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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你怎么选?
怎么选?
选第一个,他送你上西天。
选第二个,他亲手送你上西天。
我滴妈,完全无解,无解!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能不被感化,能不能被感化吗?
“当年,老大折断我的脊椎折断,再装上,再装上,再折断,然后又用镇魔司特有的秘药给我接上。”
“就这样,我被感化了!”
穷奇幽幽地出声说着,脸上满是被感化之后的惭愧。
他,真惭愧啊!
某个早已搬迁干净的筒子楼中。
周遭的一切都被清除了个干净,只剩下那早已破败的楼房孤零零地矗立在远处的荒地上,夜风吹拂灌入一个个房间中,发出一连串呜呜咽咽的幽幽声。
“吧嗒!”
“吧嗒!”
“……”
几声脚步跟地面的碰撞声响彻在夜空底下,由远到近,由近到远。
尤其是在夜风的吹拂之下,这串脚步声传递了极远。
“这些虫子生啃鱼把脑袋给啃坏了是吧,他们是怕没人注意到他们吗?”
夜色下,两个身着白色衣衫的身影突兀地冒了出来,姣好的面容,还有那如同沾染鲜血的嘴唇,将她们两个塑造的就像是所谓的祸国妖女。
“矮骡子就是矮骡子!”
两人异口同声,随即用那双狭长的眸子扫向远处孤零零的筒子楼。
“走!!”
两道声音落下,站立在月光下的人影一左一右冲向远方。
楼顶的一个房间中。
跟外面的破败不一样,那个房间中的装修显得却是分外考究,各式各样的东西应有尽有,甚至中央还栽种着一丛短短的樱花。
“小犬君,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带领陨落的勇士回家?”一个生有倒三角眼的人影一边盯着身前的樱花,一边休整着手边的菊花。
能够把樱花跟菊花充当宝贝的人,无一例外都是那个卑劣得种族。
“哼!”
“帝国的勇士苏醒,自然要东方人的鲜血来洗刷他们心底的愤恨,待让他们将这个城市搅乱,我们再出手也不迟。
东方人根本不知道他们面对的是什么。”
另一道洋洋得意的声音响了起来,言语间充斥着莫名的讥讽连同嘲弄。
灯光照耀之下,只见另一个身着西服,脸色苍白,牙齿泛黑,满脸都是戏谑的身影从一旁的房间中走了出来。
手中把玩着一连串的纸鹤,涎水从嘴角流淌,恶心至极。
“小犬君乃是帝国最优秀阴阳师家族的成员,些许法术,对于您来说又能算的了什么?”
“小犬君,您说大犬阁下会成功吗?”
话音未落,一道恭维的声音响起。
两人转头,只见一个矮胖的矮骡子手中端着一杯杯清茶走了过来,满嘴的黑牙像极了一些从淤泥中刨食的野猪。
“八嘎!”
“你这只被海带蒙了眼睛的猪,帝国最优秀的阴阳师是何等的人物,又岂是你这个废物能够议论的。
等我们把那一条龙脉从东方之地掳掠回去,我们帝国的气运将会不停增长。
到那个时候,帝国的勇士将再一次卷土重来!”
名叫小犬的人影呵斥一声,随即低头将目光放置在眼前的地图之上。
地图之上标志着好几个区域。
但无一例外,都在北方。
“咔嚓!”
就在这时,两侧的玻璃似乎被什么东西撞碎了。
三个矮骡子猛地转头。
只见两条浑身漆黑无比,眼珠猩红的毒蛇正盘踞在远处的樱花树上,舌信来回摆动,嘶嘶作响。
“是谁?”
小犬问道。
“自然是你姑奶奶啊!”
残影划过,两个身着白色软甲,眉目间满是魅意的女子突兀地出现在它们身前,抬手一召,只见那两条毒蛇弹射而出,重新缠绕在两人的手腕间。
“八嘎!”
“东方的异人,给我死!”
左右的两个矮骡子抬手甩出一连串的梅花飞镖,向着两人出飞掠了过去,手中倭刀寒光森森,让人汗毛倒竖。
而小犬则是将目光放在了那张地图,抬手运起两张特制的纸人,将其抛向地图,纸人着火,眼见就要把地图点燃。
这样的动作又怎么可能躲的开远处两姐妹的眼睛。
眉心生有红痣的白蛇抬手接下那些飞镖,手臂一甩便抵挡下了那些飞镖,手腕上的银色铃铛轻轻晃动,一时间,无数只蜘蛛以四面八方扑向两人。
而眼见生有泪痣的青蛇则是将目光放在小犬身上。
手腕一抖,手腕上的毒蛇飞出,将那两个纸人吞入腹中。
脚步踏动,形如鬼魅般直挺挺地出现至其眼前,反手一挑,一柄白森森,泛着寒光的短刀迎面劈落,毫不留情。
留情?
若不是嬴无休的阻止,她们两个能把那些暹罗巫师的根都给刨了。
优柔寡断,不存在的!
“沧浪!”
这一刀来的又快又猛, 让小犬浑身一颤。
手中出现两只钢叉,迎面横了上去。
“叮铃——”
银铃摇晃的声音响起。
让小犬一阵头晕目眩。
趁着这个间隙,青蛇再次挥动了自己手中的短刀。
“噗呲!”
这一刀来的又快又猛,在小犬骇然的眼神中砍断了它的锁骨,一刀又是一刀,一刀快于一刀,仅仅只是片刻,小犬的手筋脚筋被其挑断了个干净。
“噗呲——”
另外的两个矮骡子也没好到什么地方去,浑身被剧毒蜘蛛爬满,在白蛇手中银铃的摇晃控制下用它们手中的飞镖划破了自己的脖颈。
一时间,血液喷涌。
如是大雨倾盆。
“我问,你答!”
“你是倭岛的阴阳师?”
“它们又是什么人?”
青蛇随手抓过一连串的纸人,声音空幽且清冷地问道。
小犬挣扎着,用倭语开始叫骂起来。
面对叫嚣不止的声音姐妹两人也没有再次选择询问,反而是抬手将其打晕。
审讯!
他们之中有专门的人。
“记录地点,退!”
随手抓起那已经晕厥的矮骡子,两人再次以异口同声的声音说道。
夜风再次吹拂,灯光闪烁,只剩下两个矮骡子已经僵硬的尸体,还有那临死之前狰狞且惊恐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