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译的手伸到他的屁股后面,抓起那根毛茸茸的尾巴,捏在手里把玩。
玩儿了一会儿,他忽然笑了,笑容……特别…古怪…
“明明,你们,玩得挺花啊?”
秋明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太敢直视凌译的眼睛,他舔了舔嘴皮,说话都有些结巴:“还……还好吧。”
凌译的手忽然摸上秋明红彤彤的脸颊,他的手触感十分冰凉,对于脸颊发烫的秋明来说是有些舒服,但这时候的秋明并不想让这只手在脸上过多停留。
秋明下意识想要闪躲退缩,凌译却用双手捧着他的脸,不许他看向别处,然后笑眯眯地盯着秋明的眼睛。
“看样子明明没少喝啊?要不跟我喝两杯?”
呃……
秋明被他视线看得哪哪都不自在,秋明眼神飘忽,说:“算了,不喝了。”
凌译却问:“不喝了?为什么不喝了?”
秋明莫名没什么底气,细声细气:“就……不喝了…”
凌译抬手摸上秋明头顶的耳朵,拿在手里捏了捏,又问:“那现在还跟不跟我回家?”
秋明舔舔嘴皮,小声道:“回。”
凌译笑着嗯了声,又问他:“以后还背着我出来喝酒吗?”
秋明又轻轻地摇摇头。
凌译盯着秋明静了一会儿,视线滚烫又灼人,他摊开手放在秋明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秋明犹豫一番,慢慢把手放上去,他放上去以后,凌译就握紧他的手,把他拉起来,最后带着他慢慢离开了包厢。
他们走后,周不同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连忙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溜烟的快速跟上,最后整个KtV就只剩下李鸿庭一个人。
李鸿庭坐在沙发上愣神,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刚才那个长发男人一拳打爆这个铁皮音响,然后用一种极其怒火,又彻骨冰冷视线扫过他。
那长发男人漆黑的眼眸仿佛关押着一道深渊,就好像下一刻就有无数只恶鬼会从他那边爬出来,将自己撕碎分瓜。
李鸿庭回过神后,十指相扣,抵在双腿上捂着嘴,陷入了沉思。
他感觉……秋明这二货好像摊上个不得了的家伙了。
……
凌译的车就在KtV楼下,下了楼来到车旁,他先是给秋明打开了车门,让秋明先上车,然后自己才绕到另一边开门上车。
周不同连滚带爬快速坐上副驾驶,系上安全带,老实坐在座椅上话都不敢说。
看人到齐后,Lq就踩下油门开始回程。
长长的公路上,只有他们一辆小车在行驶。
车里光线昏黄,空调的温度被设置在二十四五的样子,秋明半垂着眼,靠着座椅昏昏沉沉。
凌译拉起他的手,放在腿上仔细打量,他手指抚摸上秋明细长分明的指节,摸索一番后又捏在手里玩弄。
他看向闭眼浅睡的秋明,见秋明没有反应,他松开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紫色的银环镯子,凌译拿在手上,亲自给秋明戴上。
这个镯子像是什么机关术定制的一样,一但戴在手上,按压两边,左右传来齿轮滚动的声音,等两边慢慢契合以后,这个镯子就彻底锁死了。
秋明闭着眼,歪头面向着窗户,睡意模糊,丝毫没意识到凌译对他做了什么。
车内安静,一路无声,在路过一个幅度较大的转弯时,秋明脑袋朝车窗撞去,凌译手快把他脑袋扶住了,然后把秋明往自己这边倒,让秋明靠在自己身上睡。
秋明脑袋靠在凌译肩头以后,还懵里懵逼抬起头盯着凌译看了一会儿,看见是他以后也没说什么,然后就脑袋一歪,继续倒他身上睡了。
秋明睡得很安静,没有胡乱耍什么酒疯,就只是安安分分地睡着。
到达别墅差不多用了二十多分钟,小车一路开到了别墅门口停着,凌译下车打开秋明那边的车门,然后抱着他就上楼了。
去到楼上,他把秋明带到厕所浴缸里坐着,上手就去解开秋明衣服上的扣子。
在他解到第二颗的时候,一直昏睡的秋明忽然睁开眼,一把抓住凌译的手,皱眉问:“做什么?”
凌译自顾自往下解:“明明一身酒味,还是洗干净了再睡吧。”
“哦。”秋明应了一声。双眼半磕半睁,他直接抬手打开旁边的冷水开关,冷不防让自己被凉水淋了一身。
秋明眉头狠皱,睡意被冷水刺激得醒了大半,凌译快速把水关上,心疼地摸摸秋明的脸:“冷不冷?”
秋明身上的服务员制服被打湿大片,大块白色布料贴着肌肤若隐若现,他脑袋上的耳朵遇到水也无力地垂着,凌译抹去秋明脸上的水滴,看着他发红迷离的双眼,不自觉舔了舔嘴唇。
秋明点点头,轻声说了句:“冷。”
凌译眉睫轻颤,看着秋明红脸迷糊的模样,他打开旁边的温水,让水流一点点喷洒在秋明身上,然后柔声问他:“还冷吗?”
秋明慢慢摇了摇头,挣开他的手,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被解开的几颗扣子,他脸色微变,捂了捂衣服。
“你出去。”
凌译摸摸他的头,问他:“明明自己可以吗?”
秋明道:“我可以,你出去。”
凌译也没说什么,最后再摸了摸秋明泛红的脸,然后站起身,拉上浴帘,就站在帘子后面等他。
浴缸后面,秋明悉悉碎碎的半天才脱下了衣服,凌译看着满地被乱扔的衣服,从旁边柜子里拿了一条新的浴巾在手上,然后就站在原地,等着秋明洗完。
浴缸里,秋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澡洗完的,反正当他关上水龙头的那一刻,就有一只手拿着浴巾的手从外面伸进来。
秋明顿了顿,接过来后缠在自己的腰腹上,然后就大咧咧的走了出去。
凌译看他走得又快又坚定,上去拉住他的手,带着他往正确的路线走。
“明明跟我来。”
秋明被他拉着手,模模糊糊被带到了哪间房间的衣柜前,凌译打开衣柜,在里面挑了一件白色的宽松睡衣,他剔去衣架。说:“来明明穿上。”
然而秋明却不太想穿,他撇开头“不穿。”
歪头看到房间里有张大床,秋明想都没想就钻被窝里开始睡,凌译拿他没办法,轻叹一声就把睡衣放在床尾。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最后也躺床上开始休息。
凌译在床上盯着秋明背过他的后脑勺,看了一会儿后才收眸准备睡觉,然而他才闭上眼,旁边的秋明就突然凑过来,把脸怼在凌译的面前,视线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脸。
对视几秒,凌译摸摸秋明的头,“晚安,明明。”
秋明眨眨眼,眼神似虚似实,过了会儿,他说:“嗯,晚安,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