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温白天在公司和股东开完股东大会,当晚就准备在秋阑园驾驶私人飞机出发去意大利。
他也是个喜欢挑战的人,在国外他自己考了直升机的驾驶证,去过冰岛远足,他在完成学业的同时,在国外的时间,没有一分一秒是浪费了的。
他看了看身后的房子,他没有一丝留恋的上了直升机。
他这边刚离开。
谢鹤一带着秋琳之已经从瑞士回香港了。
秋琳之很快就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她穿着一身黑色女士西装,耳朵上戴着金色的流苏耳环,手腕上是一块dior的高级珠宝腕表,GRANd bAL系列,黑色表带,表盘是渐变的红金花瓣,手上拎着一只中号白金刺绣款的Lady dior手袋,脚上是一双黑白拼色的高跟鞋,雾霾蓝的短发,已经染成了黑茶色。
身后跟着她的助理Ann,一身宝蓝色女士西装,耳朵是不对称的流苏耳环,脚上是白色的高跟鞋,短发被她染成了鸢尾紫。
“celine,你是要订婚了吗?我看你和谢生官宣。”
走在前面的秋琳之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一脸八卦的助理。
“Ann,工作时间,不谈私事。”
“抱歉,celine。”
“下不为例,我就算结婚了,我还是秋琳之,我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是一名服装设计师,我不会因为和谢鹤一结婚了,就变成了他的附庸,永远不会。”
“我就算再没有野心,我也只是不喜欢参与家族生意的管理,对于我喜欢的事业,我会做到极致。”
Ann这一刻才明白,自己的朋友兼老板,是这么的清醒,要是自己面对一个豪门贵公子的追求,应该很难把持的住吧!很快就会陷在对方的攻势里,心甘情愿回家做富太太了吧!自己从小在福利院长大,一直渴望能有一个家。
可面前的人,终究是不一样的,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秋家三小姐,祖上就是封疆大吏,财富已经是几代人的积累,家族底蕴不是一般人能比较的,她出生在那样的家庭,已经见识过泼天的富贵了,又怎么会在男人的几句甜言蜜语就迷失自我呢?
“我明白了,celine。”
秋琳之勾起唇角的笑容,她不介意点一点自己的好友兼助理。
“Ann,男人能给我们某样东西,我们要自己也有拥有这件东西的实力,女人自古以来就是弱势群体,是因为我们女人天生身体的力量就比男人弱,可我们不能脑子也弱于他们吧!”
“武则天的智慧开创了短暂的武周王朝,我们女人一定要拥有自己的事业,男人开始说的好,让你回家当富太太,他会养你,可你怎么能保证,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不会变心,激情过后,当爱情变成亲情,他会被外面比你更优秀的人吸引。”
“就算是谢鹤一,我也不相信他,男人是会骗人的,可银行卡里的数字是不会骗人的。”
“我可以花二十个小时的时间在画设计图上,可我不会花二十个小时在家里等他回家,这样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把自己变成一种自己都讨厌的人。”
Ann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她感觉自己对秋琳之的认识又深刻了几分。
“celine,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秋琳之莞尔一笑,继续往前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她很久没有和自己的好友Adam见面了。
他们是佛罗伦萨艺术学院的同班同学,Adam是美籍华人,中文名邱玉桉。
celine qiu的qiu是秋琳之的秋,也是邱玉桉的邱。
秋琳之看着站在自己办公室落地窗前的邱玉桉,出声问道。
“Adam,你怎么突然来香港了?”
邱玉桉转过身来,看着进门的人,勾起了唇角的笑容。
“我的祖父说落叶归根,我的父母已经准备逐步的回国定居了,我大哥正在逐步把邱家的大本营搬回上海,我和他一起回来的。”
“我打算以后在香港定居,刚好我们的工作室也在香港发展。”
秋琳之听见好友要在香港定居,有些开心。
“真的吗?”
“中和集团知道吧!香港最大的地产商,我舅舅是中和集团主席,我可以找我哥哥给你建议。”
邱玉桉扶额,celine一如既往的热心。
“买房子的事情,先不着急,我今天只是来看看你,我还要回上海和我大哥处理新公司的选址问题。”
“那好吧!你要买房子可一定要找我。”
“好,我先走了,我赶飞机回上海。”
“一切顺利。”
送走了邱玉桉,秋琳之投入到工作当中去了,celine qiu春季的高定,她打算尝试大胆的油画色彩,在瑞士见识过美丽的自然风景之后,她就对明年春季的高定有了新的想法。
她的脑子里有很多的想法,她打算以“遇春”作为命名。
设计师就是这样,突然就灵感爆棚,有时候又很久都没有作品。
完成两幅设计图之后,秋琳之在公司的工作区里发布了一条讯息,下午两点准实在会议室里开会。
午间休息过后,秋琳之伸手看自己的手表上面,指针已经指到了下午一点五十了。
工作室的设计师都已经到位了。
“既然各位都已经到齐了,我就长话短说,我们品牌在刚刚结束的秋季高定系列,大获全胜,在巴黎和米兰的时装周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
“那么,我们就不得不为明年的早春系列努力了。”
“我个人已经有了很显微的一点点头绪了,你们说说自己的想法!”
peter穿了一条粉色的西裤,上身是白色的衬衫,真的是很有想法的搭配了。
“celine,我个人认为,我们工作室的设计师可以各自拿出方案,设计自己理想的服装,到时候,我们就投票选出优秀的作品去巴黎参展。”
秋琳之觉得很有道理。
“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