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去了鸿山城,就有人转道无仙国,更有人远远的跟在陆苏安之后。
自然而然的,也有人直接的散去了。
就是直接散去的修士,当中又有人在确定陆苏安他们走远过后,又再折道返回。
他们的返回,理由也简单,无非就是想要看看有没有捡漏的可能。
他们要捡漏的地方不是别的,正是冬晓冰雨阁的那处分阁。
冬晓冰雨阁是被彻底的抹除了,连偌大的地盘都被烧成了晶石,乃至所烧成的晶石都被陆苏安整个的撬走了。
但是一些个的晶石的碎渣,甚至不需要碎渣,只要与那些晶石有着接触的泥土之类,对折返的修士而言,都是极好的宝贝。
因为当中蕴藏的太阳之力,其实就是尚未散去的太阳之力,是能拿来炼入宝物或者干脆炼入自身丹田的。
同样的道理,祝莫忧之前惹下的太阴之力什么的,同样可以被折返的修士拿来使用。
除此之外,真当冬晓冰雨阁是随随便便的就选一个地方来建立分阁吗?
冬晓冰雨阁的这处分阁所在的地方就是藏有秘密的。
其实就是这处冬晓冰雨阁的地下是疑似有着一处灵脉的。
不一定是成为了灵石矿脉的那种灵脉,外涌具备一定的灵力的灵泉的灵脉也是能让折返的修士激动不已的。
这些折返的修士在这边掘地三丈都不止,忙活的他们却没有发现,有着那么一道身影悬浮半空的冷冷的看着他们。
这也是个穿着袍子的人,但是这个人穿的却非黑袍,是紫色的袍子。
不过紫袍人和黑袍人的袍子的款式是相差不算太多的,说紫袍和黑袍款式相当也是不错的。
换句话说,如此一位紫袍人与那黑袍人是有着关联关系的。
而这位紫袍人是没有动手的,也就是没有布置杀局什么的。
然而这位紫袍人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其人冷冷的扫视了一会儿,随后目光就落在了一个稍稍有点特别的散修的身上。
之所以说那个散修稍稍有点特别,是在于那个散修的眼神的特别。
怎么说呢?在场的其他修士,基本上都是激动之中带有警惕的神色。
激动是因为这次有所收获,而那警惕,则是警惕此地的其他的修士抢夺他们的收获。
那个散修呢?神色偏向不悲不喜。
但若仔细去看,不悲不喜的神色之下有着浓浓的不甘和嫉妒。
不甘的是自己的境遇,是自己修行那般多年,却只有现如今这点的修为境界。
嫉妒的,却非嫉妒周遭的哪个收获较多的修士,是嫉妒的离开了的陆苏安、祝莫忧等人。
往直白了的说,如此一个散修是那种自视甚高又建树甚低的类别。
这样的散修,在现场的修士之中是显得特别的。
紫袍人就看中了对方的特别,因之来到了此人的身边。
神奇的是,紫袍人的到来,在场之中没有任何人察觉。
甚至就是被选中的那个散修也没有发现。
但是那个散修在下一刻就是目光猛的一凝了。
这是在于那个散修的耳边传来一道若有若无的低语,当然了,因为紫袍人的手法得当,那等低语更像是冥冥之中的一种指引。
那个散修终是警惕起来,是他听了低语的内容,对周遭的修士有了警惕。
却是那低语的内容是为那个散修指明了一处埋藏宝物的地方。
那处埋藏宝物的地方就在冬晓冰雨阁的这处分阁的遗址的某处,若是单单是这某处的话,那个散修是会想法子的当即展开杀戮的杀死在场的其他的修士,以此来达到独占这处地方埋藏的宝物的目的。
但是根据低语的内容来看,似乎是有着某种的力量的做那封禁封印。
因而想要取走埋藏的宝物,那是需要相应的手法才行。
现场的修士不少,若是那个散修傻乎乎的动用相应的手法,那是必然会被察觉的。
遭了别人的察觉,那个散修是别想取走埋藏的宝物。
那个散修最为明智的做法是继续的收集碎渣、泥土什么的,而后假意离去,待这地方没有旁人了,再回来运用相应的手法取走宝物。
只是啊!那个散修没能成为大修大能是有道理的。
偌大的修真世界,不是说缺了天资天赋就不行,也不是说修炼资源的少之又少,相应的修士就只能在低端级别徘徊。
修士想要有所建树,与其人的努力和懂得抓住机会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那个散修呢?有几分眼高手低,且还有点自视甚高。
这样的一个散修,怎么可能等到所有人离开了再跑回来取走藏在这里的宝物?
其人是当即的就展开了对那埋藏此地的宝物的搜寻。
那个散修是用了自以为不着痕迹的方式方法的,然而再是不着痕迹,有了与旁人不同的手法的施展,就有暴露其人的与众不同。
而后还用得着说吗?
那个散修就被人盯上了。
紫袍人见此是暗中摇头。
“还是那人够出色啊!”
紫袍人这是舍了那个散修了。
有着紫袍人的做那舍弃,那个散修的相应的手法展开过后,就有动静的呈现。
或者说,紫袍人本该做那遮掩的动静,直接的暴露了出来。
这下子,那个散修是别想将宝物取走了。
因为动静一起,还是异宝现世的动静,与动静的源头最近的那个散修于第一时间就被围攻了。
于是那个散修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于是……紫袍人神色一变的赶紧的逃遁。
紫袍人不得不逃遁,赫然是本该远去了的陆苏安突兀的出现了。
“该死,中计了!”
紫袍人中了陆苏安的计。
陆苏安的离去是假意的离去,甚至根本就是一个假人的离去。
陆苏安将整个遭了晶体化的冬晓冰雨阁连着地皮的撬走了,都没能透过乾坤袋的那种绝对掌控,于其中发现杀局的构成或者与之相关的事物,就有猜测与杀局相关的事物只怕还在这地方的某处,因此就有了假意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