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盘点四合院不为人知的秘密
易中海让何雨柱说的没法子,阴沉着脸说道:‘柱子,做人做事不能那么绝对,做什么事情都得留有余地,大人的错,可不能让小孩子去承担对吧?’
何雨柱等的就是易中海这句话,这易中海再次被贾家夫妻忽悠,登门来自己这为的就是给贾张氏说情,真搞不明白这易中海是什么脑回路了。
既然贾家夫妻能说服易中海上门,何雨柱心里也有想法,便开口:“一大爷,既然你要做大好人,那我倒要问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觉得我说的没道理,我立刻把贾张氏亲自叫我秘书开车把她从局子里边给接出来还开车送回来。”
何雨柱的话立刻让易中海眼前一亮,等的就是何雨柱这句话了。
易中海一副愿闻其详的脸,看着何雨柱:“伱说说看。”
何雨柱捋了捋思路,想想便用四合院的大爷的身份出发。
“一大爷,你现在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的领头大爷一大爷对吧?”
何雨柱一问,一大爷一点头:‘当选一大爷,也多亏了大家对我的信任。’
何雨柱笑了笑:‘是啊,当初大家投票你成为一大爷是因为一大爷在大家的心目中是公平公正的形象,一碗水端平的那种存在,从来不掺杂个人感情在里面,可现在的一大爷你这是在干嘛?’
“四合院设定管事大爷其目的就是为了平衡四合院,帮助街道办更好的管理四合院才设立的管事人,现在一大爷你掺杂了太多的个人情感在其中,一直说棒梗和小当可怜,小孩子确实可怜,可和大人的事情,完全是两码事!”
易中海听着何雨柱的话,这才明白何雨柱的真正的意图是什么。
意思是自己中立的态度已经偏向贾张氏的家,看来这小子食堂主任不是白当的。
易中海还想继续狡辩:“柱子,我这不就是在行使一大爷的责任,调节邻里之间的矛盾吗?”
何雨柱听的出来易中海的意思,提醒起来:‘一大爷,看来我得给你捋了捋贾家那对夫妻的事情,不然你还被继续蒙在鼓里,我知道你一直想有人为你和一大妈去养老,你了一直看好的就是贾张氏家,不然你也不会耗费那么多的精力在他们家身上。’
听后,易中海阴沉着脸,继续辩解:‘柱子,我在和你说棒梗奶奶的事情,你扯到哪里了?’
一旁的老爷子门清,没说话,看样子今天柱子是要好好的说导一番易中海。
其实老爷子是非常不看好贾张氏一家人,这易中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么中意贾家。
从之前好几次的事情上不难看出,其实贾家的目的只是为了利用易中海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前天贾张氏作妖的事情热乎劲还没过去了,现在易中海就出来为贾张氏求情让柱子放她一马。
老爷子觉得柱子今天恐怕是想提醒易中海,让易中海及时悬崖勒马的意思。
老爷子不开腔,反正自己刚才明确对柱子表达了自己的后事的安排。
按照柱子的意思说,给他养老没问题,而他的意思就是把自己的那间房和皇城边上的那套房过给何雨柱。
“一大爷,我要是没记错,前天一大妈差点被贾张氏的草人给害死,我想问问你,一大妈对你现在出面为贾张氏说话这事有什么看法?”
一大爷直言:‘你一大妈也觉得苦大人可以,可小孩子太可怜了。’
听到一大爷的言论,何雨柱想着搁我这装什么:“一大爷,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我倒是要给你提醒。”
“现在没几个人知道你和贾张氏的事情,现在有老爷子在,我得为你捋一捋贾家的套路是什么。”
“雨水,哥要和一大爷说点事,你去老爷子后院那写作业。”何雨柱对屋里的雨水喊话。
雨水本来还挺稀奇却被哥打断,从抽屉里面摸出老爷子家的钥匙,拿起作业开门出去看着一大爷:‘一大爷好。’
“好。”易中海点点头。
在雨水离开后。
何雨柱拿出夹子夹起核桃吃起来直接说易中海和何大清被贾张氏睡服的那件事举例。
“一大爷,你知道我爹为什么要逃走吗?其一是反铺张浪费的事情,其二便是害怕贾张氏了,这贾叔的死在当时四合院的闹腾的挺大,当然四合院的人也出了不少力去帮助贾家。”
“那我就直接说贾张氏在贾叔下葬后的第二天,为了感谢我爹给她做丧宴,单独请我爹去他家吃饭,原本我爹喝三瓶烧酒都不会醉酒,可当天在贾家喝了一瓶就醉倒了,后半夜醒过来就躺在床上身边就有没穿衣服的贾张氏,这事你可能不知道是吧?”
何雨柱仔细看着易中海的脸色,刚才自己说的事情,贾张氏肯定对易中海也做过。
此时的易中海脸色很难看,依旧强装镇定道:‘你说的这个事情,我可不知道。’
何雨柱眯缝着眼睛看着易中海,还装不知道了,你脸上绿油油的表情就已经出卖了你。
何雨柱继续略带调侃的指桑骂槐起来:“我爹人就是太笨了,被贾张氏下了迷的东西,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醒过来就感觉心头一热,迷迷糊糊的就和贾张氏睡在一块,当时我爹那个没出息的就跳下床跪在贾张氏床边磕头认错起来,可你猜贾张氏怎么说的?”
易中海盯着何雨柱说道:‘这事是你爹上次回来告诉你的??’
何雨柱一点头道:‘就是这么一回事,贾张氏事后就对我爹说,既然她是他的人了,那今后就得要我爹负责,就此我那个傻爹就开始照顾贾张氏一家,天天带网兜饭盒不说,还借了不少钱给她家,包括我爹跑了后往家里的寄的钱也都被她给拦了下来,一大爷,这贾张氏的城府不小了。’
这些事情易中海知道,要是贾张氏是在老贾下葬后的第二天去睡了何大清,那他岂不是就是第三天。
这事何雨柱敢说出来,难道何雨柱抓着自己什么证据。
思前想后的易中海眉头紧皱,犹豫片刻后:“柱子,这贾张氏确实有点厉害,可大人的事情总不能牵扯上小孩是吧?”
何雨柱没想到刚才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易中海还是一点后知后觉都没有。
不知道贾家夫妻用了什么招式,这倒是引起何雨柱的好奇心。
“除此之外,一大爷你想想你这么多年来为贾家付出了多少钱?这些年来你对贾张氏家的照顾大家都看在眼里,别的不说,就贾张氏不出去上班,光靠大家的接济就把贾东旭养这么大,事后到了上班的时候,你让贾东旭迁户口挂你户口本下面,又是出钱找关系把他弄进轧钢厂,这些年来花了不少是吧?”
听到何雨柱说花钱的事情,易中海叹气道:‘老贾生前我们也是一个车间的,照顾一下他的老婆孩子也是作为兄弟应该做的事情。’
“哦?那一大爷你真的是老贾叔的好兄弟,真的非常照顾他老婆。”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易中海顿时反应过来何雨柱的话外之意。
“这贾张氏在你好兄弟下葬第二天就睡服我爹,身为贾叔的好兄弟的一大爷你,难道不应该为你的兄弟感到不值得,必须得动手教训一下贾张氏?”
听到何雨柱的话,易中海心情很不爽,也十分的无语。
贾张氏明明已经有他了,怎么还去找第二个人了。
在刚才何雨柱说出这事的时候,易中海已经不爽了。
做人不能做贾张氏这样的人,难道贾张氏喜欢何大清那个头上毛都没几根的秃头?
想想就算长相方面自己年轻时候也是车间的四大美男子之一,甩何大清好几条街了。
“一大爷,你想什么了,你有没有算过,你这十好几年来借给贾家多少钱?有账本么?”
何雨柱知道就算一大爷不记账,可在家的一大妈一定会记,并且时不时还会提出来说事。
何雨柱拿了两个最主要的事情出来说明,其实就是为了让易中海明白他信错人看走眼了。
贾家全家都是吸血鬼性格,就算你有金山银山也会被这一家人全部给掏空。
像是易中海这种人,何雨柱可以称之为聪明反被聪明误,以为自己全局掌控。
可身在局中的易中海已经看不清楚怎么回事,完全被贾家的人深度画饼了。
何雨柱是一个喜欢说大实话的人,说不得那些承诺或者发言巧语的欢喜话。
很明显贾东旭和秦淮茹在棒梗和小当的助攻下,已经让易中海嘴都合不拢了。
这个时候易中海但凡想起一丢丢曾经这家人对他做过的事情,也不会再次上当。
何雨柱说的这两件事都是贾家对易中海所做的事情,除非易中海认为这是他理所应当做的事情。
再者何雨柱认为说了这么多,可易中海依旧没反应,由此可见,哪怕是这个年代恋爱脑也是一种非常可怕的存在。
这种畸形观就好比贾张氏睡服他后,他认为这是奖励,贾张氏要是捅他一刀,他都要问问贾张氏会不会把手伤到。
何雨柱已经列举的两条正常人知道后,头顶绿油油,借钱无休止的索取都会表现出抵触的情绪。
可易中海这种反常的行为,何雨柱判断一大爷要么咬死贾家能为他养老,要么就是整天养老养老养出精神内耗了。
既然说了这么多易中海丝毫不醒悟,何雨柱觉得没必要继续对易中海捋一捋贾家的恶臭行为。
想到这,何雨柱也坦然表达自己的观点:‘一大爷,你帮助贾家这么多,用不了几年时间你就知道他们家对你是真的还是假的,贾张氏这事,她拿草人扎我的事情,我是不会原谅她,你要是有钱,其实你可以找二大爷,上次你不是就用大团结的能力把贾张氏捞出来的吗?这次你也能找二大爷发挥他的能力,捞贾张氏出来,然后继续进去,继续捞,继续进去,继续捞出来,我看你挺喜欢为贾家解决各种问题。’
听到何雨柱的话,易中海很生气:‘柱子,一大爷来是为了邻里和谐,你给我说了一些有的没的事情,你就告诉我,你怎么就这么讨厌贾家?’
何雨柱咬了一口核桃,听着易中海说到重点了。
“为什么这么讨厌贾家,因为贾张氏纵容孙子在我家偷东西,贾张氏满口喷粪一天不折腾一下,浑身难受,还有我爹照顾她家那么多年,亏待我和我妹妹,这是其中一点。”
“这贾东旭和有病的一样非说我对他喜欢念念不忘,非要和我在过不去,他也不仔细瞧瞧自己娶回来一个什么货色。”
“这秦淮茹我就更加不想说了,自己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可以为所欲为,完全就是自我感觉良好,所有男人都得舔她,是她身边的一条狗,天天对主人摇尾巴是吧?”
“这棒梗我就更加不说了,前前后后在我家吃了那么多次亏,昨天依旧是来我家偷炖牛肉,吃馊掉的菜,搞得全院遭殃,这一家子我是一刻不想见,反正我就是不喜欢这一家人,一大爷你这么想帮贾家,那么我直白说,那就是和我何雨柱过不去!”
闻言,易中海惊呆了,看来何雨柱的确不会出面解决贾张氏的事情:‘既然这样,那你就别怪一大爷没提醒你,你现在住在四合院,甭管你是食堂主任也好还是什么也好,只要你在四合院,那么我就是一大爷。’
“哟呵?威胁我对吧?”何雨柱坐正身子认真的看着一大爷。
“不是威胁你,我身为一大爷有权维持四合院平衡!”易中海激动的脸红着说。
这也是易中海第一次以一大爷的身份对四合院的人这么严肃。
老爷子算是看出来了,这易中海说什么都要帮贾家,甚至不惜和柱子翻脸。
“你们两也真的是,大家都是一个四合院的人,何必说的这么绝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