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泡奶粉。”司空小妹青霞接过强子递过来的奶瓶和奶粉。
“小姐,我去。”小翠奶奶抢过司空小妹青霞手里的东西道。
“宝宝喝完奶粉马上送医院。”老爷子司空德坤道。
“小哥提醒的是。”
“我去开车。”皮特道。
“我也去。”妮基道。
“我也去,我要做宝宝的干爹。”强子道。
“我也要做宝宝的干爹。”皮特跟风道。
“我做宝宝的干妈。”妮基也跟风道。
“你们这些年轻人,什么时候了这个还要争,赶快。”司空德坤催着道。
“小妹,我们也去,守着我们的大孙子。”明定国道。
“当然要去。”司空小妹青霞道。
“小妹,你们就不要去了,注意身体,要去明天和我一起去,这些都交给年轻人去做,相信他们一定会做好的。”
“这样也好,小哥,那我们明天你。”
司空大宅因为明盛杰的失踪一片沉闷,突然多了一个宝宝大家既伤感又开心。大家的希望之火又重新燃起。
花开两朵,先叙一朵。
再说明盛杰带着失落的心走在大街上,华灯初上,大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人头攒动的人群,明盛杰没有目的的到处乱走,碰到红灯停止不前,绿灯就走,行尸走肉一般。
大街上的巨大的显示屏上重复播放着雅琳被爆料的新闻,明盛杰无暇观看,心里只想离开这个嘈杂的地方离得越远越好。
明盛杰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一条大河边,河边一天蜿蜒曲折的小路顺着河岸一望无际。
明盛杰什么也不管沿着河岸的小路一直走,天空微弱的月光照亮了河面,河面上泛着银光波光粼粼。不知走了多久,穿过河面飘起的薄雾,慢慢的雾气越来越浓,雾的颜色由白变成淡淡的蓝色。天空的一轮淡蓝色的弯月朦朦胧胧。
河边小路慢慢变得有些宽,路上铺着一块块的石条,路的中间车轮被磨得凹陷下去,渐走渐宽的马路的两旁有了房子,而且都挂着各种招牌,显然这条街成了街市,不宽阔的马路两亮着昏暗的路灯,灯柱锈迹斑斑,而大街上除了自己没有一个人,街边店铺大门紧闭,静得出奇,就连犬吠声音都没有听到。
明盛杰走在大街上两脚已经麻木,好像没有感觉一般还是不停的走下去。
明盛杰抬头望去看到有灯光闪烁,这时肚子里也唱起了空城计,而且口干舌燥。
一路寻去大概走了一百多米,路旁竖着一个闪光的广告招牌,上面写着“醉江南酒吧”五个闪光的大字,广告招牌后面是一排连着五六间平房的店面,老式的木制门窗挂着五颜六色一闪一闪的灯带,门窗玻璃后面用竹帘挡住,但是依稀可见店内亮着灯。
明盛杰已经走不动了,拖着沉重的双腿推开门走进了酒吧。
“欢迎光临!”进门后一个迎宾的小姑娘笑脸相迎。
“先生跟我来。”小姑娘笑嘻嘻走在前面带路。
“我随便坐坐,不麻烦你。”明盛杰说完直接走到吧台坐下。
小姑娘看了一眼明盛杰只好回头又站在门的一旁。
只见一个十八九岁的老外男小伙走到吧台处拿起装好食物的托盘看了看出单桌位号身影突逝,当老外男孩小伙再次出现时已经在最里面的十三号桌子旁边放下托盘,把食物一样一样的拿到桌子上。
“这是您点的食物,如果不够请喊我一声就可以了。”
“汤姆,动作快一点,不要磨磨唧唧的。”
“巴斯夫,这么大嗓门干嘛?不要打扰到客人,不要趁老板一时不在乱指挥。”汤姆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站在吧台处,顺便把托盘放下。
“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些什么饮料?”汤姆露出了四科牙齿标准的笑容。
“来一杯最烈的酒。”明盛杰道。
“巴斯夫,听到没有,还不赶快调酒。”汤姆脸色一转似乎用命令的口气说话。
“凶什么凶?”巴斯夫拿起酒瓶刚刚要把酒倒在调酒的容器里面,手里一滑酒瓶掉在地上摔破了,摔破酒瓶的声音非常清脆。
“巴斯夫,这是你摔了第几瓶酒了?”
“这个是我手滑不小心摔的。”巴斯夫解释道。
“巴斯夫,你也不小心一点,被老板知道了谁也救不了你。”
“储君,你又要帮他?”
“我是帮老板减少损失。”
储君走到巴斯夫旁边蹲在地上两只手抚摸着一地碎玻璃。
明盛杰感觉从吧台后面吹来一阵风掠过耳边。
吧台后面墙壁上的挂钟秒针突然逆转了三十秒,地上的碎酒瓶渣子与酒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迅速飞离地面相互拼接得天衣无缝,地上滴酒未洒。一个完整的酒瓶握住了巴斯夫的手里。
逆转秒针的时钟突然停止不到十分之一秒回复原位,储君恰到好处的接住从巴斯夫手里掉下来的酒瓶,顺时针旋转的秒针又在不到十分之一的时间已经在三十秒后。
巴斯夫这时已经把需要的各种酒倒在调酒器皿里在手里不停的摇晃,还做成调酒师各种花哨和夸张的表情。
储君靠着吴雷站在一旁看着巴斯夫调酒。
不一会,巴斯夫把调好的酒倒在酒杯里端到明盛杰的面前。
“请慢用。”巴斯夫满脸横肉,弯着两米多高厚实的身体一脸看着明盛杰陪笑着道。
汤姆已经忙完坐在了明盛杰旁边看着明盛杰。
“吐吐吐,这酒什么味?这么辣!
”明盛杰尝了一小口全部吐了。
“不可能,我是照着老板的配方调酒的。”巴斯夫显然不相信,拿明盛杰的酒杯尝了一口,还没有咽不下去一口全部吐了出来,正好是在储君和吴雷的方向。
“巴斯夫,你是不是找死,活腻了。”吴雷骂道,同时抱着储君急速后退左闪右避的。
“我不是故意的,吴雷储君对不起。这酒还真难喝。”巴斯夫盯着酒杯里的酒发呆道。
“先生,我再给你倒一杯二锅头,算我请你。”巴斯夫道。
“随便。”
“欢迎光临!两位里面请。”迎宾小姑娘带着两个客人走进来。
“小姑娘,老规矩,给我先上两坛上等女儿红,五两花生米,八两五香豆。这个小道士不是和我一起的,我不认识他。”说话的是一个背后背着一把长剑,身穿古代白色长袍头带一个小白冠,两眼细长眉如两剑,鼻子挺拔,鼻翼肥厚嘴唇细薄红润,下巴流着垂胸的一撮山羊淡黄色的长须,脸上白净,眯着眼睛右手拿着一尺折扇悠然自得的扇着风,说话的声音有些尖锐但不刺耳。
说完这些摇摇摆摆在走到最里面一处靠窗的地方坐下,倒了一杯茶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