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个狂风骤雨的夜晚,子诺忽然被雨声惊醒,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藏在花园假山下的药,可能会不小心被雨水淋湿坏掉。
他连忙悄声爬了起来,偷偷摸摸往花园假山走去。
来到假山附近,他扒开藤蔓,藤蔓下是个咸菜缸,缸子里正藏着他的药,伸手进去摸了摸,没进水,他放下心来,又将缸子盖好放回原处。
舒了口气,他刚转身要走,忽然听到附近传来似有似无的声音。
徐子诺凝神细听,发现这声音好像就在假山附近。
他沿着假山绕了一圈,在某个位置发现声音最明显。
扒开藤蔓,看到藤蔓后竟然有一个入口!
里面似乎是个山洞,声音就是从山洞里传出来的。
徐子诺转身想赶紧离开,但女子发出的娇娇的声音,是他从未听过的,这加深了他的好奇心。
子诺心想,看一眼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就走。
于是,他悄悄摸着黑走进山洞,行了一二十步,转个弯,再行十步,发现里面有昏暗的灯光投出来。
悄悄把头探进去,只见一对男女正在赤身裸体地行苟且之事!
徐子诺大惊失色,慌忙转身逃离了山洞。
他长了这么大,从未见过女子赤裸身体,也从未见过这种事,但是身体里的某种本能却被激活了,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满脑子的疑惑。
这一夜,他睡梦中老是浮现那两人的场景,同时,他的心里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
第二天,他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管事见他不好好做事,很不高兴,罚他去把柴房堆积如小山的柴全部劈完。
他来到柴房外,拿着斧头,劈了两三根柴,便开始发呆。
此时,大小姐来到厨房,对厨娘道:“给我熬一只乌鸡汤,要炖烂一些。”
厨娘道:“好,大小姐,我这就去炖。”
转身看了看灶台前没柴了,连忙看向徐子诺,大喊:“劈柴的,把柴抱进来!”
子诺回过神来,连忙抱了一抱柴进入厨房。
但是由于不在状态,进门的时候不小心将柴勾到了大小姐的衣服。
大小姐张口便骂:“狗奴才,眼瞎了?”
子诺吓了一跳,看了一眼大小姐一眼,连忙噗通跪到地上哀求道:“小姐恕罪,我不是故意的!”
大小姐陡然见到子诺相貌,心中便是一惊,只因他长得太英俊,见一眼便让人心动。
她脸有一片刻的红晕停留,怒火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听她问子诺:“你是新来的?怎么没见过你?”语气很是温柔。
子诺不敢抬头看她,深怕被她责骂。
厨娘见子诺不说话,便对大小姐说:“大小姐,他是府里打杂的,五年前进府给公子做过书童,叫徐子诺!”
大小姐听着名字耳熟,又见他的确有些眼熟,想了半天,恍然大悟道:“你是徐子诺?!”
子诺低着头连忙道:“正是奴才!”
大小姐歪着头想要再看看他的脸,奈何他头垂得太低,根本看不见,她有些失望。
片刻后,她微微带着笑意,又问:“你是打杂的?”
子诺点了点头。
大小姐没再说话,迈着生莲步离开了。
子诺松了口气,站了起来。厨房中的人都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有些头皮发麻。
两个时辰后,子诺甩着快要废掉的膀子离开了柴房。他打算明天再继续接着劈。
走在路上,忽然走过来一个丫鬟,向他使了个眼色。
子诺认出那丫鬟是大小姐的贴身婢女,便走了过去。
丫鬟昂首挺胸,傲娇地说:“大小姐让你去她院中打扫!”
子诺心想,自己一个男仆,去大小姐院中,要是让管事知道了,不得被揍一顿?
于是他犹豫地对丫鬟说:“大小姐院中,应该有人打扫吧!”
丫鬟解释:“大小姐要把房中的桌子搬出来,婢女们搬不动,所以才叫你。”
子诺哦了一声,便跟着去了大小姐院子中。
打扫,搬桌子,打水,洗地等等,子诺不敢怠慢,做得认认真真,而大小姐一直站在一旁看着。
完事后,大小姐赏了他一两银子。
子诺很是惊喜。
自从进了府中,他还没见过那么多钱,欢喜地收下了,回到屋里将钱藏了起来。
又过了几天,大小姐又叫他去院里打水。他虽然想不通大小姐打水做什么,但是事后又得了一两银子。
之后的日子里,大小姐三天两头便叫他去院子里,做这个做那个,每次都给他赏钱。
同住的下人们都跑来问:“大小姐叫你去做什么?”
子诺如实回答。
他们道:“大小姐准是看上你了!”
子诺不信。
他还清楚记得,自己刚刚进府里时,被大小姐讥讽责骂过很多次。
又过了几天,大小姐又派人来找他。
来到院子里,院里空荡荡的,只有大小姐的贴身婢女在门口。
子诺问:“这次要做什么?”
丫鬟道:“大小姐在屋里,你进去吧。”
子诺犹豫道:“我进去会不会冲撞了大小姐?”
婢女笑道:“别想那么多,大小姐等着你呢!”
说罢,将院门关上,守在门口。
子诺狐疑地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屋里传来大小姐温柔的声音:“进来。”
他推门进去,看到四下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帘子也放了下来,屋子里有些黑,弥漫着很浓的香气。
“来这里。”
大小姐的声音在里间响起。
子诺的心咚咚跳了起来,忐忑不安地走到里间。
珠帘后,大小姐穿着薄衫,打扮得很精致,坐在床沿上,半露香肩。
子诺一惊,连忙背过身,慌张地说:“奴才不是有意冒犯!”
大小姐慌忙道:“回来!”
子诺不敢回头,又道:“请大小姐恕罪!”
大小姐忽地站起身,有些愤怒地说:“你要是敢走,本小姐就告诉我娘你非礼我!”
子诺被成功唬住,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大小姐又说:“过来。”
子诺低着头走到她身边。
“抬头。”
子诺抬起头,看到她胸前一片洁白。
大小姐长相很平常,但身材却很不错。
她主动将身上的薄衫褪去,洁白的肌肤展露无疑。
子诺脑海中忽然浮现那晚山洞中所看见的画面,顿时血色上涌,脸一直红到耳根,身体僵硬不能动弹。
大小姐又抱住他,踮起脚尖去亲他,他瞬间感到电流涌到全身,身体本能被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