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凝,你可知这天墟堂”,禹司凤不由转头问道,
“不知道呀,这什么小组织,反正我没听说过”,青凝自然没听说过,她在禁地待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怎么可能知道一个暗地里发育的组织。
“罢了,我写封信提醒一下各宗门的人吧”,禹司凤拿出笔墨开始用灵力写信,逐渐写成打印体的文字。
把信送出去后,两人又玩了两天,禹司凤就被离泽宫宫主催促了,向来是他们到了离泽宫却未曾看到禹司凤,所以就来信催促了,
禹司凤带着重新化为桃木的青凝,飞速回了少阳,然后开始参加簪花大会,
簪花大会各门各派都派了最精英的弟子来参加,都是年轻的高手,自然也算势均力敌,是年轻一辈检验自己实力的好机会。
禹司凤到了少阳,就和离泽宫的弟子住在一个房间,禹司凤有些担忧的摸了摸桃木镯,离泽宫都是男人,
他不想青凝呆在这里,可他也不能特立独行,毕竟,他已经很不招人喜欢了,
“呦,这不是我们离泽宫未来的少宫主么,回来的这么晚,让我们这么多人等着”,
果不其然,禹司凤刚见完宫主回来,救听到这冷嘲热讽,
“说什么呢,他禹司凤还不是呢,要是这次没有成绩,他哪里有脸做什么少宫主”,
“也是,我倒要看看禹司凤你要如何大杀四方”,
“行了,天都晚了,明天还要比赛呢,赶紧睡呀”,
“真是倒霉,怎么和他住一起,少阳这么抠门么,这么多人住一个屋子”,
“就是,还得住好多天,真是晦气”,
一句句的冷嘲热讽飞入禹司凤耳中,他仿佛没听到一般,自顾自的做到了离那些弟子床位很远的一个床榻上,
这是他们挑剩下留下来的,在墙角独独只有一个,就仿佛他一样,被人孤立,被人无视,
他早就习惯了,也早就学会不听,不问,不争辩,这么多年,他不知道听过多少这种闲言碎语,早已经影响不了他了,
只是心中溢出的一抹苦涩,还是告诉了他,原来他还是在乎的,被人中伤,真的好难过呀( ′? ??`),
禹司凤手腕的桃木镯发出灼热的光,禹司凤慌忙用衣袖遮住,生怕被人发现青凝的存在。
“这都什么人,不是一个宫的么,怎么还冷嘲热讽,看我教育教育这些说小话的”,
青凝在手腕上待的好好,结果就听到这你一句我一句的风凉话,
咋的能力高还有错了,比不上别人,不好好努力就算了,还在那里大声议论,简直了,她得好好教训教训,
“哎呦”
“wc”
“谁偷袭我”
“我的嘴,我的嘴”
“哎呦,胳膊胳膊,快夹断了”
禹司凤一个没注意,耳边就传来一声声惨叫,他有些懵逼的抬起头,就发现……
这边一个被凳子扳倒在地,捂着嘴一脸痛苦,好似门牙掉了?
那边搬凳子的人,一个回身,就把凳子怼到了另一个人后脑勺上,直接给脑袋开了个花,两人立时打了起来,
旁边还有关衣柜的,结果胳膊手被夹了进去,顿时一声哀嚎,结果那门还有点毛病怎么都打不开,手估计都紫了,
“敢说司凤你坏话,让他们吃点苦头,好叫他们知道嘴是用来吃饭的,哼”,
青凝使坏,好叫这群离泽宫弟子知道言语的重要性,叫他们蛐蛐人,
禹司凤不由憋不住的露出一丝笑意来,然后赶紧收了回来,点了点趴在手腕上的青凝,无奈中带着温暖,
他怎可因为这样心生快意,实在太过小人心了,禹司凤深吸一口气,隐藏了眼中的一抹笑意和心中的暖意,躺倒了床榻上,
也不管后面劝架,打架的人了,也该有点教训,口无遮拦,会害了他们的。
晚上的闹剧,早上就被离泽宫副宫主元朗知道了,他立时教育了一番这群弟子,
“禹司凤,你身为未来少宫主,宫中弟子言行需得好生注意,可懂”,
说完了闹事的,那副宫主元朗又开口教训禹司凤,让禹司凤不由的垂下了头颅。
司凤在离泽宫地位好微妙,果然天才总是会遭嫉妒的么,
青凝看着低眉顺眼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的禹司凤,有些心疼,心里也留下了离泽宫不是什么好地方的印象,
禹司凤捂住颤抖的桃木镯,阻止了青凝做的小动作,元朗不比离泽宫这些弟子,他害怕青凝被发现,到时候就麻烦了, 他不想青凝插手这些没必要在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