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的红姨出来,就看见小年轻还在外面互诉衷肠。
“我的少爷啊!你干了些什么啊!今天绒绒一直都很乖!还让我抱了呢!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攻击人呢!”
秋琳之脸立即红了,谢鹤一脸上也是不自然。
看见他们这样,身为过来人的红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自己少爷是被绒绒当成流氓了呗。
谢家庄园。
红姨打电话给家庭医生的时候,他正在给谢老爷子测血压,自从谢老夫人去世以后,谢老爷子明着为深居简出,暗地里身体确实也不是太好。
家庭医生叫韩渊,父亲也是谢家的家庭医生,他可以说是看着谢鹤一长大的。
听见红姨说谢鹤一被猫给挠了。
他想笑,但当着谢老爷子的面,他又不好笑的太明显。
谢老爷子听见唯一的孙子被猫给挠了,好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这个孙子,从小被妻子当小王子的标准养着,竟然被猫给挠了。
在一边端着红酒细品的谢雅铭就开始幸灾乐祸了。
“哈哈哈~~~”
“我的好侄子竟然被猫给挠了,笑死我了!”
谢雅铭把酒杯的红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
“韩哥,我跟你一起去,我要去慰问慰问我的好侄子。”
谢老爷子哼了一声。
“招猫逗狗,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mario,拍照片回来给我,我要留着给他以后的孩子看。”
“好的,爹地。”
韩渊和谢老爷子告别,背起医药箱和谢雅铭一起出去了。
后面的谢老爷子喝了一口清茶,含笑的和跟了自己一辈子的管家老谢说着。
“老谢,你说我这个孙子,是不是越活越像个人了,已经会找猫逗狗了。”
管家老谢也是一脸笑意。
“老爷说的是,少爷自从和秋小姐在一起之后,就多了一份牵挂。”
“哎,我以后要是去见阿玉了,他也能有个知心人。”
“mario是个不靠谱的,自己的生活搞的一团乱,还一心向佛,不愿意结婚,以后可怎么办啊!我还怎么有脸去见阿玉。”
“老爷,二爷可能真的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我也不是想要硬逼着他结婚,一直念叨也是希望以后我走了,howard也成家了,就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了。”
“老爷,您还没看着小少爷和小小姐出生呢!”
“是啊!我还没看到我和阿玉的曾孙曾孙女出生。”
——————
家庭医生到的很快,后面还跟着笑意盈盈的谢雅铭。
谢鹤一放下手中的杂志。
就看见了韩渊身后的谢雅铭,肉眼可见的脸黑的像办案的包大人包拯。
他这个好二叔真的是无利不起早,看自己的笑话,跑得最快。
“哟!这不是我们的谢公子吗?这是怎么了?”
“哦,原来是被小猫咪给挠了啊!”
听听,听听。
这是多么欠扁的发言。
“二叔,显得就您长了张嘴,是吧?”
秋琳之从厨房出来,后面跟着端着茶点的阿香。
“医生怎么称呼?还是先看看howard的伤吧!”
谢鹤一看见秋琳之心情好转了不少,阿香放下茶点很有眼色的默默的退了下去。
“叫韩叔就好。”
听见秋琳之这么关心自己侄子的谢雅铭忍不住要刺一刺侄子。
“要是我们再来的晚一点,他脸上的伤口都要愈合了。”
秋琳之毫不掩饰的关心。
“他被绒绒挠了,还是小心的好。”
谢鹤一对二叔怼自己的那点怨气,在秋琳之毫不客气关心她的时候,已经消散了。
谢雅铭一脸羡慕的说道:“有人关心就是好!”
谢鹤一总算是找到机会了,他的找回场子。
“二叔,您要是少去几趟泰国,说不定也有人关心您,您说是吧?谢二爷。”
“要不这样吧!您还没到四十,还在青壮年的行列,应该会有很多名媛小姐愿意嫁给您,我明天就着手为您安排征婚,争取年前也有人关心您。您觉得怎么样?”
谢雅铭一听马上拒绝,他才不会想结婚呢!
“还是算了吧!你一个集团主席日理万机的,就别操心这些了。”
“为了我亲二叔的终身幸福,我身为您唯一的侄子,幸苦一点就幸苦一点吧!”
谢雅铭泄气的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笑的一脸邪气。
“韩哥,你还是先给howard打针吧!迟了,我怕······”
韩渊正在看着这对斗嘴的叔侄吃瓜,冷不防被cue。
他先是给谢鹤一脸上的伤口涂上碘伏消毒。
一边从药箱里拿出针管和疫苗,一边吩咐谢鹤一。
“把胳膊亮出来。”
“我们按照0天,3天,7天,14天,30天的接种疫苗的标准,也就是说,今天以后,还有四针,我会按时上门。”
谢鹤一挽着衬衫的袖子,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韩渊给谢鹤一注射完疫苗,把碘伏和棉签留下一份。
看着他身边的秋琳之忍不住嘱咐道:“这位应该是秋小姐了吧!碘伏和棉签我留了一份,还请您按时让他对伤口进行消毒。”
“howard接种完这个疫苗暂时不要和猫咪接触,还有就是要忌饮酒,咖啡,浓茶等刺激的食物,最重要的是不要剧烈运动,跑步健身游泳什么的最好是不要了。”
“至于为什么要和您说呢!我跟他说了也是白说,他比较调皮。你可要好好监督他。”
谢鹤一听的脸色一僵,他怕在秋琳之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秋琳之没想到谢鹤一不是那种听话的小孩,有时候还有那么点儿小叛逆。
看谢雅铭和韩医生一起来, 应该都是从谢家庄园过来的。
“你放心!我会好好监督他的。”
谢雅铭趁着韩渊给谢鹤一注射疫苗,已经偷偷的拍好了照片,传给了谢老爷子。
“韩叔,mario。要不要留下用晚餐?”
“好啊!我们正好还没用晚餐,那就有劳了。”
“好久没吃红姐做的菜了,甚是想念呢!”
谢鹤一忍不住翻白眼,他也就是礼貌的问问,可没想他们留下来,没成想二叔顺杆往上爬。
韩渊好笑得看了一眼互不相让得叔侄。
“那就却之不恭了!”
秋琳之起身,礼貌的说道:“你们先用茶点,howard你就别喝了。我去交代红姨准备晚餐。”
端起茶杯的谢鹤一闻言,又默默的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