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磐,你知道我是个医师对吧,这人多,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青凝微微带笑,看着封磐意有所指。
封磐想要发出信号的手一僵,呃,这青凝确实是个医师,而且水平还不错,
那制毒的水平,封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这毒药无差别攻击,来多少人都得歇菜啊。
“哈哈哈,李门主你们说笑了,在下哪里有什么人手啊”,封磐尴尬的笑了笑。
“是么”,李相夷看着外面的岗哨,淡淡的瞥了一眼。
“不知李门主来此到底有何指教”,封磐直接问道,李相夷到底是来干嘛的。
“哦,是这样,我最近得到一个宝物,可惜威力太大,不能存于世,所以想要毁掉”,
李相夷展颜一笑,“劳烦封磐先生把我师兄叫来吧”。
封磐神色一紧,看来李相夷知道的不少,竟然知道他师兄也在这里。
他皱眉沉思,下了决定,好歹单孤刀是李相夷师兄,依李相夷的性格,单孤刀不会有危险的。
封磐走到窗边,放出一个信号,不多时,就有人来了。
“去把主上请来”,封磐嘱咐道。
漆木山和芩婆早就找地方坐下了,看起来莲花儿是找他师兄来的,就是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不过南胤,怎么有点耳熟呢,似乎听李相夷他爹说过啊,漆木山挠了挠头,有些想不起来。
“封磐,什么事,大晚上找我”,单孤刀都准备休息去了,结果封磐派人咣咣咣敲他的门,搞的他一点兴致都没了。
“相夷,师父师娘”,单孤刀进来,身子就猛地僵住了,眼中都是不可置信,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是封磐说了什么,单孤刀立刻看向封磐,眼中闪过厉色。
封磐手掌一紧,单孤刀对他有意见了,他到底想了什么。
“相夷,师父师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可是有事寻我,也难为师弟满大熙找我了”,单孤刀僵着脸,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师兄,我们来这里,自然是有事想请师兄和封磐先生帮忙的”,李相夷说着看向笛飞声。
“阿飞”,笛飞声会意,从怀中掏出罗摩鼎,扔给了李相夷。
李相夷拿在手里看向封磐,“封磐先生可认识这个”。
封磐猛地站起来,“罗摩鼎,怎,怎么会在你们这里,你们从哪里来的”。
罗摩鼎不是应该在芳玑王和萱公主的陪葬品中么。
“你们找到了一品坟”,封磐眼神一眯,飞快的闪过什么。
“一品坟是没有找到,不过倒是找到了风阿卢”,李相夷露出一丝嘲讽。
“风阿卢,你是说,这是风阿卢的罗摩鼎”,封磐眼中闪出无比的亮光,
当年风阿卢带走了母痋和萱妃的信,那这个罗摩鼎,难道是母痋么。
封磐只觉得自己理智全无,只想要将装着母痋的罗摩鼎抢过来。
李相夷打开盖子,“听说这痋虫,只有萱妃的后代的血液才能杀死它,
这样邪恶的东西,我等自然不会坐视不管,这不,我得到我师兄竟然是萱妃的后代,
就惊喜的来找我师兄帮忙了”,李相夷挑了挑眉,看向单孤刀。
“师兄得罪了”,李相夷眼中闪过一道光芒,青凝拿出匕首,直接划破单孤刀的手掌。
“啊,你”,单孤刀还没反应过来,李相夷说了什么,就被青凝划破了手,只能愤恨的看向青凝。
李相夷直接抓住单孤刀的手,将他的血液往罗摩鼎中撒去。
“不,不要”,封磐立刻上前想要阻止,被笛飞声一刀打了回去。
“安分点,还没到你表演的时候”,笛飞声白了一眼封磐。
封磐撞在墙上,头晕脑胀的爬起来,什么表演,什么没到时候,他只知道,完了,他刚刚知道母痋,母痋就要没了。
“我要看看,我要看看,这是南胤的痋虫,你们怎么能,嘎”,封磐的声音戛然而止。
罗摩鼎中,母痋翅膀震颤,将单孤刀的血液扫落到一边,啥玩意儿,人类真没公德心,竟然乱扔垃圾。
“母痋没事,母痋怎么会没事,这是母痋,没错的”,封磐恨不得贴在罗摩鼎上。
“记载是没错的,萱妃血脉可以控制母痋,也可以消灭母痋,
那为什么单孤刀的血液没用,怎么会这样”,封磐茫然的看着单孤刀,一脸的不解。
“看来师兄,不是南胤萱妃的血脉,这我就放心了,毕竟当今圣上,不会放过南胤的皇族存在这世上的”,
李相夷好似松口一口气似的,单孤刀却不愿意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不是南胤皇族的血脉,你说什么鬼话,我可是封磐再三确定过的”,
单孤刀冷笑一声,这肯定是阴谋,他可是货真价实的南胤皇族,他急切的看向封磐,想要封磐肯定他。
漆木山和芩婆听到这里,也似乎明白了什么,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李相夷,李相夷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漆木山和芩婆便知道了他的想法,看来相夷已经知道了什么。
封磐脑子一片混乱,“我确认过的,主上有胎记,也有玉佩,怎么会不是萱公主的后人”,封磐一脸的痛苦,只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爆炸了。
“没错,我可是有胎记和玉佩作证的,怎么就不是南胤皇族了”,单孤刀眼露得意,神情却有些慌乱的掏出玉佩和胎记。
漆木山和芩婆对视一眼,咳了一声,“其实吧,那个玉佩,是单孤刀捡的”。
“捡的,什么意思”,封磐眼含厉色看向漆木山。
“当年,我在街上看到了莲花,也就是相夷,他当时正在照顾生了重病的单孤刀,
我一见莲花啊,就觉得喜欢的不行,所以就想把他带回去做徒弟,可莲花非要带着单孤刀,
所以我只能把单孤刀也带回去了,
这玉佩听说是和单孤刀一样生了重病的男孩留下的,单孤刀等那男孩死后,就将玉佩拿在了自己身上,
咳,没想到自己也生了病,最后烧的还失去了记忆”,漆木山一脸的唏嘘,仿佛在感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