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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那两人会不会发现咱们了?”

“他们跟咱们等级差这么多,怎么发现?”

“那,他们为什么不开车呀,还走小路。”

“或许是省能源,或许是坐久了屁股疼......你管人家不坐车干嘛。”

“我怕有埋伏......”

“你怂个蛋啊,咱们有五个人,还怕他们搞小动作?再说了,咱们只是要戒指,不害人,能出什么事?”

那个手下还想劝劝他的大哥三思而后行,然而大哥甩了甩手,率先走进小巷。

五人并未踏入拍卖场,只是在附近逗留,而后将目光锁定在了陈阳和刘三身上。他们被两人的座驾所吸引,那车辆不仅外观气派,内饰豪华,而且两人似乎实力平平,身边也没有任何保镖的守护。

正是这些因素,让这五人心生贪念,开始密谋不轨。

大哥的等级已经达到了42,身为一名战士,他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了信心。因此,他相信自己完全有能力与陈阳进行一场平和的对话,并说服陈阳“自愿”地支付一份额外的朋友费用。

大哥心想,若能借此机会再捞点值钱的东西,那自然是锦上添花。他猜测陈阳既然参加了拍卖会,肯定是有所斩获,手中或许已经拿到了一些价值不菲的物品。

既然大哥首当其冲,小弟们也不好忤逆,很快跟了上去。

小巷中悬挂着数盏昏黄的路灯,勉强为过往提供了微弱的照明,让视线得以勉强延续。然而,那些阴暗的角落,那些被灯光遗忘的阴影之中,却难保不会隐藏着东西。

“那些扫大街的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这么多蛛丝网。”大哥一边用手将身上的细丝拂开,一边不满地抱怨道。

“大哥,要不咱几个走在前头?”

“不碍事,这玩意又没毒。不过之后要好好洗个澡了。”

之后几人又往前走了好几步,却一个人都没遇见。

一个胆小的小弟总感觉心里发毛,“大哥,要不咱这次放过他们,我感觉浑身不太舒服。”

大哥白了小弟一眼,“在女人面前说自己多么多么硬,现在就变成软脚虾啦?”

小弟被说的脸有些红,“不是,我......”

“大哥是带你们出来历练的,要是你们一个个跟个怂蛋一样,那不如躲进你妈的肚子里好了。”

大哥还想说些“鼓励”的话激励小弟们,可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前方不远处的阴影中似乎有个人的轮廓,这让他立刻打住了话头。

笼罩在阴影之下,大哥难以辨认那个人影是否正是他所追寻的目标,甚至他开始怀疑那是否真的是一个人类。他感觉与那个未知生物进行了一秒钟的目光交汇,一份莫名的恐惧在他心中迅速蔓延开来。

“前面的那个,是不是......”

大哥有一个几乎没对任何人说过的秘密——他怕鬼。

没错,他怕那种虚无不存在的鬼,而不是指某一种魔物。

小弟听出大哥声音中带有几分的颤抖,但他没往害怕那方面思考,反而误以为大哥发现了他们此行要追踪的目标,因此感到异常激动。

“大哥,应该没错,毕竟我们这一路也没遇见其他人。”

为了维护自己在众多小弟面前的威严和面子,大哥毅然决然地压制住了内心深处的恐惧。

尽管心跳加速,他还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自信,对着那个人影喊道:“喂,前面的那个谁,我找你有事。”

“何事?”

听到回答,大哥不由得松了口气,内心暗自想道:在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真的存在鬼魂呢?我之前肯定是被一些想法给吓到了。

“兄弟,你站在那光线也不好,过来聊聊天,怎么样?”

稍作停顿后,陈阳缓缓地走向大哥。

陈阳刚一进入灯光照耀的范围,大哥原本因为他的出现而稍微平静下来的心情立刻再次紧绷。

此时的陈阳,已被黑色的物体完全包裹,仿佛身披了一层深邃的黑夜。那物体闪烁着幽冷的光泽,犹如毒液般粘稠,缓缓蠕动,将陈阳整个人淹没其中。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这股黑暗而变得压抑,令人窒息。陈阳的身影在这黑暗中若隐若现,给人一种神秘而恐怖的感觉。

大哥可以肯定眼前决然不是人类,从未有人的肤色能够像这般深黑如墨,即使是光线难以穿透的阴影,其颜色也远不及这般深邃。这种超乎想象的黑暗让他瞬间警觉,明白自己可能已经遭遇了魔族或者更可怕的生物。

大哥双臂一展,示意身后的小弟们退后,眼神紧张地盯着陈阳,声音低沉地问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拥有如此诡异的力量?!”

“......”

这绝不可能是之前遇到的那两个人,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与眼前这股力量截然不同,神秘莫测,仿佛深不可测的黑暗海洋。

大哥心中警铃大作,他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气息绝对不是任何普通道具所能模仿或赋予的。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惊恐,声音颤抖地对身边的小弟们说道:“大家小心,不要轻举乱动。”

小弟们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一个个如同受惊的小鸟般,争先恐后地躲到大哥的身后,紧紧地挤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共同驱散内心那股无法言喻的冰冷恐惧。

令人绝望的言语虽说是主动技能,但在这种情况下,哪怕陈阳没有使用,它所散发的负面情绪也足以悄无声息地侵蚀每个人的心灵防线,它像无形的瘟疫,在人群中蔓延,逐步削弱他们的意志和抵抗能力。

“这位......大人,或许只是咱认错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噢?那么你们原先的打算是什么。”

大哥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找两个人。”

“你要找的,可是刚从拍卖会出来的两人?”

“呃......”

大哥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万一答错,惹恼火了,那可是掉脑袋的事。

“那两人是我的。”

陈阳这么一说,大哥就知道怎么接下去了。

“哦,原来如此。其实,我早就注意到那两个人有些特别,所以才想和他们结识。那现在的话,要不您代交这一笔朋友费,可好?”

“可。”

大哥将装着2银币、156卢币和18铜币的钱袋递给陈阳,脸上写满了心疼,偏偏他还要堆着笑脸说:“礼轻情意重,这点朋友费,可一定要收下。”

“既然心意已经送达,那咱们就先走了哈,毕竟现在都这么晚了,哈哈......”

“有关今天的事,我希望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否则......”

“一定,一定!咱们肯定会将这件事忘掉的,请您放一百个心!”

陈阳悄悄地将所有丝线全部收回,然后转身离去。

“您慢走,您慢走......”

大哥一边鞠躬,随后带着身后的小弟们小心翼翼地向后退去,生怕打扰到陈阳。

直到他们完全离开小巷,确认陈阳没有追上来,大哥才敢真正地松了一口气。回首望去,那条小巷仿佛变成了他人生中的一道鬼门关,每一步都走得惊心动魄。

“【脏话】,差点把自己作死。”

大哥朝地上吐了口痰,随着一阵风吹来,他感觉全身冷嗖嗖的。

“大哥,那现在,怎么办?”一名小弟茫然地问道。

虽然他们侥幸保住了性命,但那个钱袋里装的却是他们全部的积蓄。交完“朋友费”后,他们不仅面临露宿街头的窘境,就连即将到来的晚餐都成了问题。

“还能怎么办,将这件事完完全全地从脑海里忘掉,然后去找家餐馆,看能不能洗几个盘子换一餐饭钱。”

......

回到小巷,陈阳将倒挂在路灯上的刘三放下来。

刘三被陈阳突如其来的“变装”吓得不轻,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情况,陈阳决定让他暂时独自留在那里。

刘三一获得自由便立刻瞪大了眼睛,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惊恐的好奇问道:“哥们,你是魔王?”

若刘三询问陈阳是否属于魔族或魔王麾下,陈阳或许还能矢口否认。但刘三的想象力实在太过丰富,他脑洞大开,直接猜测陈阳为魔王。

“知道我的身份后,有何想法?”

有何想法?总不可能说知道宠幸自己的是魔王就高兴得浑身打颤吧,刘三在内心吐槽道。

\"愿效犬马之劳,侍奉魔王大人!\"刘三谄媚地献上自己的效忠。

“叮,刘三的忠诚度已显示。忠诚度65,叛变概率低。”

陈阳迅速捕捉到了关键点,“叛变概率低”这一信息暗示着刘三并非完全不可动摇。因此,他开始权衡是否需要给刘三的脑袋里装条虫子来提高忠诚度。

陈阳想了想还是算了,且不说两人是合作关系,如果再来一只“刘三虫”,整天跟小七虫一起唧唧歪歪地,肯定会被烦死。

陈阳心中暗自期盼,若是能够获得更多的忠诚药剂,那便能将每个人的好感度和忠诚度都牢牢锁定在满分的一百分,无需再担忧任何背叛或动摇。

“既然你已经知晓我的真实身份,那么你必须严守秘密,绝不能泄露我的任何情报,更不能有丝毫的背叛行为。我希望你能明白这其中的重要性,并承诺做到这一点。”

“必将守口如瓶。”

确认陈阳不会对自己动手后,没那么紧张的刘三突然问了一句,“老大,那咱有什么职务不,津贴有多少呀?”

陈阳没想到刘三的思想转变得如此迅速,居然就已经考虑到谋职加薪了。

不过陈阳自己也没有固定的收入来源,于是给刘三画大饼,“让你掌管在交易城的物资贸易,至于薪水,视你表现而定。”

“叮,刘三的忠诚度+5。”

视表现而定?刘三坚信,就凭自己的才华(石板),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搞不好没花几年就可以成为赫赫有名的商业巨亨,成为魔王麾下最富有,最有价值的员工!

刘三表示陈阳的饼不够大,并加了一餐。

“那老大,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绝对不是要跑去泄密,我是有其他重要的事要做,这关乎到我们共同的利益。”

刘三不仅要去修复石板,他还需要搜集一些详细资料,以便深入了解魔王与普通人在体质上究竟存在怎样的差异。万一陈阳一不注意,他可能就断成两截了。

也幸好在交易城无法说谎,不然以陈阳的性格,肯定是要用虫子检测一下这句话的真伪。

“嗯。”

在刘三的要求下挥手告别后,陈阳也转身离开了小巷,毕竟今天还有一次免费占卜呢。

再次与占卜人见面,这次系统开放了更多信息,陈阳也了解到他的名字叫澧,亚欧混血,以及-5的好感度。

“今日,你想要占卜什么?”

“对我而言,我需要在哪一场的拍卖会准备足够的货币与他人竞价。”

听了陈阳的话,澧终于松了口气。通常这类问题对他来说并不费力,不需要像昨天那样等待陈阳完成占卜后才离开,然后迫不及待地摘下面具,痛饮一大口药剂来缓解自己的不适。

但很快,澧就为自己的轻率付出代价。

“很困难吗?”

这一次比之前还要久,澧迟迟不说话,也不捣鼓他的众多小玩意。

“你的命途......很古怪。”

如果澧没有戴上面具,陈阳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陈阳身上背负着复杂的命运:魔王的血脉、系统赋予的玩家身份,还有作为收藏品的厄运骨戒,这些纷繁复杂的元素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团乱麻,难以理清。

现在试图占卜与陈阳相关的命运或事件,难度之大简直就像在预测一个繁荣国家的国运和未来一样困难。

因此,尽管澧半天未能为陈阳进行占卜,但即使换成其他名声在外的占卜师,他们的境遇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

突然,澧注意到陈阳手上戴的戒指,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