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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说话,就那个死样子坐在那里,片刻后,战景熙也没力气再搭理他。

她体质本来就不好,两年前又失血太多,这一年情绪各个方面虽然都算是很稳定,可也总气血不足。

情绪大波动时,头就会一阵阵的晕,身体也软的很。

她不想理他,可他存在感太强了,想让她不注意都难,半天后,她干脆利落地掀开被子下床。

见状,沉默了半天的周砚川忙开口问道,“你去哪里?”

“看不见你的地方。”扔给他这么一句话后,战景熙就快步朝外面走去。

下午她都听那个叫温妮的外国女人说了,这里很安静夜景也很漂亮,左右现在也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逃出去,不如就当是出来旅游了,至少能让自己心情好一些。

反正现在只要不看到他,就什么都可以。

这里空气很新鲜,气候也很宜人,即使是晚上她只穿着一件裙子也不觉得冷。

别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还要华丽,就是太空旷了,距离海边很近,周围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植物,此刻,夜幕降临,各色的小彩灯亮起来,语言形容不出来的浪漫氛围,战景熙还注意到,不远处还长有各色的开得正盛的鸡蛋花。

随意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她看着远处望不到边的海域,又看了看附近高耸的原林,唇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她跟这男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孽缘?!

不自觉地就又想起了梦里的岑意。

两年前,困在她心间多年的谜团被一一揭开后,她第一件事就问方沁蓉要了张岑意的照片,然后又去战冥寒那里要到了岑意墓地的地址。

陆安陪着她,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镇上的一个墓园里见到了这个总是入她梦境求她救她的女孩。

墓碑上的岑意穿着一身如她梦里总梦到她那里的白裙子,她对着镜头温柔的笑,很有气质很知性的一个女孩。

小叔告诉她说,岑意是京都财经大学的高材生,她当年是她们当地的高考状元,她原本可以有很美好的前程,她也更是她全家的希望,可没想到,才刚刚一毕业就……

那一年,她刚刚满二十二岁。

小叔跟她说这些时,她终于一一都明白过来,为什么那次在家里的饭桌上,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听到周砚川的科技公司是岑杭时,会那般惊讶,还有后来在老宅里,周砚川说起想在她二十二岁生日那天办婚礼时,他们又为何会那么怪异?

而那天她只不过随口说了一句她又不是快挂了,她哥哥就会那么激动?

原来,一切症结都是在那里。

因为岑意死在了二十二岁,周砚川要来复仇,要她血债血偿,当然也就会让她死在她二十二岁生日那一天。

而她的家人,也应该是都觉得有愧,所以才会那般护着她,要给她请贴身保镖,他们大概也是知道,她的二十二岁是一个坎。

不然也不会,当初她毕业时就说了句她想要去找工作就遭到了全家的一致反对,爷爷甚至还跟她说,要出去工作可以,但必须等她满二十二岁以后才可以。

那时她不懂,就问爷爷为什么,爷爷只说是家里不缺钱,他就只有她这么一个宝贝孙女,就想她过得开心些,再有就是现在毕业生那么多,她这个什么都不缺的就不要再出去跟别人抢资源了。

她一贯都是爱躺平的,大家都这么说,她又觉得躺着也挺好,就没有再问过。

却不想,背后真正的原因是这些。

岑意……

有脚步声突然从后面传过来,下一秒,她肩膀上就多出来一件针织衫外套,垂眸看一眼,不是她的衣服,倒像是新买的。

登时战景熙就嘲讽地笑了声,“周砚川,你他妈就不能离我远点?!”

“太太,是我!”温妮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

战景熙,……

她不好意思地侧首,在一旁站着的可不就是温妮,“抱歉,我以为是他。”

温妮摇头,冲她指了指那件针织外套,“是先生怕你冷,让我过来给你披衣服的。”

冷倒不至于冷,只是坐久了,海风吹着难免会感冒, 她就是再恨他,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至少不管怎样,她都要再跟家人见一面,不然她们得多担心她。

“他呢?”她想着问。

“先生在打电话。”温妮恭敬地回她,“好像是公司里的事。”

战景熙听完眼睛骤然一亮,下一秒,她忙起身看着温妮,压低声音问她道,“你的手机呢?”

找不到她的手机,借别人的也一样可以打的吧!

谁知温妮摇头冲她无力地摊摊手道,“我和珍妮的手机我们过来的第一天就被收走了。”

“……”

草!

战景熙没忍住地在心里爆了句粗口,这个人渣。

“那你怎么和你的家人联系?”

“先生会定期发我们的照片回去。”温妮说到这些笑了笑,很满意这个工作的样子,“先生给我们的工资很高很高,这里工作也不多,他对我的家人也很照顾,我很喜欢在这里的。”

战景熙,……

除了温妮和珍妮外,这一天她没再这里见过别的人,但她知道,肯定是有的,只是周砚川绝不会让她见到,而且就是见到了,也会和她们俩个一样,她什么有用的信息都不可能问得出来的。

所以,想借助她们逃跑或者是别的,简直是比痴人说梦还要难!

温妮走后,战景熙一个人又在那里坐着,下午虽睡的不安稳,但也睡饱了,她一点也不困,就是很烦很乱。

“要弹钢琴吗?”不知过了多久后,周砚川磁沉有力的嗓音在她身侧响起。

这个年代,没有手机可以玩,没有网络可以看,简直就是比坐牢还要更让人觉得煎熬。 她一向又不喜欢闷着,怎么可能会不觉得无聊。

不过弹琴?

战景熙懒散地睨过去一眼,“你这样你女朋友知道吗?”

“她不是我女朋友。”周砚川很平静但又很正经地陈述着。

战景熙极淡地哦了声,“那你的宝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