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猛然打开,带着浓重水汽的身躯窜了出来将阮娇娇紧紧抱住,滚烫的气息压上软嫩的唇瓣纠缠起来,宽厚的手掌紧紧扣着女人的后脑勺。
阮娇娇唔了一声,一双美目瞪大眼底透着不可思议,不会吧,这中药真有这么猛,面前的男人将她抵在了门框上。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坐在柔软的床上,惊得她睁开眼,看着面前脸颊酡红的男人,满头的碎发搭在眉眼上闭着眼动情的吻着她,他的眼窝很深,睫毛又浓又长,留下一片阴影。
阮娇娇错过他覆上来性感的唇,咬着唇瓣带着水汽的眼眸看着他,小声说道:“傅辰龙,蜡烛。”
男人炙热的眼神看着她,突然揽腰一抱,阮娇娇整个人都坐在男人的身上,乌黑的墨发披散着勉强遮住了胸前。
整个房间一黑,依稀可见男人深邃流畅的脸庞和炙热的视线。
阮娇娇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身上传来的异样告诉她,这男人并不是不举!
来不及多想............
月光从窗外映在起起伏伏的身影和压抑着的声音。
一个晚上男人带着她换了好几个场景。
眼见面前的男人没完没了不知疲惫,阮娇娇带着哭腔说了声不要,手用力的打在男人的胸膛,男人才停下。
她特别累,浑身软绵无力,两人的身躯都像是刚从汗蒸房中走出,大汗淋漓。
此时的阮娇娇特别后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虽说她也享受其中,但是身体被撕裂的疼就能够明白刚刚的运动是有多么的激烈。
看向双手还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男人好看的桃花眼眼尾泛着红,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喘着粗气,深邃的眼眸看着她。
阮娇娇杏眼移向那里,双颊瞬间红的能滴出水来。
阮娇娇支支吾吾道:“你下来。”
傅辰龙突地将头抵在她的脖颈处,低声笑出声来,低沉的嗓音说道:“你是不是还以为我有暗疾?”
阮娇娇一惊,一双杏眼瞪得老大,道:“难道你不是?”
男人未回她话,结实有力的手臂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进了卫生间,将她放在小凳子上,进了厨房提了一桶热水,将热水倒在红色的澡盆里,抱着她放了进去,澡盆不大,两只脚露在外面。
身体上的酸痛瞬间得到缓解,舒服得呓语一声。
整个人昏昏欲睡,享受着男人的服侍,
傅辰龙嘴角含着笑的看着女人一脸享受着他的服侍。
眼眸染上猩红色,危险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看向她红肿的地方,眼眸里的猩红褪去,专注给女人洗干净。
过了一会,男人从屋里拿出大张的薄被,像抱初生婴儿似的将熟睡中的她抱回床上。
转身进了厕所,冲起凉水澡。
冲完澡,带着水汽钻入了被窝里与女人拥在一起,深邃的眼眸盯着熟睡的人儿的脸上。
他以为这辈子就这样过,在她没有磕破头之前他是这样想的,一辈子活在她一有不顺心就谩骂的日子,被全家人磋磨的对象,一辈子活在阴暗处就这么过下去。
不成想她约了陆锦城,他一路跟了上去,见两个流氓拉扯她报复性的躲在阴暗处观看时,不想发生了意外,她被推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的磕在石头上鲜血流出。
他慌了,刚想跑出去救,却看她手里拿着砖块利落干脆的将对她不轨的两个男人拍晕在地,他惊住了,刚刚还胆小如鼠的她突然变得勇敢胆大,没过一会山下的人在喊她,她走了。
他从阴暗处走了出来将两个晕死的男人丢在村民挖的捕捉猎物的陷阱里。
在床上躺了两天的她,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开始对他好,买衣服鞋子给他,让他想要离开的念头开始观望起来,想看看她是不是在做戏,却不想身陷其中。
而“她”似乎变得不像她
似乎遇见“她”,他变得幸运起来,身边的阴暗一扫而空,对生活充满期待。
充满粗粝的手指轻轻摩擦着她的脸,阖眼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阮娇娇睡得舒舒服服刚想伸懒腰,身下的刺痛让她整个人都差点从床上蹦起。
忍不住爆了一句国粹。
从系统里买了药,小心的坐了起来,拿出药弯腰给自己擦药,还好这具身体的柔韧性不错,不然的话真没法仔细擦。
擦完药小心的下床,扶着腰一瘸一拐的下床走出房间,去厕所洗漱。
洗漱完进厨房,锅上温着一碗鸡蛋面,不过已经坨了,但是丝毫不影响她的食欲,昨晚运动太久,早已经饥肠辘辘。
三两口吃完,拿起一旁的扇子扇走身上的燥热。
余光一瞥,院子里晾着一张大牡丹花的红色床单,想起昨晚的战况,脸“轰”的一下红了。
暗骂一句饿狼。
阮娇娇继续回房间躺着,实在是不是她懒,腰像是被大卡车来回碾压一样,腰酸背痛,特别是两只大腿更加的酸痛。
结果身下一热,她崩溃了,姨妈竟然造访了!
“淦——!”
又起床去厕所换上安睡裤,整个人虚弱的躺回床上。
在前世从来没有经疼的她在这一世确确实实的体会到了什么是经疼。
整个人疼得在床上打滚,从系统里买了暖宫贴贴在小腹上才有所缓解。
浑身是汗的她来到厨房拿出一大块姜拍碎,放进锅中熬煮,放入大块的红糖,红糖姜水煮好了。
入口是辣的带着甜,喉咙有点不适,但是一进入肚子里,小腹上的酸痛感消失了大半。
好受点的她重新躺回床上,沉沉的睡了下去。
中午傅辰龙回来时,不见她的身影,走进房间,见她躺在床上蹙着眉睡觉,似乎很难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