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或许有蠢笨的兵丁,却不可能有蠢笨的仙帝。
何况陆苏安这种人想要成为仙帝还得一步一步的打上去,还是和现有的仙帝打,甚至还包括其他的盯住了仙帝之位的人打。
因为这样的关系,陆苏安此人不可能是好相与的人,跑去投靠这般的陆苏安,还是假意的投靠,是一开始就打算背叛的投靠,想要瞒住对方的可能性太低。
“况且陆苏安那家伙阴险得很,你没听谍子传回来的消息吗?动不动就让人进他的乾坤袋,哼!像你我这种进了他的乾坤袋是百分之百的暴露。”
乾坤袋这种地方,身处当中必受乾坤袋的主人的钳制,这是基本规则,也是哪怕仙人也更改不了的规则。
石锁的主人和左脸人等人是有谋夺比仙帝更高层次的东西,但是他们同样也无法做那规则的更改。
“现在只能期望你这钥匙能够起到作用了。”
似若钥匙的宝物并非纯粹意义上的宝物,那玩意就真若钥匙一般是用来打开对应的事物的。
当然那等事物绝非仙帝的传承,不过也是厉害的东西。
反正对齐胜帝而言,钥匙宝物能够打开的事物,对齐胜帝是有着不小的好处的。
“但对封印之后的那家伙就不一定了。”
封印这种东西,如若用对了,是真的能够将人封印致死的。
玄穆渊深处的封印之后的那位,死肯定没有死,可其人被封印折磨了那般的久,实力大减还是其次,最麻烦的是其人的心智有可能受了侵扰。
“万一那家伙整个人的都傻了,你把钥匙送过去,他也不见得会用。”
钥匙宝物的相送倒不是送过去就完事了,齐胜帝那边不还在得到钥匙宝物之余还被一通忽悠吗?
石锁的主人身为忽悠过齐胜帝的人,也是把控钥匙宝物的人,就有打算将钥匙宝物送给封印之后那人过后进行一番的引导,继而令对方懂得如何掌控钥匙宝物的使用方法。
不过真若对方已然痴傻,或者心智被封印封印出了问题,忽悠式的引导是起不了作用的。
“你不会是打了退堂鼓了吧?”石锁的主人看着唱反调的左脸人,说道:“或者你有其他的办法?”
左脸人办法有是有,只是需要石锁的主人付出一些代价。
“其实您老要是愿意给出十三把石锁,我就能帮你把这次的事情办得妥妥的。”
石锁的主人的对敌宝物就是石锁,还是各种各样的石锁,且每一种的石锁的功能和作用都是不一样的。
换一种说法,石锁的主人的石锁都是珍贵的。
左脸人一个开口就要十三把石锁,有点狮子大开口的意思。
石锁的主人却没有因此生气,因为他很清楚,左脸人的索要石锁并非是自己拿来使用,而是为了对付陆苏安。
实际上,随着陆苏安的将一份的魔帝之髓给炼化了,陆苏安这个人已经成为了石锁的主人所在的势力的首要铲除目标。
左脸人是该势力的成员,是非常明了若是不把陆苏安抹除掉,会给他们的计划带来多大的阻挠。
左脸人也的确是为了着手针对陆苏安才索要十三把的石锁。
之所以是十三把,是在于左脸人是把构成水晶龙宫之内的十二都天仙灵大阵的十二个守护灵给算了进去的。
十二个的守护灵,每个用上一把石锁,加上封印之后的那位?不不!是封印之后的水晶龙宫的核心,是这样加起来的十三把石锁。
“有着十三把石锁帮衬,再有你的钥匙,若是还弄不死陆苏安,我想我们就真应该再准备个几千年了。”
这自然是夸张的说法,真若这次都让陆苏安安稳度过,左脸人他们一方无非是愈发的重视陆苏安,而后愈发的加大对陆苏安的针对程度。
真要他们再等个几千年,那还不如让他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陆苏安那边不知道自己正被算计着,但也猜得到黑袍人和紫袍人背后的势力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封印破坏掉的,进而将水晶龙宫给收走。
终究对方的盯上冬晓冰雨阁,其目的就和水晶龙宫脱不了干系。
陆苏安就有防备,将身在水晶龙宫的冬晓冰雨阁的总部成员给装进乾坤袋就是防备的必要手段。
那些没有进到乾坤袋的人,他们那里,陆苏安也没有放任他们离去,是有让楚子卿前去盯着的。
楚子卿好歹是仙界的钦天监的监正,手段非凡,有他监视那些人,那些人想要趁机捣乱也无能为力。
至于祝莫忧,祝莫忧被陆苏安带在身边,这有让祝莫忧见见大世面的意思,却更有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就把祝莫忧收进乾坤袋做个保护的因有。
冬晓冰雨阁的总阁主,其人是主动的跟在楚子卿的身边的,因为总阁主担心楚子卿不了解玄穆渊的凶险,因之忽略了一些人的小动作,从而引发玄穆渊的杀局的大起。
这里头自然也有总阁主忌惮封印之后敢情存有的生灵的原因。
总阁主还一直以为封印之后只有水晶龙宫的核心来着。
“其实仔细想想也应该能够想得出问题的。”
真若封印只是为了封印水晶龙宫的核心,做那个事情的目的不外乎是为了防止水晶龙宫被人收走。
然而又没有人来继承水晶龙宫,那么为何水晶龙宫的主人当初不直接的把水晶龙宫带走?将之留在玄穆渊里头,不是浪费宝物吗?
“希望被封印的人不是一个大魔头。”
要说修真世界的修士最怕的,绝对不会是来自仙界的仙人,终究修真世界的修士的目标不也是飞升仙界吗?
修真世界的修士最怕的是来自魔界的魔族,或者说是来自魔界的强大魔族。
却是对上来自魔界的强大魔族,修士的诸多手段不好用不说,他们反而还有沦为对方的食物的可能性。
陆苏安是好奇封印之后的人是什么人,实际上陆苏安有着一种非常离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