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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贪狼的这位团长可怜啊,脑子不聪明,还嘴笨啊。 .

他被阎九一口堵死了,越想越是憋气。

“宋盟主,你看看,这分明就是恶人先告状。我的弟兄,实力自然不会比她差,是因为几位弟兄刚完成了任务,体力不济,才会被她有机可趁。”

“恶人先告状的是谁?昨晚的真相分明是他们几人趁着酒兴意图对我不轨,还觊觎我的灵器,你们若是不信,大可以传酒楼的老板小二还有刀戈,他也在场。”蓝彩儿也憋了一肚子的火。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这些人居然还污蔑她抢夺他们的灵器。

一听说刀戈也在场,宋净云的面色微变。

自从那一日,夏梦告诉她,刀戈和蓝彩儿有所纠缠时,宋净云的心底就一直有根刺。

她不惜授权宋成,指使了那几名心仪阎九的女雇佣兵,前去对付蓝彩儿。

哪知道,那些女雇佣兵都是一去不回,连尸骨都找不到。

还有宋成,也被一股来历不明的势力给击杀了,还险些连累了雇佣兵联盟。

这还不止,好不容易,她等到了合作任务结束,刀戈以后也不会再和那女人碰面,哪知道,自回来后,刀戈对她不冷不淡,明显比以前不上心了很多。

他昨晚,还遇上了蓝彩儿?

他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宋净云的心中,像是有只猫爪子在挠一样,难受的很,看向蓝彩儿的眼神也更加不善。

宋盟主一听,未来的准女婿也涉事其中,有些意外,他立刻命人,去把酒楼老板和小二找来。

“爹爹,还是女儿去去找刀戈吧。”宋净云起了身,说着,就出门去找刀戈去了。

赏月楼的老板和小二很快就来了。

“你们俩说说,昨晚是怎么回事?”宋盟主质问道。

赏月楼的老板和小二一脸的惨无人色,看了眼宋盟主,再看看蓝彩儿,最后再看了眼贪狼的团长,后者眼神一厉,两人忙磕头说道。

“盟主,昨晚这位姑娘一个人在酒楼里喝了很多酒,她看你到了贪狼的几位雇佣兵带着一根鞭子,起了贪念,就想上前夺宝。众人打了起来,再然后,那女子逞凶,杀了一人,还把鞭子抢走了。”

酒楼老板和小二有苦难言。

他们的家人全都被贪狼的人给抓走了,若是他们不诬陷蓝彩儿,他们的家人就性命不保了啊。

“你们胡说,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蓝彩儿气得粉脸含煞。“灵鞭是我的,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刀戈可以给她作证,可刀戈怎么还没过来,蓝彩儿有种百口莫辩之感。

“笑话,那一个刚当雇佣兵不久的新手,哪里的地阶上品灵器。这只能给品阶的灵器,必定是名家所造,你倒是说说,你的灵鞭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焦冲刚听说,要找刀戈对峙时,还有些担心,可见刀戈迟迟不见踪影,心下大喜。

“鞭子是……是……”蓝彩儿咬了咬唇。

鞭子是龙包包炼制的,可龙包包还未死的消息,这会儿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她的支支吾吾,让焦冲更加得意。

“说不出来了吧,因为这鞭子根本不是你的,分明就是你见财起意,夺了我兄弟几人的灵器。宋盟主,真相已经大白,这女人杀了人,必须偿命。”

蓝彩儿百口莫辩,心中又气又恼,可骗骗子关键的证人,刀戈却不见踪影。

刀戈又去了哪里呢?

原来,宋净云成了雇佣兵联盟后,找到了刀戈的住处。

刀戈为了与宋净云相处,早年曾在城中买下一座屋宅。

他这阵子和薄情都住在这里。

宋净云对这里熟门熟路,进门时,甚至没有让人通报。

推开了刀戈的房门时,她秀气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一股扑鼻的酒味,弥漫着整个房间。

刀戈坐在了房中,右手握着一坛子酒,往嘴里灌着酒,他的衣服上,满是酒水,他的左臂……

“刀大哥,你的手怎么了?”宋净云见他左臂上,染着血,手臂打着膏药,竟是被人捏断了手骨。

“你怎么来了。”刀戈彻夜未睡,声音黯哑,他的眼中满是血丝,头发也乱糟糟的,整个人看上去很是颓废。

“我……你昨晚是不是去见蓝彩儿了。”宋净云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几分。

“你怎么知道?出了什么事?是不是贪狼的那群人,去找彩儿麻烦了?”刀戈手中的酒坛子,落在了地上,砸烂了。

他霍地起身,就要去找蓝彩儿。

“彩儿?你叫的倒是亲热,放心,你的彩儿没有事。帝煞的那两位,都替她出头了。尤其是那个煞,恨不得把她含在嘴里,捧在手心上。他可对她真好啊。”宋净云的话语里,酸溜溜的。

宋净云留意着刀戈的反应,当她提起煞的时候,刀戈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一下子握紧了。

他周身气息,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宋净云的心,提了起来。

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忽然扑了过去,紧紧抱着了刀戈。

“刀戈,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嘛?你小时候曾对我说过,会一直对我好。”尽管抱着身前的男人,可宋净云却感觉,自己在失去他。

过了片刻,刀戈的拳头,骤然松开了。

“净云,我会一直对你好……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疼爱。可是,我没法子……没法子娶你了。我爱上了别人,我爱蓝彩儿,我们还是接触婚约把。”

昨夜,对于刀戈而言,是无比煎熬的。

他一遍遍地回想着,蓝彩儿离开他时,自己心撕裂般的难受。

他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就如染了病一样,全无招架之力。

当宋净云闯进来时,一瞬间看到她时,他竟觉得陌生。

眼前这个,他一直以为是自己挚爱的女人,居然让他没有任何心动的感觉。

“不,刀戈,你胡说些什么,你一定是喝醉了。”宋净云死死地抱住了刀戈,怎么也不肯松手。

“净云,很抱歉,这件事,我会亲自和宋伯伯说。就当做,我对不起你。”刀戈谈满脸的愧疚,将宋净云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