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的下午,易二梅她们果然按捺不住了。
“这几日沈家什么动静都没有,也没有找里正,咱们应该是可以去了吧。”钱槐花道。
“应该可以了,咱们今晚就行动吧,梯子也有了。”易二梅道。
“行,那就今晚。”地痞们决定了。
夜晚,沈家大宅照样安安静静,但女人们都在暗中警觉,男人们都上床休息了,沈易安和沈易然则是穿着中衣在床头看书。
如果她们没有料错,大概也就这几天了。
柳絮儿躺在大床内侧,妻主守在他身边,可是妻主不睡下,他也睡不着。
但是他也不好通过聊天来吸引沈易安的注意力,打扰妻主看书的男子都是不贤。
他抓着沈易安没有捧书的那只手,放在自己脸颊边蹭着,时不时用小嘴亲上一口,或者轻轻咬一下,说不出的可爱。
沈易安对他这种小猫行为也很是受用,勾着唇角坏坏道。
“小样,你就招惹你妻主我吧,要不是还有正事儿,看我不立刻把你办了!”说着沈易安的手顺势一伸,滑进了柳絮儿寝衣的衣襟里面,在细嫩的胸口摸了一把。
她总觉得最近柳絮儿的身子手感又好了不少,整个人丰腴了些,身上哪儿哪儿摸着都软嫩而富有弹性。
她又忍不住掐了掐。
最近她们同床久了,沈易安越来越放肆,触碰也多了起来。毕竟每天抱着个香软的大美人睡觉,不动手动脚,她真的很憋屈。
“呀!臭流氓。”柳絮儿咬唇把那手拽出自己的领口,红着脸笑骂道。
“嗯?!说什么呢?辱骂妻主,该当何罪?”沈易安坏笑。
美人在侧,把书一丢,就转身朝柳絮儿扑过去,正事儿什么的,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管它的,她忍不了了,最近柳絮儿好像特别勾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那次村民要送小侍的事儿有关。
无所谓,指不定易二梅她们明天才来也不一定啊,沈易安开始给自己洗脑。
她要先享受一下美人。
沈易安先把柳絮儿按住一个长长的深吻,接着顺手就拉开了美人寝衣的衣襟,她觉得自己能忍这么久,已经到极限了,她再忍下去就要原地飞仙了。
她一只手滑入衣襟,不轻不重的上下揉捏柳絮儿的身子。
“唔,妻……妻主。”柳絮儿仰头轻喘着,手不自觉的推拒在沈易安胸口。
“乖絮儿,不要动。”沈易安拉下他的手腕,亲上了那白皙的颈子和锁骨。
“嗯,唔,不要。”柳絮儿发现自己衣襟被拉开了,他连忙害羞的撇过头,闭上眼不敢看沈易安,身子酥软任沈易安玩弄,眼角还隐隐闪着泪花,眼尾通红的样子娇艳极了。
“絮儿真乖,别怕。”沈易安哄道,正要下一步动作。
“啊!!!!!!”
“啊!!”
这两声儿巨大的喊叫,惊得屋内的两人都顿住了。
柳絮儿更是惊的一抖:“妻…主。””
那两声儿喊叫既不是柳絮儿发出,也不是沈易安发出的,而是,院子外!
“槽!!!”沈易安额头暴起了两根青筋,气得捶了一下床,她要疯了,她刚要办正事儿!!
“我出去看看!絮儿不怕,然儿会守在厅堂。”
还是外面的正事儿要紧,沈易安脸色黑如锅底,连忙爬起来用被子把已经全身粉红的小夫郎裹好,飞快的披上大氅带上暖帽,从门边拿了一把连弩就气势汹汹的冲出门了。
于此同时,沈易然也一手提着剑,一手拿着诸葛连弩,坐到了厅堂正对主屋大门的位置。
两姐妹对视了一眼,都没说话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各自做好自己的事。
之前姐妹俩商量好了,要是有人来犯,沈易安出去对敌,而沈易然则作为家里最后一道防线,镇守主屋,守护沈家三个娇弱的男子。
这样两人都无后顾之忧。
“我特么,今天姑奶奶弄死你们!”
沈易安出了主屋,气炸的她一个飞身就跃上了屋顶,事到如今什么深藏不露,什么沉稳全都去她大爷的。
不过好在连日的大雪,天上并没有月亮,整个乌漆嘛黑,这样院子下面的人也很难发现她。
她上了屋顶后,沿着屋脊,脚下轻盈的朝发出喊声的那一侧院墙飞跑跳跃而去,几乎几个瞬间就来到了那院墙边。
这时她看清了墙底下的人,几个裹成粽子的人黑黢黢的一团一团,还有一个梯子倒在旁边,有三个人倒在地上,看起来是踩了陷阱,还有两人在帮忙,另外几人起身想跑。
“有陷阱!快!快跑!”慌乱中有人喊道。
“想跑,吃屎去吧!”
下一秒沈易安手上多了一个竹筒,她打开盖子抽了几支箭嗖嗖嗖的就射出去了。打算跑的那几个通通被射中了大腿或者后腰。
“啊!啊!”那帮人瞬间跌倒在雪地,嚎叫不止。
与此同时,王张两位婶子也飞速跑到了院墙下,一抬手,几个灌满水的猪膀胱球就飞出院墙。
“啪!”
“啪!啪!”
“啪!”
“啊!啊!啊!”
墙外各种声音和惨叫乱成一团。
猪膀胱砸在人身上就爆开,淋了院墙下那些人一头一身的水。
易二梅脚上扎了一根竹刺,跌倒在雪地的时候大腿又被戳进另一根竹刺,她哀嚎不已要拔掉竹刺的同时,猝不及防被一个猪膀胱砸中,淋了一身臭水,然后就发现跑了的人都中箭了。
“什么?!竟然这么狠。”
易二梅内心真正的害怕起来了。连忙挣扎着站起身,今日无论如何她也得跑掉。
“打扰了姑奶奶的好事儿,今天一个也别想好!”
沈易安继续抽了数支沾染了金汁的箭,很快,没跑的那几个全部都被射中了。
“卧槽,好臭。要赶紧整完!”
沈易安说的是她装金汁箭的竹筒,刚才太暴怒了,现在才闻到这味儿。
确认所有人都中箭后,沈易安连忙收了竹筒丢进空间。
她实在受不了那味儿了,手一抬,一道粗壮的水柱越过了院墙,倾泻而下。
“都给我死!x的!”沈易安咬牙暗骂。
现下院子外面的人,每个人身上插着1支箭,有的还踩了陷阱的竹刺,外加全身被浇了个透。
不断丢猪膀胱的王张两位婶子看到那一道水柱从自己头顶划过,才发现自家主子站在屋顶上一身杀气。
而且那道水柱,不像是桶或其他的器皿泼过去的,而是仿佛来自主子自身。
“主子这身功夫,真是深藏不露啊。”
王张两位婶子对视一眼,之前在村里,根本没听说过主子会功夫,村里人以为只是她力大,揍人残暴一点而已。
但这瞬息之间就能出现在主屋这么高的房顶,已经能说明一切问题,那就是主子之前是在藏拙。
“呵呵,跑吧,看看你们回家能活多久。”
沈易安看着底下的人站起来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慢吞吞跑了,并没有追加箭弩。
一次性弄死在她家附近多晦气,外加还理亏,这帮人中了金汁之箭,伤口很快就会溃烂的。
这世道,偷粮和杀人有区别么?没有,既然这帮人想让她们沈家人死,当然要付出同等的代价。
她飞身下了屋顶坦然的落在了王张两位婶子跟前,已经快要乱起来了,她这身功夫对内藏不藏的也不重要了。
“明日清晨把易里正找来咱们家,让她看看,是这帮人先对沈家动的手。”沈易安吩咐道。
本来就是她们主动挑事儿的,这个道德制高点,沈易安肯定要优先占据。
“好的主子。”王婶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