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元礼虽然描述不到位,但崔赫熏何许人也,当即敲了敲浴室墙壁,领着他出了门。
他今天对比最近变化之后,同翟元礼多言的那种情况好像突然被抽离出去,又成了从前的惜字如金状态。
实际上,他只是暂时太过欣喜翟元礼的变化。
翟元礼那些流于表面话语间的东西,因为此前并不诚实的做派,始终不够真实。
它们没有直白且顺应本能一般的动向来得更触动人心,自然效果不在同一个档次上。
对着浴室外间的墙上,贴着摆放了台烘干机。
“是这个吗?”
“哥哥,多点自信,就是它!”翟元礼拉着他,坐到了烘干机下头。
上下笼罩无死角的暖风,还有座位能休息,翟元礼十分惬意的吹着风,顺便把崔赫熏大腿扯过来。
崔赫熏突然想到之前他按照那个剧情,在这个地方做了什么逆天之举。
翟元礼的影响不可或缺,但最终,这个行动模式,是自己预先设置过的。
他作为主导者,说不知情谁信?
他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好阻止翟元礼复制他的原本行为。
以他权限,现在能做到。
但是,要是真的跑了,也只是跑一时。
于是他只能无力的翻个白眼,然后乖乖任凭摆布,终于是把身上的水分都烘干了。
他翻白眼的动作,还是跟翟元礼学的。
所以当下,他终于也算于此事上放飞自我,能对着翟元礼,你白一下我白一下的当私人情趣。
好在当初在烘干机的数值和效果上,他没偷懒做泡沫工程,现在不用为了缩短时间现场改动。
终于从烘干机下站起身,他一甩手,把烘干机跟墙融为一体。
很好,这个东西,他暂时不想再见到了。
翟元礼见烘干机钻进墙里,跟小雏菊壁纸融为一体,啧啧赞道:“哥哥这个权限,说是造物主也不过分。”
崔赫熏知道他这是玩心起来了,当即应承:“《诡异模拟器》里面专门为小礼定做的效果,跟这类属同种。”
翟元礼满心期待,跃跃欲试。
连带着,他语气也变得更添活泼,像是玩心重的少年人对游戏的热衷:“哥哥果然最好了。”
崔赫熏得了翟元礼夸奖,自然心中愉悦更甚。
他言笑晏晏的提醒道:“小礼,接下来做什么?”
作为当前的“造物主”,崔赫熏不光是设置选项者,也能同时围观翟元礼的选择。
翟元礼却提出了一个他没想到的要求:“目前这两项都不想干,我有自己的想法,哥哥把它们扣掉,让我来。”
“好,听小礼的。”
崔赫熏的原则是什么?
他自己清楚明白——他的原则,不叫原则这种广泛大众化的名称。
而是叫“翟元礼”。
他随手一点,那红配绿的框框便带着金粉消散。
实际上他确实是因为之前胡芸送的那个小章鱼,才会觉得这个配色不错的。
毕竟翟元礼收了,还夸过。
他只不过是复制了“成功者案例”,但效果嘛,一直不怎么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