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仙国是有诸多的奖赏制度的。
像击杀精怪什么的,就是有功劳可得的。
击杀修士,如若击杀的是没有无仙国的户口的修士,如若还有证据证明被击杀的修士有作恶的意图或事实,同样是可以获得功劳的。
至于尚未化形完全的妖,比方顶着一颗狼头的相四郎,凭那吓人的样子,将之杀死了的无仙国人氏是能拿他的尸首换到功劳的。
貌似这般的制度可以给人以空子可钻。
这是非常当然的事,但是……也是有了这样的制度,无仙国的人们,甭管是官方的锦衣卫,还是民间的高手,都不用担心杀了一个非本国人氏就惹上一身的麻烦。
说白了,如此的制度,别看有空子可钻,却的确有对无仙国的治安起到促进作用。
毕竟无仙国的国土疆域虽没有虹岳帝国那样的宽广无边,也别看只有九座大城,实际上那些看似不属于城市辖区的折辕山脉之类的高山,也是处在无仙国的疆域范围内的。
如此一来,就有的是地方给修真世界的心怀叵测之人轻松的潜入。
无仙国是有十法九难施的限制,也有对法宝的限制,但是十法九难施不是十法十难施,对法宝有着限制,对不离手的兵器却没有限制。
因而修士来了这边,还是能够制造很多的混乱的。
因而有着那样的奖赏制度,无仙国这边或许有杀错了人的情况,可更多的时候是确确实实杀对了人的。
再有就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看重功劳的人,遇到那种的确是来做那加入无仙国的,那些人是不会做那击杀猎杀之事,而是会将他们带到最近的六扇门审核身份外加办证的。
相二卓一行人,人数好歹是将近五十个,又都是肉身强悍的四象海兽所成之妖,如若没有足够分量的人作保,就是六扇门那边也不敢随便的给他们上了无仙国的户口。
由慕容王氏他们作保?
不是不可以,但是凡事得谨慎不是?
相二卓他们说自己的族群遭了修真世界的某些门派和势力的围攻,因之几乎灭族,就当真信了他们的话?
没那么容易。
要知道,为了打开无仙国的国门,修真世界那边不知道动用过多少的阴谋诡计,其中也不乏以一个族群或者一个宗门的覆灭来演劳什子的苦肉计。
万一相二卓他们是演的苦肉计呢?
因此还需要做各方各面的查证,当然了,这事非是慕容凤姑他们去做的,是无仙国的官方去做,比方在外密谍……
又扯到了在外密谍,而今四零还处在失踪的状态,在外密谍是有消息也无法准确的传回,或者说是传回了也没有办法上交给四零。
无仙国缺了四零,影响果真不小。
因为没能入了无仙国的正式户籍,相十珞那帮四象海兽是不敢随意走动的,但在锦山街逛逛,是毫无问题的。
锦山街的街坊都是善良的街坊,自然了,除开善良,也都有一定的实力战力,像慕容凤姑这种,不仅有不低的实力和战力,还有不小的名声声望。
在这片街区,鲜有人胆敢乱来。
可是那得是熟悉这片街区的人,那些外来的旅游者,尤其是来自皇城无仙城的人,他们可就没有那么多的谨小慎微了。
皇城之人多傲气,这是非常普遍的道理。
无仙国又是一个以一己之力力扛整个修真世界的强大国度,身处无仙国的皇城无仙城的人就相当的骄傲相当的自负。
这样的人来到了丰裕镇,来到了锦山街,自诩是强悍之极的过江之龙。
而今陆苏安又不在这丰裕镇,那些个过江之龙自是无需压抑自己的那份骄傲和自负。
昂起头的用鼻孔看人,这在他们看来是很正常的。
几个很是可爱的精怪,他们想要,别人就必须底价相卖,这也是很必然的。
问题是,劳什子的可爱精怪,真实身份是几个四象海兽一族的小孩子。
“朋友,这就过分了,我们无仙国又没有奴隶买卖,你这要我卖出他们的,既不合法也不合理。”
锦山街的街坊是不错,但是锦山街又不是封闭的街区,是有游客行至的。
因为有游客在,锦山街的街坊当然不会让四象海兽一族的小孩子在没有大人陪伴的情况下乱逛。
就有锦山街的街坊在旁带着,而说话的就是那个街坊。
“奴隶?哪有奴隶?我要买的就不是奴隶,是你这几只宠物。”
拿精怪做那宠物,在无仙国的高层也不算什么罕见的情况。
那个街坊微笑着的带刺说道:“朋友,你家的宠物是人?看来你家也不是什么好家。”
来自无仙城的皇城之人祖上有些身份,就是往上数多少多少代的祖宗,其实是无仙国的一任君主。
至于是真是假,反正族谱上是那样写的。
而后此人的亲戚和家人又有点势力,当然了,更多的是钱。
如此的皇城之人,怎么可能容得了别人带刺的话语?当即就大骂道:“你个狗奴才,我买什么当宠物,是你有资格评判的吗?”
复又指了指那几个并未表现出瑟瑟发抖的情形的四象海兽一族的小孩子,冷冷的说道:“一只二百五,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还一只二百五?交了货才是二百五!
那个街坊懒得理会,不过未免出现意外,是向某个锦山街的店铺的店员示意,是示意对方帮忙叫人的意思。
可惜……示意刚刚过去,那个店员就被人一掌拍晕了。
那个街坊双眼微眯,知道今日之事想要善了是不可能了。
那几个四象海兽一族的小孩子似乎也察觉了情况的有异,一个二个张牙舞爪,很有狂化爆发的意思。
皇城之人冷冷的笑道:“怎么?想要动粗?告诉你,和本公子动粗,那是自寻死路!”
其人有资格如此的叫嚷,主要是此人的身边有着几个身强力壮的保镖。
那个店员就是被此人身边的某个保镖一掌拍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