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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熙:【真的?】

小漫友:【不然他是疯了吗?你妈那样他都不怕?再者,你们领证以后他对你怎么样你不清楚吗?那么骄傲冷冰冰的一个男人哎,天天变着花样的跪舔你,这不是真爱是什么?】

“……”

跪舔!

这位道友,请问你怎么就在这么严肃的境况下说出这等虎狼之词?

战景熙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回复她关于她和周砚川之间的事,小漫友的信息就又来了。

【说实话哦,如果我是大小姐你我也不会想离婚的,这年代里那些世家子弟哪一个不玩得花?不说身高长相气质了,就说体力有几个能拎出来跟你这保镖老公比?我没猜错的话,你保镖老公铁定能一晚上几次还每次都能让你高,那些人能?能坚持二十分钟的都算我输!】

战景熙再次,……

她找她不是要商量对策的吗?怎么感觉现在完全跑偏了?

外面天色已经全部暗了下来,都快一个小时过去了,她也已经给哥哥打过电话向他求助了,那现在就是再怎么样也该让周砚川回来了吧?

蔫蔫地放下手机,战景熙咬咬唇,飞快地下床。

她是相信爸爸的,毕竟爸爸向来都很器重周砚川,而且他从来不会骗她,从小到大答应她的每一件事他都能办到,这也是为什么她刚刚会那么听话地先上来的主要原因。

爸爸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也是最好的男人,当然,这个世界上她最爱的男人也是爸爸。

这一点永远永远都不会变,哪怕是将来周砚川也爱上她了,她也爱他更深了,在她心里,爸爸也依然是最重要最重要的!

急匆匆地刚打开房门,周砚川那张英俊又很有男人味的脸就出现在她视线里。

“周保镖!”战景熙惊喜地叫出声,下一秒,黑白分明的猫眼细细地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她好怕妈妈再会对他动手!

因为公主怕黑,所以国王便把公主住的房间走廊这里的壁灯装的很亮,就像公主的人生一样,从出生那一刻起就亮堂堂的,不能有任何一点的黑暗。

她还是那一身红裙,就是上面起了些褶皱,漂亮的丸子头比之前松散了些,有几缕俏皮的垂到腮边这里,映着脸颊上违合的巴掌印,无法形容的楚楚动人。

周砚川看着,不知怎的就想起来从哪儿听过的关于战大小姐的一句形容词。

【战家景公主哦,真不论你什么时候见到她,她都是玫瑰一样勇敢又热烈。】

他听时只觉不屑,更是觉得她爱穿红裙就是张扬,今天属实第一次感觉到红裙与她有多相配。

只不过这裙子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红的跟血太像太像了。

长指伸向她红肿着的脸颊轻轻地抚摸了下,周砚川菲薄的唇瓣掀了掀,“怎么没让人热敷一下?”

那么爱美的一个人,别说是被扇一巴掌了,就是平时蚊子叮个包她都能哼哼唧唧半天的。

“已经肿了,敷了也没用。”怕战建东和方沁蓉会突然上来,她伸着小手把他拉到房间里急切地问道,“走廊那里不是有两个壮汉把着的吗,你怎么上来的?还有你和我爸妈你们刚刚在楼下说了什么?”

周砚川,“……”

他没有回答她的这些问题,就那么目光安静地盯着她看了几秒后,在她充满希翼的瞳眸里,他说出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为什么?”

“嗯?”答非所问的,战景熙完全没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的大手再一次抚向她红肿不堪的脸颊。

他的指腹温凉,轻抚上来时,胀疼感小小地减了些,抿唇,战景熙看向男人专注而漆黑的眸子。

“我怎么能让你生日这一天挨打,你爸爸妈妈知道多难过呀。”

年轻女孩的声音低而娇,又带着素日里不曾有过的消沉和怜爱。

眉心几不可查一动,周砚川望着她纯真澄净的眼睛,坚硬的喉结微微滑动了下。

半晌,他垂下眸子低低地说了句,“他们不会知道。”

“别的日子他们不会知道,但今天你过生日,他们一定会知道的。”战景熙信誓旦旦的,“你跟我之后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周砚川,周保镖,周老大,周二十八,只有我战景熙可以欺负,别的人都不行!”

“……”周二十八。

抚着脸颊的大手捏了捏她俏挺的鼻头,薄唇凉凉扔给她一个字,“丑。”

“你说我?!”战大小姐不可置信地伸着手指指了指自己,三连摇头送给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战景熙这辈子都绝对不可能丑!”

周砚川再度,……

“看大小姐这么能说,应该是不疼了。”

妹的!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战大小姐不满地斜他一眼,小脸鼓成了青蛙,“周老大你没有心,大小姐都快疼死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小心我扣你工资啊!”

“……知道疼还冲上来?”

“不然呢,看着你挨啊。”

毫不犹豫的回答听得周砚川怔了下,“如果当时是颗子弹呢?”

圆圆的猫眼看了看他,“那我肯定是要考虑一下的啊,不然你说我这么漂亮,万一子弹打偏了打到我的脸,那我不就惨了?”

凝着她臭屁不已的小脸,周砚川薄唇淡淡地勾了下,“所以下次别再这么笨了,嗯?”

“你……你说我笨?”

“不然?”男人说着大手又伸向她肿胀的脸颊,眼神里是战景熙看不懂的深沉复杂,“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躲远一点,懂?”

“可,可今天这事情是我们一起做的啊,我怎么能……”

“私自带你去领证本来就是我做的不对,你妈妈会动怒很正常,”男人打断她的话,一字一句对她说道,“以后不管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许像今天这样冲过来,要第一时间把自己护好,知道吗?”

话到最后,他语气神情都变得很严肃,战景熙看着听着,忽然心头不是滋味的很。

因为她想起来,那次他单枪匹马的去救她时,也跟她说过同样的话。

他要她趁那个变态不注意,先跑出去,不用管他。

而那个时候,他才不过给她当贴身保镖三天。

事后,她问他,为什么要那么拼?

他的回答是,收了她爸爸的钱,自然要把事做好。

如果那个时候一心只为了钱,那现在呢?

这么见不得她受伤,这么多年都将她的健康比他的任何看得还要重要,并不只是因为钱吧?

是要到很久以后战景熙才知道,原来周砚川永远舍不得她受一点的伤,永远任何时候都把她的健康放在第一位,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把她推入更重的深渊。

而即使他们亲密成那个样子,他也从来都没有爱过她一分。

在她满心思爱着他,计划着想象着与他美好的未来时,他都在想着算计着的都是让她怎样死。

他是来索她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