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轮到上杉惠开石。
“嗤嗤嗤”
随着机器的转动,上山惠挑选的玉石逐渐被切开,一片翠绿也随之映入了众人的视野。
“请过目。”
玉石被完全切开后,工作人员便将两半玉石呈于众人眼前。
“竟然还有一抹冰种。”
看到那翠绿之中还有一抹澄澈的冰色,有人不禁惊呼,目露诧异。
这块翡翠原石,无论是品相还是种水的色泽,都要比金昌盛的那块原石更为出色。
随之主办方给出价格,五十万。
“法克!”
金昌盛再一次拍案而起,盯着上杉惠切出的那块原石,爆了句粗口。
但随之,他又重新落座,再次恢复了自信模样。
“我就不信,谁都能有这种运气。”
显然,上杉惠切出这种玉石,在他看来完全就是运气使然。
之后,便是吴三。
同样切出了一块翡翠,价格三十万到三十五万之间。
吴三倚靠在躺椅上,神情自若,似乎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般。
接下来是纪汉佛。
他切出的翡翠中规中矩,价格三十万左右,跟吴三不相上下。
“八嘎!”
见两人切开玉石后,自己依旧垫底,金昌盛又一次拍案而起,用字正腔圆的樱花语咒骂了一句。
但很快,他重新恢复了平静,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悠然自得。
前面这两个都是赌石的行家,能切出这种翡翠不足为奇。
如今结果尚未定论,后面还有三个年轻人。
那抢了自己玫瑰花的叼毛,多半不是什么会玩石头的人。
而那红袖,更是每次一轮游,估计这次也不例外。
至于那西洋鬼子带来的小女孩,似乎连话都不会说,像个哑巴,多半也是来凑数的。
如此一想,自己的赢面依旧很大。
得不到魁首,最起码能保证不会一轮游。
随后,便轮到了红袖。
“看什么?不服?”
红袖刚准备切石,就感觉到有一双眼睛,从不远处悠悠望了过来。
扭过头去看,果然是顾川那个‘贱人’。
莫名其妙被怼,顾川倍感冤枉,“我又没说什么。”
红袖下巴微微一扬,霸道开口,“不说话最好。”
顾川:o(╯□╰)o
“嗤嗤嗤”
机器在转动,很快,红袖的那块西瓜石就被切开了。
“吧嗒”
随后,一枚泛着晶莹光泽的石头掉了下来。
拇指大小,色泽却分外璀璨,没有任何杂质,近乎透明。
“冰种!”
“竟然是一枚冰种的翡翠。”
看到那枚拇指大小的翡翠,有人不禁惊呼,惹得不少还在淘宝的人,纷纷循声凑了过来。
看着托盘上被摆放好的那一枚冰种翡翠,红袖的脸色也有几分错愕。
她已经做好一轮游的准备,随便切出点东西就收场了。
没想到,竟然切出了冰种翡翠。
“还有。”
不等众人开口,那切石的师傅又将剩余的石料切开。
再次从里面取出了两枚拇指大小的冰种翡翠。
三颗冰种翡翠静静地躺在托盘的红布上,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亮眼。
“这若是打造成吊坠,估计价格会翻好几倍吧?”
有人惊呼,讶异于那冰种翡翠的成色。
而在座的其他人见状,也纷纷露出异色。
往常一轮游的红袖,今天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开出了冰种翡翠。
“果然。”顾川却是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
之前他在观察时,就觉得这块西瓜石似乎不一样,没想到,竟开出了冰种翡翠。
并非与其他翡翠杂糅,而是十分纯粹的冰种。
“这丫头什么运气?”
“抱着块西瓜石,竟然能开出冰种翡翠。”
陈江河盯着托盘里的三枚冰种翡翠,摩挲着下巴,直呲牙花子。
或许是运气使然,但有这三枚冰种,那丫头估计这次不会一轮游了。
“啊西八,怎么会是冰种?”
金昌盛又一次坐不住了,砰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那红袖,可是热门的淘汰人选,是他保底挺进下一轮的人。
结果,她却开出了冰种翡翠。
哪怕只有三颗拇指大小,但架不住品质好啊。
这踏马走了什么狗屎运,旁人避之不及的西瓜石,都能开出冰种。
之前选石时,他也看到了那块西瓜石,当时还在嘲讽,‘傻子才会选它。’
可现在一看,他纯纯就是傻子都不如啊!
“哇,师姐,是冰种翡翠哎。”
“你运气实在太好了。”
慕小婉回过神来后,抱着红袖的胳膊兴奋的摇晃了起来。
虽然她对玉石并不了解,也不知道这冰种翡翠价值几何。
但看在场其他人的反应,估计价值不菲,没准,师姐这次不会一轮游了。
红袖听到前面那句话,脸上还有会心的笑容浮现。
可当听到慕小婉后面那句话时,柳眉却是竖了起来。
随后,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下巴微微扬起,有些傲娇道。
“什么运气好,姐姐我凭的是实力好嘛?”
慕小婉小脸微微一囧,瘪了瘪嘴表达自己的不满,但很快,便是重新笑了起来。
不管师姐凭借的是运气,还是...运气。
最起码,师姐不用一轮游了。
说这句话时,红袖还扭头看了顾川一眼,眼神中,弥漫着几分得意与傲娇。
好似在说,‘叫啊,继续叫啊。’
‘姐姐我可是开出好东西来了呢,不是破烂。’
顾川看着她略带得意的眼眸,无奈的摇头一笑,师姐这副作态,倒是跟个幼稚鬼一样。
很快,主办方的人员给出最终估价,四十万。
这冰种翡翠的价值自然是好的,奈何实在太小,只有拇指大,所以,价值有限。
但这也足够让她晋级下一轮了。
红袖之后,便是沈瞎子。
他挑选的玉石同样中规中矩,没什么特别之处,开出了一块品相不错的翡翠。
价值三十万左右。
然后,便是顾川。
“不会翻车吧?”
顾川点了根烟,扭头看向身旁的陈江河,小声嘀咕道。
闻言,陈江河脸色微微一愣,随即瞬间黑了下来,谩骂了两句国粹。
“擦,你能不能说点吉利话?”
看着那被拿上切割台的石料,陈江河原本淡定的心绪,此刻竟然跟着紧张了起来。
脑海中,不断回荡着顾川刚刚的那句,‘不会翻车吧?’
那种感觉,就好像上学考试,做完试卷检查时的心情一样。
原本十拿九稳的题目,经过一番检查,心里竟开始不确定起来。
而赌桌上,最忌讳的就是对自我产生怀疑。
想到这里,陈江河的脸色愈发黑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身旁的顾川。
擦,老子经年累积的道心,让踏马你一句话给我整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