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润玉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胸口剧烈浮动,属于罗云熙的记忆被全部收了回来。
“我,去历劫了”,润玉终于明白了自己身在何处,原来凡界那美满幸福的一生,只是他的一个劫数,
不,不,当真只是个劫数么,润玉不信,这不可能,就算只是一个劫数,凝儿也绝对是真的,
因为,凝儿的存在太过特殊,好似,她是被特意送到他面前的,她突兀的出现,就那么闯进了他的生活,
而那不属于人间的能力,又怎么可能是个凡人呢,她必定也是同他一般的仙人精灵,
她说她是一颗桃树,所以她是在花界么,润玉如此想到。
等会,花界,润玉,旭凤,太微,荼姚这咋听着这么耳熟呢,
润玉眼中闪过震惊,脑海一片茫然,他,他觉得这熟悉的名字和开篇,他不会是那个香蜜的男二吧,
就是他在凡界主演的一个角色,香蜜世界大殿下润玉?
润玉一时之间更是茫然的一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剧中的人物,还是那只是一个梦,
一个关乎自己未来的梦,被不可明说得存在,投射进他历劫经历的一场梦。
天道是想告诉他什么么,润玉仔细回想那个剧本,大抵就是两男争一女的剧本,
而他的经历也大致和那剧本相同,所以,他确实是那个润玉,
润玉眼中闪过震惊,可,可是他是一条水蛇啊,绝对不是龙族,虽然是不是会冒出一些不属于蛇类的知识,
但他确实是一条水蛇,毕竟不可能所有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他的真身。
可怜润玉不知道他他吃了天后的丹药,忘却前尘往事,更是忘记了树仙青凝的存在,当然了对于青凝教的幻术更是忘的一干二净。
现在他身上的术法,都是因为主人不知觉的供给能量,所以才一直存在的,
青凝修为高深,她教给润玉的自然不是什么低级的谁都能看出来的幻术,她教的那是上神位阶都无法看穿的。
所以,润玉不知道,就只知道自个儿是个水蛇罢了,就如同其他人所以为的那样。
所有人都觉得很正常,毕竟上一届的大殿下也是一条蛇,所以润玉是蛇也没什么好奇怪。
润玉虽然觉得他是一条蛇和剧本里的龙有点差别,但剧本么和现实有差别也是正常的,
但其他的东西还是可以参考一下的,比如说旭凤涅盘,被袭击,然后掉入花界。
话说,现在是那个节点,到没到剧情开始的时候,润玉掐指一算,剧情开始在锦觅四千岁,也就是水神大婚四千岁,那如今应该已经很近了,那,
润玉出关打算看能不能阻止一下,毕竟按照那见鬼的剧情,那个被派来偷袭旭凤的是他的义弟,
也是曾经的十二属相之一的蛇仙,后来被废除仙籍,逐出了天界罢了。
这件事也是他亲娘搞的事,她为了他润玉,又或是为了她自己的复仇之望,派彦佑来对旭凤的涅盘搞破坏,
却也因此把旭凤送到了女主锦觅身边,和旭凤也和他发生了一系列爱恨情仇,润玉想从一开始就阻止这一切,
当然男女主的爱情他是阻止不了的,他也没少研究过这些剧本,往往男女主就跟吸铁石似的,只有靠近,就会相吸,
所以,润玉只是想阻止他娘还有彦佑作死,毕竟他们作死,他未来都是要还的,天罚可不会因为他是大殿下就手下留情。
润玉紧赶慢赶的出了关,顾不得找青凝到底是谁,就着急忙慌的想阻止这一切,
天宫之中,到处都是天兵天将的身影,他们面容严肃,不放过一个可疑人等。
“站住,原来是夜神大殿下,小仙失礼了”,还没走几步,就被人叫住的润玉,也是面色凝重,
“将军,不知发生了何事,竟戒严如此”,他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下一秒,预感成真,
“火神殿下昨日涅盘,被歹人袭击,不知踪迹,我等奉命侦查,得罪了”,天将表示需要搜查璇玑宫,
润玉点了点头,皱着眉,看着天兵例行在璇玑宫搜查了一遍,然后告辞了。
“大殿下,天帝天后有请”,远处来的仙侍看到润玉,缓缓说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润玉皱着眉头,缓缓跟了上去,他知道,天后是要问责他了,
果然他一进殿,荼姚就率先发难,“润玉,你可知罪”,
“母神,润玉不知何罪之有”,润玉无奈的抽抽嘴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天后总觉得他会抢旭凤的位子,
可天地良心,此时的他,确实没那个心思,在经历了现代社会那样信息大爆炸的时代,他更是对这些不感兴趣了,
就如同现代之人所说的,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事情一大摞,当昏君容易,当的普普通通很难,不普普通通,那就更难了,
真要他选,他更想带着凝儿到处去玩,以前当个明星各种不自由,现在好不容易自由了,寿命也悠长,那他更像带凝儿去玩了,
所以等凝儿找到之后,他一定要带着凝儿摆烂,去玩耍,这天庭,谁爱管谁管去吧。
“旭凤涅盘遭遇袭击,润玉你敢说和你没关系”,荼姚眼中闪过厉色,很是骇人。
“父帝母神明鉴,润玉刚刚历劫归来,实是不知旭凤涅盘之事”,润玉严肃的说道,
旭凤涅盘确实不是他的锅,他什么都没干的,他确实是无辜的。
“历劫”,荼姚想反驳,太微就阻止了,他确实在润玉身上感受到了劫数之力,
想来是刚历劫完,就被天兵天将叫醒搜查璇玑宫了,不然此时他应该还在稳固因为历劫而波动的修为来着。
荼姚也感受到了劫数之力,只能动了动唇,什么都没说,
她知道润玉可能确实没有插手旭凤的涅盘,只是她想借机发难,然后收回一波润玉的布星权力,
敲打一下润玉,让他不要有什么不臣之心罢了,罢了,到底抓不住他的把柄,只能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