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让人将士干提到面前。
“想过坐你父亲的位置吗?”
士干猛的一愣。
“想过,只是我父亲一直都很宠爱士徽,同时士徽的能力也高出我们兄弟几个好几倍,我们这辈子是无望的!”
刘渊微微一笑。
“我比较喜欢乐于助人,也喜欢有梦想的人!”
“你有梦想我可以帮你实现!”
士干脸色变的激动。
“真的吗?”
“我...我可以坐我父亲的位置。”
庞统说道。
“我们陛下现在有一个任务交给你,入城将水搅浑,让他们内部打起来,等陛下入了交趾,自会封你为交州牧。”
士干脸色一变,刘渊这是想让他过去挑拨离间,自相残杀。
但交州牧的诱惑实在太大,这不就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吗?
看到士干挣扎的眼神,刘渊也没有催促,这种事情总要和自己做斗争的,那种连想都不想的人,自己还不敢用。
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士干眼神变的阴狠。
“我干了!”
“但你一定要说话算话!”
刘渊笑道。
“我乃是唐国天子,说出去的话就是诏令,岂能说话不算话?”
士干这才放心下来,随即在地上狠狠的给刘渊磕头。
“陛下放心,在下定然完成您的任务!”
当天晚上士干偷偷的跑出刘渊的营寨狂奔到城下,一支箭矢毫不客气的射在士干脚下。
士干怒吼。
“大胆,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竟敢朝着老子射箭。”
城楼上的守军对视一眼,人影虽然看不清,但声音他们还是熟悉的,互相对视一眼。
主公的小儿子,士干?
“赶紧给老子开门,让老子进去!”
守军哪敢惹士干,就要给士干开门,士徽此时突然走来。
“没有我的吩咐,你们胆敢开门,是想要造反吗?”
那些守军急忙跪在地上。
“公子千万别误会,是士干公子要让我们给他开门,我们这才开门的!”
士干?
士徽站在城墙上往下看。
“士干吗?”
士干露出喜色。
“三哥吗?”
“三哥您快开城门放我进去!”
士徽皱眉问道。
“你不是被刘渊抓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深更半夜的还让我给开城门,你周围不会埋伏着刘渊的兵马吧!”
士干连忙解释。
“没有,我是趁看守我的士兵打盹,偷偷跑出来的,三哥快放我入城,不然等一会儿刘渊的人反应过来,追上来我就得被抓回去。”
士徽眉头紧锁,他虽然很想相信士干的话,但直觉告诉他,士干说的是谎言。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决定。
士干见士徽默不作声顿时急了。
“士徽你想要干什么,快放我进去!”
士徽摇摇头。
“抱歉弟弟,你在城外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待刘渊退兵了你再进城,这期间我会让人出城给你送吃喝,为了以防万一,只能委屈你在城外生活了!”
士干听到士徽的话,顿时火冒三丈,原本他心中还有些愧疚,如今被士徽的话一扫干净。
“好你个士徽,我可是你的亲弟弟,你敢这么对我?”
“将父亲叫来,评评理,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你算老几?”
“父亲还没有去世呢,你还把自己当成交州的主人了!”
“快他妈的给老子开城门。”
刘渊在远处看着士干在城下墨迹,对旁边的薛礼吩咐道。
“去给他们点压力。”
薛礼点头,领着一些人向城池方向奔袭而去。
马蹄声在士干身后响起,士干的演技还是很高的,脸色表现的很是慌张。
“快给老子开城门,他们追上来了!”
守军都望向士徽。
士干怒道。
“你们都是聋子吗?”
“不给我开门,下次我见到父亲后,告你们的状,他士徽跑不了,你们也都跑不了。”
那些士兵脸色都是一变,他们一家子人想怎么闹都行,顶多就是挨两句骂,他们这些士兵可就要遭殃了。
薛礼的身影越来越近。
“小贼休跑!!!”
薛礼从背后拿出长弓,拈弓搭箭,精准的一箭从士干的头皮穿过。
士干脸色苍白,被惊吓到了。
他原本以为刘渊只是做做样子,没想到来真的,箭矢贴着头皮飞过,魂儿都吓没了。
士干急了。
“没听到吗?”
“我要是死了,你们这些不开城门的人都有责任,到时候我爹会让你们都给老子陪葬。”
听到士干这句话,那些守军中忍不住了,不顾士徽的阻止,迅速打开城门,士干跑进了城。
进了城的士干狠狠瞪了士徽一眼。
“等着吧,我非要在父亲面前告你一状!”
士燮听说自己儿子士干连夜逃回来,觉都不睡了,半夜起床去看士干。
士干看到士燮后,瞬间痛哭,说自己害怕再也见不到父亲。
士燮也跟着哭。
士徽在一旁一直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找不出一点纰漏。
士干擦干眼泪狠狠的瞪着士徽。
“父亲,我今天差点就回不来,士徽将我堵在城门外,硬是不让我进来,刘渊麾下的箭矢从我头皮上飞过去了,这家伙都不肯给我开门。”
“如果不是我运气好,今天您就见不到我了!”
士燮脸色一变,不悦的看向士徽。
“竟有此事?”
士徽连忙解释道。
“确有此事,我是害怕这是刘渊的计谋,胁迫弟弟,然后在周围埋伏兵,等开城门后一拥而入。”
士燮怒道。
“混账!”
“难道你就要眼看着自己的弟弟在城外被射死吗?”
“我原本以为将交州交给你我会放心,没想到你却如此没有人情味,以后交州到你手上,还得了?”
士徽脸色一变。
“父亲教训的是,谨记教诲!”
士燮脸色好转。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下次注意!”
“我老头子回去了!”
士燮走后,士干对士徽冷冷道。
“我们之间的事儿没完,父亲只是骂你一句,我可不觉的就这么算了。”
士徽脸色难看。
“如今大敌当前,我们一起御敌,可否等到刘渊撤军后,我们再谈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