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还是有些担心,让麾下斥候快马加鞭的回汉中将这件事报给姜维。
马谡和诸葛亮的关系,亦师亦友,也只有诸葛亮能劝阻马谡。
李靖带着一彪人马悄悄来到骆谷道口,当斥候探知马谡屯兵孤山时,忍不住笑了笑。
这一看就是兵书复刻,没有经过自己的一点改良就抄来用了。
兵书这玩意,只要带兵打仗的将领都会看,不经过自己的改良直接抄来用,别人一看就能看透。
“诸葛亮怎么会用这么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人。”
李靖命令麾下士兵趁着夜色快速将孤山包围起来,并且切断了马谡的水源。
水源一断,这支队伍基本上完了。
马谡的斥候很快发现的不对劲,快速汇报给马谡。
马谡脸色一变,亲自前往探查。
只见李靖的兵马旌旗满布,队伍严密,将下山的路封死死的,根本没有下山的机会。
马谡攥紧拳头,悔不该当初不听王平的。
“该死,刘渊的兵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整整一天过去了,李靖只是在下面围着,也不进攻。
山上的蜀军可受不了,一天不喝水,口渴难耐。
第二天、第三天。
马谡来回踱步,这样下去不行,对方不费一兵一卒,自己兵马就溃散了。
必须突围出去,至少给王平释放一个信号来搭救自己。
马谡让人在山顶烧起黑烟。
然后挥动令旗指挥蜀军突围,蜀军被困了三天,一直未进一口水,精神萎靡。
看到下面围的密密麻麻的人,将兵无一人敢下去。
马谡见令旗都指挥不懂,顿时大怒。
抽出腰间佩剑斩杀两位将领。
“胆敢违令者斩!!!”
蜀军马谡杀人,各个惊惧,再不敢怠慢,起身向山下突围。
李靖见蜀军下山突围,下令让人将拒马、鹿角围上。
然后让蜀军举着长矛通过缝隙刺杀蜀军。
蜀军突围的两三次根本突围不出去,死伤几批人后,全都退回到了山上。
马谡见突围不出去,只好作罢,唯一的希望就是王平的救援了。
三天没有马谡的消息了,王平正决定派斥候探查一下,外面士兵报给王平马谡屯兵方向出现黑烟。
王平连忙走出营帐,看着远处冒黑烟的地方。
这种黑烟明显是求救信号,王平立即领兵前往救援。
王平领兵距离马谡屯兵二十多里,突然被半路杀出的兵马阻截在外。
刘渊麾下的兵马实力本就强悍,又是突袭,王平被杀的措手不及。
王平知道这是对方有意为之,只好退回寨中另想他法。
马谡则是左等右等,山上不但没水了,粮食也吃完了。
粮食吃完了可是大事,营寨中越来越多的士兵闹事儿。
马谡平时只看看兵书,跟诸葛亮出出主意,哪里真正意义上带过兵。
对于管理兵马根本没有经验,遇到这种情况只能干瞪眼。
到了后半夜,蜀军成群结队的下山投降去了。
马谡用暴力手段镇压也无济于事,那些士兵根本不鸟他,甚至有人还想将马谡擒了去邀功。
吓的马谡不敢出营帐,左右不离身。
李靖见蜀郡大乱微微一笑。
“时机到了!”
李靖开始让一些投降蜀军上去喊话,并且让那些蜀军在马谡营寨外烧烤牛羊,痛快吃喝。
本就又饿又渴的蜀军哪里受的了这个。
那些投降的蜀军还说,只要投降,吃喝不愁,还有钱拿。
甚至有人喊着,如果谁能活捉了马谡,更有大赏。
是个人都经受不住这样的诱惑,营寨顿时乱了起来,有人要保马谡,有人要拿马谡。
营寨几波蜀军打了起来,李靖则派人缓缓向山上进军。
来到蜀军营寨,不费任何吹灰之力,营寨拿下。
“将军,马谡顺着西面的下路逃跑了!”
李靖点点头,这是他故意给马谡留的路。
这样王平才会领兵出来接应马谡。
李靖的兵马在后追着马谡,王平那边很快就得到了马谡兵败逃出来的消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立即派兵出了营寨接应马谡。
李靖早有埋伏,王平的兵马刚到,就被埋伏的兵马围住。
王平、马谡拼死逃了出去,两人狼狈不堪的丢下营寨直奔汉中跑去。
随后王平的营寨就被李靖给拔了。
骆谷道被李靖占领,这个时候李积的兵马刚好来到。
李积诧异的看向李靖。
“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应该在斜谷道吗?”
李靖笑道。
“给对方玩了个声东击西。”
李积听完李靖的叙说哈哈大笑。
“诸葛亮如此一个聪明之人,怎么会用这么一个庸才。”
“如果不是这个庸才,想要这么快拿下骆谷道很难啊!”
姜维得知李靖的兵马突然出现在骆谷道,就知道自己被李靖摆了一道。
然后王平的人就到了汉中,并且将马谡屯兵孤山的事情告诉了姜维。
姜维惊怒的狠拍桌案。
“马谡庸才,误了大事!!!”
“骆谷道没了!”
姜维没有派兵支援,李靖行事狡诈,这个时候如果自己派兵出去支援,说不定又从哪里冒出来一支兵马进攻汉中。
又过了几天,王平、马谡狼狈跑到了汉中。
姜维瞪着王平。
“王平你可知罪?”
“我让你给马谡建议,他要屯兵孤山为何不劝?”
王平冤枉道。
“在下劝阻了,可是马谡他不听啊!!!”
姜维叹息一声。
“拉下去,军仗二十!”
然后又看向马谡。
马谡直接跪下,满面悲怯。
“我对不起军师对我栽培,这次如果不军法处置我的话,很难服众。”
“在下已经准备好了准备,还请军师不要徇私!”
姜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马谡。
“你...”
“唉!!!”
“我暂且不杀你,等军师来了再处置你!!”
众人求情。
“伯约,如今我们正是用人之际,军前斩将并不合适,不如让马谡将功赎过吧。”
姜维坚持道。
“骆谷道乃是重要的一条路,临行前我再三嘱咐。”
“犯如此过错,岂能轻饶?”
“如果这都能饶过了他,以后岂不是军法成了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