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的好儿子,我自有笛盟主相护,是吧,笛盟主”单孤刀说着看向笛飞声。
笛飞声没有说话,却站在了单孤刀身边。
方多病看到笛飞声这样,很是不可置信,只觉得自己的一腔真心被错付了。
单孤刀手抓着何晓凤的脖颈用力,何晓凤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李莲花见状,朝方多病使了个眼色,“给他吧”,方多病有些不愿,可小姨还在单孤刀手里,只能屈服的将冰片抛向单孤刀。
单孤刀接过冰片,拿在手里,又抬起头“还有呢”他看向李莲花,李莲花皱着眉,看向青凝。
青凝抿抿唇,从怀中拿出之前的半片冰片,有些愤怒的直直的向单孤刀射去。
冰片飞射向单孤刀,单孤刀接过冰片,“李相夷真是有本事,竟能将冰片一分为二,不愧是天下第一,也不过如此,哈哈哈”
单孤刀大笑着,将何晓凤一掌打向方多病他们,趁机离开了。
方多病将他小姨接住,忙查看她的伤势,发现并不碍事后这才放下心来。
“单孤刀拿到冰片,必定回去寻业火痋母痋,我们必须尽快确定母痋的下落,不能让母痋落到她手里”李莲花有些头疼的道。
“阿飞怎么跟单孤刀混一起去了”青凝有些不解,“难道他有什么把柄在单孤刀手里”。
李莲花摇摇头“看来我们得去阿飞的老家西南边陲看看了”。
众人兵分两路,一边去查母痋下落,一边李莲花与青凝,方多病前往西南边陲小镇去寻笛飞声的下落。
万圣道,笛飞声将冰片和罗摩鼎,抢到手里,仔细端详“我已经帮单门主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那么单门主也要助助我了”
单孤刀挥手将属下挥退,自知不敌笛飞声,于是打了个哈哈,“既然笛盟主也想要借用罗摩鼎,那么这罗摩鼎就借予笛盟主也无不可”
“就是,我前日得的这忘川花,也不知当不当给笛盟主了”单孤刀见笛飞声如此,只能用忘川花威胁他。
笛飞声不语,飞身离开了。
角丽谯从密室中走出,“尊上可从不听威胁”
“哼,你的尊上可是将你关了起来,让你等死呢”单孤刀轻蔑的一笑。
“这就不劳你关心了,这账我自会和我的尊上算”角丽谯笑容里带着疯狂。
笛飞声离开万圣道,用冰片将罗摩鼎打开,运起功法。
罗摩鼎中,子痋翅膀震颤,发出奇异的声音,笛飞声表情抽搐,突然从他耳间,飞出一只灰尘般大小的虫子,子痋猛地从罗摩鼎中飞出,将小飞虫吞下肚,然后又飞了回去。
“果然他们是用痋虫控制我的”笛飞声声音沉闷。
“有些账,该算算了”笛飞声合上眼,不由想起了幼时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
西南边陲,一处小镇,笛飞声快马加鞭的出现在这里,停留在一处宅院门前。
宅院内,不时传来厮杀声和孩童痛苦的喊叫声。
笛飞声用力将大门踹了个粉碎,脚步不停,坚定的走了进去。
里面,一个男人坐在上手的椅子上,惬意的看着底下一群孩童厮杀着,表情慵懒,看到笛飞声,冷哼一声。
笛飞声看到这熟悉的一幕,表情冷凝,大步走上前去。
“哼,笛大盟主,我还以为你躲在那金鸳盟永远不出来呢,没想到在这里又看到你了,怎么你以为你能够摆脱笛家的控制么,做梦”。
说着男人拿起腰间的银铃,就要摇响铃铛,笛飞声谨慎的停下脚步。
“铃,铃,铃”清脆中带着些许沉闷的铃声响了起来,笛飞声静静等待,果然发现自己什么感觉都没有,放下心来。
“怎么可能,怎么会没有用呢”男人一脸不可置信,又猛地将铃铛摇的更响了。
笛飞声放声大笑,声音中带着释然和解脱,猛地一掌打向男人,将这么多年的郁气一掌打了出去,心中畅快至极。
男人被一掌打飞出去,“我不会杀了你,这余生你就做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吧”
笛飞声说着,转过身,将铃铛彻底毁去,又用子痋将台下众人身体里的痋虫毁去,放他们离开。
天大地大,他们余生不会在受控制,一切都结束了。
笛飞声走出宅院,心中阴霾散去,沉匿在心中的心事终于了了,一时只觉得心中畅快至极,脸上不由得带出淡淡的微笑。
笛飞声将罗摩鼎交给阎王寻命,吩咐他尽快将罗摩鼎毁去,不能让单孤刀得到罗摩鼎。
阎王寻命接过罗摩鼎,将一个盒子递给笛飞声,“这是忘川花”
笛飞声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果然是忘川花,不由心中一定。
“尊上不愧是尊上,竟能从单孤刀手里将忘川花拿来,不愧是阿谯爱慕的人,可惜”旁边传来角丽谯抚媚的声音。
笛飞声听到声音,猛地转身,看到角丽谯站在不远处,身后阎王寻命身体突然倒下,“尊上,有,有毒,小心”。
笛飞声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哈哈哈,我的尊上这毒的滋味如何”,角丽谯笑声中带着疯狂。
“既然尊上不屑于我的爱意,那么这余生便呆在阿谯身边,永远不要离开吧”角丽谯一边说着,一边将笛飞声的手脚筋斩断。
“尊上这样四肢禁断,匍匐在地的样子,真是顺眼极了,这样尊上就永远离不开我了吧”角丽谯眼中带着疯狂的爱意,声音甜甜腻腻的。
“带走”角丽谯吩咐人将笛飞声带走,跟在他身后,拿起罗摩鼎和忘川花离开了。
李莲花和方多病,赶来这里只看到一片狼藉,一切都结束了。
只看到一个瘫成一滩烂泥似的人,躺在地上。
李莲花只听到瘫在地上的男人嘴里念叨着“怎么可能,他怎么能不怕痋虫的控制,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的”。
李莲花若有所思“看来,阿飞与单孤刀合作,是为了用子痋解除控制他的痋虫”。
方多病也明白了过来“原来如此,那他现在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