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一夜,云若起来的精神有些恍惚,茫然的看着窗外。
【醒了?】
“嗯。”云若熄灭了手中的烟。
没错,昨晚被无数噩梦环绕折磨了半宿。正如麦克阿瑟所说
“不是我的安眠烟被抽没了,而是天亮了。”
【这不是麦克阿瑟说的。是你自己说的。】
“无所谓啊。我是说,谁说的不重要。”云若站起来,若无其事的伸了个懒腰。“今天要去找一趟塔露拉,好久没回去了,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
云若站在衣柜前面。因为不修边幅,里面空荡荡的。
“算了,先看监控吧。”
云若坐在电脑前,打算看看明和夜还有mon3tr,然后看见了一个典中典的一幕。
【4:00am,mon3tr拿着一包速食食品,鬼鬼祟祟的去了厨房,然后用云若常用的蓝色烧水壶烧了一壶热水。】
【烧好后,用嘴咬下一口速食食品,把热水倒进嘴里咀嚼许久才把混合物咽下去。就这样吃了半个多小时。】
【6,真的,我说真的,我实在是没想到这件事会出现,可能是那位大人的杰作。】
云若对此没有做出任何评价,甚至都不想揭穿这件事,因为揭穿了又能怎么样。毕竟这种事情还是过于匪夷所思,不说的好。
“准备准备,去见塔露拉吧。”云若叹口气,至于巴比伦实验室,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宿主,我想还是去看看吧,现在的西琳恐怕已经屠杀殆尽了。】
“我知道,但那是罪有应得,我没办法去管任何一方。说实话。”云若想了很久,终于戴上那个兜帽。
“我仍然,听得见那声叹息。”
系统沉默了,他知道说的是谁,当时解救凡纳罗的时候实际上负责人陈已经注意到了这件事。
为什么后来没有见到她,那是因为神州帝都公安局局长魏彦吾给奥托发了一个礼貌性的申请邮件,意思是让陈回来做A12小队警官,和诗怀雅,星熊同一办公室,劝奥托不要不识抬举。
奥托自然不会计较陈,反正陈早晚也得走。就放行了。
说回来,当时,陈和云若在凡纳罗的牢房里聊了很多。包括了其他人和崩坏的看法。
陈认为云若的做法有悖人伦,云若也没有反对。
最后,陈叹了一声。事情的走向可以说完全按照当时陈的预言进行,而她也因提前调走此逃过一劫。
“走吧,哪有那么多时间给你在这里感叹。”
云若出了门。
天穹市的街道一直是那么热闹,有趣。当然,也没有一处热闹是为云若而热闹。
“我已经和塔露拉打过电话了,她说她在这边等我,是一辆银白的别克。”
“我在这里。”远处,一个少女大声呼喊,挥舞着双手,云若很快注意到了。
“叶莲娜?她怎么来了。”云若还在犯嘀咕但是很快跑过去。
“好久不见啊,嗯嗯!嗨~想我了吗?”叶莲娜试图学习着俏皮,但她本身就注定并不会太可爱。
“嗯~我想想?一如初见?”云若笑着和叶莲娜打招呼。
【别初见了,爱莉希雅死了!爱莉希雅死了!爱莉希雅死了!】
云若没有理会系统,也不能理会系统。“塔露拉呢?”
“塔子姐?她啊~在这里哦。”此时的塔露拉还在后排拼命补妆,试图掩盖脸上的黑眼圈。脸上甚至已经卡粉了,画的和一只大花猫一样。
云若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塔露拉,当然,没有嘲笑她,只是递过去一瓶卸妆水。
“我不要,谢谢。”嘴上说着,还是接过来。“叶莲娜!你又搞我!早上不是你把我的水换成卸妆,我至于这样吗?”丝毫没注意到云若已经看了个满眼。
“没事的,你不化妆也很好看,为什么要画上呢。”云若的声音让塔露拉一惊!
“wyyyyyy!!!”
不可名状的老女人尖叫。
云若虽然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就调整好了,温柔的看着塔露拉。
“我知道了,会单位我就卸妆。”塔露拉有些没好气的说。“我们先回去吧。”
叶莲娜想了想,开车回去了,当然,车上还有一只状况外的搞不清状况的黎博利梅菲斯特。
车子很快启动,清晨的天穹市就像是睡醒的孩子,充满朝气。
“好久没有这么惬意的在这里休息一下了。”云若坐在后面,此时的塔露拉完全不敢看云若,真怕吓到云若。
云若当然没有再管,于是和叶莲娜聊起来。
“是的,最近整合影视差点被砍掉,这几部剧本都没有大爆,咱们之前的资金快要供不上了。”叶莲娜咳嗽了一下。
“为什么不去吃利息利滚利呢,老爷子不是军部退下来的吗?”云若看都没看,张口就来。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东西违法,太明目张胆也不是什么好事。”叶莲娜想了想。
“其实你们应该大胆一点,真的,至少咱们也不至于什么也不做。”
“我们宁愿什么也不做,也不远犯错。”叶莲娜平静的说。
“这可不是整合影视啊。”云若打哈欠。
“是这样的,但我想这是最安全的。”
“一会儿我想看看帐,浮士德那孩子有没有管好这里。”云若眯着眼睛。“我想眯一会,辛苦你了。”
车子开的很快,几人半小时后回到天穹市的整合影视总部,此时的塔露拉还没停稳就夺门而出,看样子是去卸妆了。
云若站在门口。和叶莲娜聊起来
“你们后来装修了?”
“也不是,是总部那边,凯尔希调动了一批资金给我们,说是改头换面。大约120w。”
“没少给啊,我想她是希望你们可以浴火涅盘,只是看起来,有点困难。”
“是这意思,我爸去吃早饭了,要不要把他喊过来聚一聚。”
“如果老爷子方便的话,当然可以啊,好久没见,老爷子的身体不知道怎么样啊。”思考。
“我爸?命硬得很,可不像塔子姐她爹,那个老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