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四郎是个典型的见色忘义、见色忘亲的色念熏心之人,这样的他,逸卉仙子很容易的就能掌控在手。
而当逸卉仙子用不上相四郎了,也有的是办法将之送入必死之地。
而后逸卉仙子有些惋惜,惋惜没能夺了相十珞的舍。
如若夺了相十珞的舍,逸卉仙子是能利用四象海兽一族的公主身份,对此海底世界的诸多事宜进行干预和插手的,就能借之带来倏神派的高手的暗中进驻。
然后还是利用这公主身份,相十珞还能谋划对雾凝裳的夺舍。
当然了,逸卉仙子始终还是想要夺回自己的肉身,可是她的肉身被倏神派的叛徒夺了去,想要拿回来,非常的困难,且即便拿了回来,只怕也不如以前好用。
因而真弱能够夺了雾凝裳的舍,逸卉仙子又能利用雾凝裳的霓裳公主的身份在无仙国搅风搅雨。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逸卉仙子想要立功,最好是于覆灭无仙国一事当中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唯有如此,逸卉仙子才能获得倏神派的那位太上老祖的青睐,才能因之得其传承,甚至借太上老祖的相助,攀上升仙之路。
逸卉仙子非常的想要成为真正的仙子,无比的渴望成为真正的仙子。
相大辕一头扎进岩浆之中,还在岩浆之中找寻所谓的宝物那般的久,如若难以抵御岩浆的炙热高温,他早就被烫死了。
但是相大辕一点也不受高温的影响,更没有被烫熟烫死,他……好像可以无视岩浆的高温。
相大辕又不是寻常的修士,也不是寻常的四象海兽,他觉醒了海皇之力,在海皇一族几乎灭绝的当下,他是有资格成为四海之主的人。
这样的他很是特殊,好吧,是海皇之力使得他显得特殊。
外边的状况,相大辕还不知道,在找寻岩浆之中藏有的宝物的关键时刻,即便外边的状况被他所知,他也不会在意和留心。
相大辕寻见了藏于岩浆之中的宝物的踪影。
那件宝物,是相城尊藏于其中的,相城尊临死的血祭,除开引得一众族人变身怪物,也有引动那件宝物。
相城尊很是明显的有将那件宝物当成最后的杀招之一,显然他就不担心有人找见了那件宝物。
实际上,岩浆的高温难抵挡难以抵御的,鲜有人敢有胆子潜入岩浆之中找寻宝物。
即便有那样的人,因抵挡不了岩浆的炙热高温,恐怕也会在找寻宝物的途中被生生烫死烫熟。
相大辕是个例外,是相城尊自一开始就没有预料到的存在。
海皇之力啊!还是那句话,如果相大辕早些道明真相的话,相城尊会把一切权利一切隐秘,全部告知相大辕的。
可惜了,极为的可惜。
相大辕也不是没有过后悔,但他清楚,后悔是最没用最无能的行为体现。
相大辕就把目光往前看,他觉着,有海皇之力的傍身,达到比起获得相城尊交付一切的高起点带来的高成就更高的辉煌成就,一点也不困难。
有人的行迹也被发现了。
是相十珞和与她一起被传送走的妇孺以及被相城尊任命为新任首领的相二卓他们的行迹,有人发现了他们,他们好歹五十来号人,又还有化形不够完全的很大部分,想不发现也是艰难。
“你们是……”
发现他们的人是出来溜猫的老张叔。
老张叔是祝莫忧的好友,祝莫忧被四象海兽一族的公主看上,祝莫忧却将之推给了陆苏安的事情,老张叔也是知道的。
当然仅限于老张叔知道,祝莫忧不允许他告诉别人。
之所以祝莫忧会告诉老张叔,其实是祝莫忧心有愧疚,于喝醉之后说漏嘴的关系。
老张叔呢,就因之有对相四郎一伙结亲队伍做过观察,就能一眼认出相十珞他们一伙人就是相四郎的族人。
但是结亲的相四郎才离开没几天,这又来一群四象海兽的族人的,且还是以妇孺为绝对的主力,就显得很是奇怪。
况且相二卓惨兮兮的样子,太为明显了。
老张叔就有防备,就有戒备,甚至派了只聪明的小猫回去叫人。
老张叔戒备的倒不是相十珞他们一伙,是戒备的逼得相十珞他们一伙来到这无仙国的存在。
相十珞他们比起老张叔更显紧张。
无仙国嘛,与无仙国相隔最近的一大势力的四象海兽一族,那是非常了解无仙国的,也从购买自无仙国的电视电影等等作品之中见识过无仙国的景象。
他们就很是奇怪,为何一个传送的,会被传送到无仙国的范围。
而这无仙国,貌似对外来的妖和修士都不怎么友好。
他们的紧张,就是担心遇上传说中的专门对付外来的妖和修士的锦衣卫。
老张叔是个有猫儿的大叔,是妖,确定了他是妖,紧张得差点呼吸停滞的相二卓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找出一件干净的衣服罩在身上,又抹去脸上的血迹,露出微笑的问道:“这位朋友,不知这里是无仙国的哪个地界?我们家里遇到了一些变故,需要投靠封仙城的丰裕镇的妹夫。”
老张叔眉头挑了挑,说道:“你们投靠的妹夫的名字是?”
还能有什么特别的名字?“陆苏安”三字是也。
老张叔动了动嘴角,笑道:“这么巧,我就认识一个叫陆苏安的,更巧的是,这里就是丰裕镇的地盘。”
的确很巧,巧到包括相十珞和那些妇孺在内,都认为相城尊的传送的位置的选择是非常的刻意有意。
相二卓也有此认为,摆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笑着说道:“这位朋友,就不知能不能带我们去见见陆苏安?”
“对了,这位……”相二卓指向了相十珞,介绍说道:“这位是我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准妹夫要娶的未婚妻。”
相十珞是差不多化形完整了的妖,但她太显柔弱纤弱,不怎么像原形魁梧雄壮的四象海兽。
老张叔就难掩神情的讶然之色,心间更是觉得祝莫忧这次怕是错失了一桩不错的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