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对了,妈,多做一些好吃的,我胃口大,做再多好吃的也可以吃完。”
夏明浩叮嘱一番后,就跟着刘老师出门了。
说起来,他在学校的时候,从来没有吃过一顿好的。
现在好不容易回家了,当然要大吃特吃,把所有的山珍海味都吃个遍。
在学校唯一吃过的几次饭还都是烧烤,由于调料的缺少,和外面的烧烤相比,只能说吃得马马虎虎。
现在终于放假回家,必须把在学校的遗憾补回来,好好满足一下口腹之欲。
刘老师颇为激动的带着夏明浩来到自家车库,和老公打电话说明情况后,载着夏明浩就往中心医院赶去。
一路上开足了马力,要不是夏明浩在后面提醒,刘老师都想要闯红灯了。
十多分钟,两人就来到中心医院,刘老师带着夏明浩直奔病房。
“小夏,我儿子就在这个病房里,孩子爸正在赶来的路上,马上就到。”
称呼一个仙人为小夏,刘老师还是有些不习惯,不过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着让夏仙人赶紧医治自己的儿子。
两人匆忙来到病房的时候,一个小护士正在为刘老师的儿子定时检查身体情况。
“小夏,这就是我儿子,还麻烦你帮忙看一看,如果能够救治过来,我们家一定重金答谢。”
刘老师没有理会小护士,她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儿子身上,没有多余的时间理会旁人。
小护士眼神疑惑的看着匆忙进来的两人,刘老师她是认识的,可这个年轻人又是谁?
小护士好奇的打量着夏明浩,眼神充满戒备。
她刚才听得一清二楚,这和她差不多年纪的人是刘老师请来看病的。
可病人现在是植物人,两年都没有动静了,一直吊着一口气,在医学上就是活死人,根本就不可能医治。
在她看来,眼前的年轻人一定是刘老师在哪里找的江湖术士。
年轻男子和她差不多大,肯定不可能是医生,那就只剩下江湖术士了。
不过让她好奇的是,江湖术士不都是年纪很大的吗?哪有这么年轻得不像话的江湖术士?
她照顾刘老师的儿子已经很长时间了,对刘老师的情况也比较了解。
一开始的时候,刘老师到处托关系请来名医给儿子看病,可不管哪个名医来都一无所获。
后来刘老师见医生不行,就找来一些民间大师。
像什么道士,算命的,做法的等等,都被刘老师找来给儿子看过病。
但毕竟那些是封建迷信,怎么可能有用呢!
小护士猜测,眼前这年轻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骗得了刘老师的信任,居然让刘老师相信一个年轻得过分的人给她儿子看病。
怎么看都有些病急乱投医的荒唐。
不过只要对方的行为不危害病人,小护士也没打算阻止,她倒想看看对方是怎么招摇撞骗的。
不过小护士盯着夏明浩看了好一会儿,越看越疑惑,她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可一时也想不起来。
夏明浩走到病人床边,在心里默默叹息,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可没想到成为植物人在病床上躺了两年,真是可怜。
感慨过后,夏明浩伸出右手,轻轻搭在病人的手腕上,默默运转体内灵力,一丝灵力顺着手腕进入病人体内,开始在病人身体各处探查情况。
刘老师见到这一幕,紧张得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着夏明浩的表情,想从中窥探出儿子的情况。
小护士警惕的盯着夏明浩,防止病人遭遇不测。
三分钟过后,夏明浩脸上的表情逐渐凝重,刘老师看得心都揪到了一起,就怕从夏明浩口中听到令人绝望的消息。
夏明浩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病人的情况很严重,体内大量的神经断裂,特别是大脑中很多重要神经断裂,这才导致病人成为植物人。
“小夏,我儿子……”
看到夏明浩的动作,刘老师仿佛被雷劈中一般,精神险些崩溃。
她好不容易找到希望,可看样子好像这个希望也破裂了。
夏明浩如实说道:“你儿子的情况很严重,我救治不了。”
听到这里,刘老师一脸绝望,她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那她的儿子岂不是只能永远这样躺在病床上。
“不过,有人可以医治。”
夏明浩话锋一转,令陷入绝望的刘老师再次燃起希望。
刘老师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脸色狂喜的看向夏明浩,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期待。
“小夏,这是真的吗?”
刘老师从没有像这一刻心情忐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小护士皱了皱眉,眼神不善的看向夏明浩。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可以医治植物人呢!
眼前这个叫小夏的一看就是骗子,专门欺骗刘老师这样陷入绝望的病人家属。
小护士在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一下刘老师,让刘老师不要上当。
但一看刘老师此刻的表情,她就知道刘老师已经完全陷进去了,不会听她的话。
小护士打算再观察一下,看看小夏刷什么花样,要是情况不对,她就立马报警。
面对刘老师希翼的目光,夏明浩重重的点了点头,给了刘老师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有一朋友专门学这个的,他肯定有办法医治。”
夏明浩所说的朋友正是炼丹专业的大师兄方磊,炼丹专业对于医治病人这一块是专业的。
炼丹专业炼制出来的丹药对修仙者都有莫大的功效,那就更不用说凡人。
刘老师喜不自胜,激动道:“真的吗,太好了,小夏,那能不能请你朋友过来,帮忙看一下我儿子的病情?”
得知小夏的朋友可以医治好自己的儿子,刘老师激动得差点泪流满面。
为了想办法医治好儿子,她不知道为此操碎了多少心。
现在终于听到肯定的答案,她一下子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那种经历无数次绝望之后又重获希望的感受,是没有人能够感同身受明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