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世间之事,本就是……好吧,世间之事,真真假假,有不少时候是无法分清楚的。
但一个人是生是死,或者说承禹之的死是真死还是假死,这是可以分得非常清楚的,无非就是承禹之最终现身不现身的问题。
当朝君主就真没必要那样的深究答案。
“不深究不行啊!”当朝君主苦笑说道:“现如今的无仙国,到处都是问题,而我又不能解决这些问题。”
是当朝君主的能力太差?反正站在雾禅渊的角度,是当朝君主的能力的太差,这才导致了各种问题的呈现。
别的不说,劳什子的太师简文斧,也就是当朝君主的老师,当朝君主就应该早早的察觉其人因为承禹之的死出了问题的。
要是当朝君主及时的发现,及时的进行疏导,再不济站出来的表示为承禹之的死找出真凶什么的,至少能够不让简文斧受了承禹之的死于阴谋诡计这件事的侵扰,以致做出偷袭四零这等事情。
放在以往,雾禅渊是绝对绝对会在这个事情上狠狠的的嘲讽当朝君主的,但是现在的话,雾禅渊没有那份嘲讽的心情。
雾禅渊是不咸不淡的说道:“承禹之就算还活着,难道他还能跳出来的坐上你的君主之位?既然不会,那你还不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当朝君主露出满满的担忧的说道:“我就怕……我做什么就错什么,一来二去的,反而破坏了神将的安排。”
雾禅渊有点不耐烦了,不耐烦的道:“那你什么都不做,难道就能让那些混账东西跟着你什么都不做?”
那些个的混账东西,在雾禅渊的表述意思里边,就是那些叛国狗贼,当然也有潜入无仙国,一心想要覆灭无仙国的沙子。
当朝君主想了想的说道:“他们恐怕是真的不敢再做什么了。”
为什么不敢?因为他们也有可能有人猜到了承禹之当日的死乃是一出金蝉脱壳的戏的可能。
因而他们在无法确定承禹之究竟是否真的死了这个事实之前,他们真的就有可能不敢再做什么事情的,暴露了自己。
雾禅渊终于是忍不住的嘲讽道:“他们就不自救吗?你个蠢货要知道,他们已经做了很多事情了,而那些事情,早就把他们彻彻底底的暴露了出来!”
已经暴露了,如若承禹之的死的确是金蝉脱壳,那么他们必然已经被承禹之记在了小本本上头,那么承禹之现身的时候就必定是收拾他们的时候。
试问已然被记在了小本本上边的他们,哪怕是为了自保,也必须做些事情出来。
当朝君主轻轻一叹,说道:“我也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只是……我到底不是玩这方面的事情的材料,我想……或者说是我希望你能出山帮我。”
“帮你?哈哈!一个靠着狗运气抢走了我的君主之位的玩意,你认为我会帮忙吗?你白日做梦!”雾禅渊脸色非常的阴沉难看,“还有,什么叫你不是玩这方面的事情的材料?你的意思是说,我这个人才是擅长玩阴谋诡计的材料吗?哼!别人不知道你,我可是非常非常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的。”
雾禅渊用着看沟中污泥般的厌恶眼神,说道:“你这个人比谁都要虚伪,也比谁都会演戏,就像当年,明明你只要说一声,点明一下,那些人就会推我上位,结果呢?你装着手足无措的样子,故意的不做拒绝,将本该由我去做的君主之位抢了过去。”
当朝君主的脸色也转至不好看,声音也带着阴沉的说道:“你就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推选我坐上君主之位吗?还不是为了补偿我,补偿我你知不知道!”
为了什么而做出补偿?是为了补偿当朝君主在当初的事件当中遭了波及,因之丧失了生育后代的能力。
是永久性的丧失,还是动用诸多的手段,包括修真世界那边的手段都无法修复的那种丧失。
雾禅渊满满讥讽的说道:“那你不也取了无仙国最美的女人吗?”
当朝君主的君后,年轻的时候是个美得连陆苏安这种见多识广的人都必须称赞,且为之躁动不已的大美人。
当朝君主即便失去了生育后代的能力,也娶了那样的大美人为妻,这算不算是浪费资源?
当朝君主冷冷的说道:“你这是对我的侮辱,也是对她的侮辱,因为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
雾禅渊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仰天长笑,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她当年那么美,有几个人不爱她?你爱她有什么好奇怪的。”雾禅渊收敛笑容,带着厌恶的道:“但我却很清楚,当年的她心中的所爱绝对不是你,而且她心中的所爱也未必对她没有感情,否则……某人为何终生不娶?”
雾禅渊说的“某人”二字,当朝君主明了它的所指。
“当年他都那么大的年纪了,当她的爷爷都足够,怎么可能对她有着男女之间的感情?还有,她对他的感情那不叫爱,那叫崇拜,崇拜懂不懂!”当朝君主冷哼说道:“我就不信,你对他就没有崇拜的情绪,如果有的话,难道你也把它称为爱?”
雾禅渊依旧满是厌恶的道:“年纪大了又怎么样?修真世界那边,几千岁的人了,不照样有娶妻生子的?再者他是什么人?他是玉面神将,是临近退休的时候照样是帅得引人自卑,还有他实力那样高的,区区年纪影响不了他的身体,他照样身强力壮,照样可以娶妻生子。”
“结果呢?你个废物却抢了他的女人,呵呵!也就是他了,要是换成是我……”雾禅渊瞅向当朝君主,森然的道:“我必把你撕成碎片!”
当朝君主极力的辩解道:“他有没有和我说,他要是和我说了,我会娶她吗?既然他没有说,他又怎么可能深爱着她?”
当朝君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所以说你这是胡搅蛮缠,打胡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