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皇一族的半人形状态,很像是顶着龙头的龙王什么的。
实际上,海皇一族据传就是拥有真龙血脉的族群。
或许是为了彰显这样的特殊血脉,仙界的海皇一族自八千多年前起就改换了姓氏,变成了上古龙族拥有的“敖”姓。
那个海皇一族的白发老者,就是姓“敖”名“长枭”。
敖长枭是仙界这边的海皇宗族的掌权者之一,当然不是劳什子的族长,是类似长老之类的人物。
敖长枭是患病比较严重的一个,而其人在当年是直接的支持仙界这边覆灭下界的海皇一族的人。
敖长枭之所以认为身上的病症乃是诅咒所致,而非劳什子的生病,是在于敖长枭能够感知到造成他的病症的劳什子的怨气怨念的难以抹除。
或者说,敖长枭能够感知到那些怨气怨念什么的在某种力量的作用之下,形成了似若剧毒般的存在,是那样的存在导致了他的皮肤的腐烂溃烂和龙角的开裂等等。
有所感知,敖长枭却没有办法进行解决。
“解决不了?这可如何是好!”
今日仙界的大部分的老一辈的海皇一族都相聚一处,不相聚不成,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病症的呈现,其中严重的某个,甚至身上五成的皮肤都不见完好。
“那些炼丹的人呢,他们就没有能治好我们身上的病症的丹药?”
仙界也有炼制神丹妙药的人,那样的仙人在仙界是比较受欢迎的,仙帝一系也有那样的人,仙界的海皇一族称得上是紫略仙帝的几支强大的力量之一,自然可以寻仙帝一系的炼丹人来做那办法的寻找。
“这个事是我们族群的私事,是不宜外传的。”
也不是说不能外传,即便发病的时间够短,但这两天他们这些海皇一族的老一辈的有别于往常的行动,还是有被有心人察觉的。
何况他们的异常举动,如若不想引得紫略仙帝多想,是不能对紫略仙帝有所隐瞒的。
简而言之,他们这些老一辈的海皇一族生病了的事情,至少在高层次的小范围之中是传开了的。
“既然如此,找人医治是没有问题的。”
找人医治的确没有问题,但真当他们当中没有找人进行医治吗?
别的不说,敖长枭的通知大伙的齐聚一堂,就是因为找人医治不得法,外加认清了他们生病乃是遭了诅咒,这才召集大家的来做商议。
“商议商议,商议就能解决事情了?”有人意见老大了,“您老不会是想要派出族中好手去夺取海皇之位吧?”
是夺取游妮旎的当世海皇之位。
他们这些老一辈的海皇一族的生病是源于诅咒,而那诅咒的本质不外乎怨气怨念加上劳什子的海皇之力,是当世海皇的力量!
那么只要他们将当世海皇的位置抢夺过来,一切的一起诶都能恢复正常。
然而当世海皇是引发了天地之间的大异象的狠人,是受天地庇佑的存在,且还拿起了海皇一族的镇族之宝的四海神龙戟。
如此的种种,使得即便他们这边的海皇一族乃是仙人,还是修为境界远超游妮旎的类别,都无法在下界那边是游妮旎的对手的。
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们这边的海皇一族是派遣多少人的下去对付游妮旎,就有多少人的败于游妮旎之手。
而游妮旎对仙界这边的海皇一族是存有仇恨憎恨的,败于其手的仙界这边的海皇一族只有死路,再无活路可言。
这个事情,敖长枭是知道的。
敖长枭的确没有打算派遣族人下去抢夺游妮旎的海皇之位的想法。
不过敖长枭还是想要派人下去。
“没有打算却又想?长老,您这是何意?”问话的人语气是没有质问的语气的含有的,是单纯的疑惑。
敖长枭阴恻恻的笑了笑,说道:“下界那边是没有几个海皇残活的,我们那位新的海皇肯定就很是寂寞,你们说,我们给她派遣几个伙伴下去,她会不会接受?”
是派遣伙伴,自然就不会派遣高手什么的下去,是派遣那种新生代的海皇一族,还是当中或者俊美,或者美貌,或者可爱,或者乖巧的小辈。
是派遣那样的海皇一族下去,以亲情之类甚至爱情之类的俘获游妮旎的心。
“而且那些小辈与我们不同,他们没有参与当年的事情,大多数的身子都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不知道,获知游妮旎乃是个别存活下来的海皇一族,相信那些小辈是能丛生同情心和怜悯心的。
“这么说,得派遣‘善良’的小辈下去?”
都是打算动用亲情爱情的手段了,奸诈狠辣之辈是断然不能派遣下去的。
相信真若派遣奸诈狠辣之辈,那些族人下去了,等待他们的也只有死路一条。
“只是……万一失败了呢?”
确切的说,游妮旎对仙界的每一个的海皇一族都充满了憎恨和仇恨,也就是游妮旎已然是一个被仇恨蒙蔽了理智的人,是见到仙界的海皇一族的族人在她的面前现身,连犹豫都不带的就将之击杀斩杀了。
真若是那样的话,派遣什么样的族人下去都是没有办法的。
“再者……就算成功,时间上的耗费相信也是不短的,而在这期间,我们身上的病症怎么办?”
病症什么的,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加重的,而那病症,看上去就像是那种致命的病症。
就有人担心活不到计策成功的那一刻。
“还有,这种病症还影响到我们的实力发挥。”
与性命相比,与实力相比,外形什么的,谈不上多么的重要,因而真若是单纯的皮肤腐烂,乃至是鳞片的脱落,都是没有什么好介意的。
然而对实力的发挥的确是存有影响的,是令实力变弱的影响。
现如今的仙界可不怎么太平,而海皇一族什么的,又堪称浑身是宝。
要是这个族群的老一辈纷纷因病症而变弱,一旦变弱到了某种程度,就定然有人将主意打到他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