己的寿终之日到了。
毕竟那是魔帝,是为仙界死敌的魔界魔帝。
步成霜就满怀绝望的等死了。
步成霜难道就不能逃了?
步成霜逃是不敢逃的,在魔帝面前逃遁,是为不敬,不敬魔帝着当死。
何况步成霜逃得了吗?至尊魔塔一出,霸道强势的威压倾轧而至,步成霜没有当即瘫坐于地,都是借了当世海皇引下的天地之力的光。
承禹之是被魔帝的分身盯上的人,强势而又霸道的威压就是冲着他而来的。
承禹之同样是岿然不动。
不过与陆苏安的不动如山的岿然不动很是不同的是,承禹之的岿然不动是矗立如刀的岿然不动。
“这刀意……”魔帝也是忍不住的咋舌。
承禹之的刀意是静若抵云山峰,动时似若拥有开天之威。
魔帝咋舌之余,所做的第一招居然是防御。
是借至尊魔塔涌现的魔焰以攻代守的防御。
但防御就是防御,因为魔帝很是清楚,涌现出去的魔焰并非为了攻击对面的当世海皇,而是为了轰掉斩来的裹挟刀意的刀芒。
防御的确就是防御,魔帝以防御开局,接下来就一直处在防御的状态。
承禹之擅长进攻,承禹之又擅长战斗。
擅长战斗的承禹之的进攻一个开始,即便敌人是魔帝的分身,承禹之也没打算转攻为守。
况且承禹之要做的事情也是拦住魔帝,那么就必须要让魔帝深陷防御难以脱离。
承禹之倒没有想过靠着刀意刀招就令魔帝疲于招架。
承禹之还是有自己的自知之明的。
魔帝的层次太高,承禹之与之相比还有诸多的不及,简而言之,承禹之暂时还比不过。
承禹之这是有信心在将来超越魔帝?
能不能超越魔帝,承禹之是不好确定的,但超越魔帝的一尊分身,魔帝还是有那份自信的。
魔帝此刻是分身在与承禹之对战,因持有至尊魔塔的关系,的确还不及疲于招架的程度。
可是魔帝也为对手的刀招和刀意而起赞叹,只是赞叹过后,魔帝就有了怀疑的冒出。
魔帝看得出来,对方是全神贯注的出刀,是每一刀都全神贯注。
问题是这边全神贯注了,另外一边的阵法所需的天地之力的维持,对方是如何保持的?
魔帝忽地有了一个猜想,就是面前这个身着海皇战甲的所谓当世海皇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海皇。
“你是承禹之?”魔帝第一次的在承禹之这边开口,一个开口就点明了真相。
承禹之当然是承禹之,承禹之也不觉得自己能一直守住这一秘密,承禹之就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