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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城市的夜晚,陈封的原本的位置高塔坠落火光纷飞,火焰在高空中熊熊燃烧,隔着老远夏阳都能感觉到那边从炽热。

“卧槽差一点就死了!”

几秒后耳机传来陈封的声音这个家伙听起来居然还挺生龙活虎。

夏阳松了口气,心中惊叹于陈封生命力顽强的同时,他的眼神转过去,盯着地面的一处位置。

他的视力向来很好,即便是很远的地面,他仍旧能看清地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距离他很远的地面上,一个腰间配着长剑的女孩目光正死死锁定着他。

女孩的目光锐利无比不带感情,宛如黑夜中的一柄寒刃让人望而生畏,加上她穿着的是十分勾勒身材的紧身衣,这一刻这个女孩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刺客。

“看来这就是我的对手了。”夏阳喃喃自语,随即在少女的目光下,他居然张开双臂,就那么从百米的高塔上直愣愣地往下坠落。

失重感扑面而来,死亡的感觉一步步逼近夏阳,但是夏阳的脸上却带着笑意,他的耳边传来陈封又打又骂的声音,看来那边的战斗也很激烈。

在快落地的时候,死亡的感觉扑面而至,然而夏阳只是双手微微一抬,对着地上微微蓄力,透明度气体立刻从他的手中释放,形成一道反冲的力量让他得以安全降落。

到了超凡四阶的层次,夏阳的异能掌控度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怖从程度,真正做到了收放自如。

“这种力量……真是完全不一样的领域啊。”夏阳落地后,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着。

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手掌上面传来的巨大力量,在经历了无数次的战斗,以及战胜了所谓的心魔后,他终于达到了四阶的层次。

在这个层次的人有很多,比如楚墨阳和司空白,夏阳曾经多次问过他们四阶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们只回答道这种东西只能自己感受。

而如今仔细感受后,夏阳可以说的是,到了四阶后,个人可谓是可以达到神的领域。

对于异能的掌握与之前完全不可同日耳语。

“以后的道路只会越来越长,这种力量,现在还远远不够。”夏阳喃喃自语着,抬起头朝着前方看去。

皮鞋踏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水花被溅起,惊起一圈圈涟漪,身着细长之剑的少女绑着高马尾,清冷地看着夏阳。

这便是夏阳的对手了。

“我蛮好奇的,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夏阳说道。

明明邓恩就说过这次的行动保密性很好,可为什么自己都藏身于百米高塔上了,对方还是能看见我们?

可是少女明显不想回答夏阳,她举起长剑对准夏阳,或许是L国的传统原因,L国的战士几乎每个都是使用长剑战斗。

只是少女的长剑比起维尔伯特的剑在重量和宽度上都差了一截,但是却多出了几分凌厉,夏阳觉得要是被对方刺中那一定很痛。

“算了,问这些也没有意义。”夏阳叹了口气,“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吧,这个国家的战争也该结束了,我已经在这个国家待腻了。”

话音刚落,夏阳竟然就从空中摸出了一把长剑,这让少女原本淡漠的表情都微微一怔。

所谓原初之手,本就是吸收与释放,利用自己的以太与吸收各种物质并让其相结合,创造出各种自己想要的东西,这对现在的夏阳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他握紧长剑,缓缓朝对方走去。他当然会使用剑了,在空闲的时候楚墨阳就曾多次教他剑的使用方法,他也很认真地去学了,虽然还远不如楚墨阳那般耍得很好,但是夏阳耍剑也算是有模有样。

少女眼见夏阳走来,也是握紧手中长剑,双方在相隔几十米的地方,同时目光微凝下一刻就朝着对方冲去。

……

与此同时。

在另一个战场上,楚墨阳也正面临着自己的敌人,他身在城市中一处街道里,在他面前是一个手持双刀的男人。

他精瘦精瘦的,目露凶光,看起来十分凶戾。

“楚墨阳是吧。”那男子说道:“我是L国暗杀小队成员,你可以叫我猎刀者,你的名字我有所耳闻啊。”

楚墨阳看着这个目露凶光的男人,没有说话,而是缓缓将背上裹着墨阳剑的布料打开,取出里面的墨阳剑。

“呵呵那是墨阳剑吧真是让人兴奋居然真的是你啊楚墨阳。”

猎刀者在雨幕中冷笑。

“知道吗,你的人头在我们暗杀界十分值钱,我很早之前就想取下你的人头了。”

楚墨阳握紧长剑,目光淡淡地看着对方,“为什么不是L国的队长过来。”

“呵呵呵呵。”猎刀者冷冷笑道:“就你,根本不用我们的队长出手,我就可以解决你们了。”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们知道你们今天要过来这座城市。”

猎刀者笑道:“不怕告诉你们,你们这几天在那个小诊所的一举一动我们都在监视,L国的暗杀者可是专业做这种暗杀监视的活的啊。”

楚墨阳点点头,“确实厉害,这几天我们在诊所居然都没有发现你们。”

闻言猎刀者嘴角勾起,得意地笑了,“不要小看我们L国啊,光明的位置有自卫队队长他们在率领军队,而黑暗的位置自然有我们守护!”

楚墨阳没有再跟对方搭话,轻飘飘挥出一剑,一道剑气瞬间从他手中挥出,剑气切裂了雨幕,朝着猎刀者直袭而去。

猎刀者冷冷一笑,轻松地一侧身,就躲开了楚墨阳的这道剑气。

下一瞬,他的表情微微有些生气,“不要小看我啊!我可是L国现任暗杀者小队最出色的暗杀者之一!给我尊重一点啊!”

猎刀者大吼一声,手持双刀,在狭小的街道中跑动,途中他左右晃动身姿,以一种奇特的步伐在两侧的墙壁中来回跳跃,仅仅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就来到楚墨阳的头顶位置。

紧接着他手持双刀,在半空中猛地朝下面一砍,楚墨阳在那之前已经举起长剑格挡。

“铛——”

一声脆响下,三柄武器在空中爆发出激烈的火花,两个人的手臂青筋都爆了起来,这一瞬间双方都在角力。

但下一瞬猎刀者像是便抽开一只手,他竟然单手就能与双手持剑的楚墨阳角力,而另一只抽开的手握紧短匕,一个突刺就朝着楚墨阳的脖子突刺而去。

楚墨阳眼疾手快,在对方刺过来的一瞬间就将整个身子的中心放低,躲过对方突刺的同时双手一用力,猛地把对方的身躯掀飞了出去。

猎刀者顺势在空中转了数圈然后轻巧落地,他稳住身形目光兴奋地盯着楚墨阳。

“真不愧是你啊楚墨阳,刚才那一个刺击,你是为数不多可以躲过的人之一。”

猎刀者开始兴奋起来,他舔了舔刀尖,双眼因为兴奋开始染上意思绯红。

紧接着,他就朝着楚墨阳再度冲去!

——

同一时刻。

“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

“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它天天的流转,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长。”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着一个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发黄的相片古老的信以及褪色的圣诞卡,年轻时为你写的歌恐怕你早已忘了吧。”

“过去的誓言就像那课本里缤纷的书签,刻画着多少美丽的诗可是终究是一阵烟。”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两个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流泪的青春。”

“……”

陈封一个人唱着歌,漫步在埃亚隆的街头上,天空中的雨水越下越大,他悠闲地踩在雨水中,没一下都要激起数朵水花。

“今天每个人都有对手战斗啊。”

听着通讯器中传来的激烈战斗声,陈封喃喃自语,然后他开口道:“司空白,你那边也在打架吗?”

但是司空白没有回应他,其他人同样也没有回应他,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啊,也是,毕竟都是最终的战斗了……这个国家的任务结束后,估计会和平好长一段时间吧。”

陈封抬头看着天空,天空灰沉沉的,看起来就像是真的天空一样,可陈封知道这片天空不过是人造的,是假的。但是这雨水却是真的,起码带来的湿润感是这么清晰。

“真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呢。”一道妩媚的女声响了起来,酥柔入骨。

陈封低头看去,就见到一个撑着伞的美丽女人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

她一头黑发双手握伞,一身蓝白色的和服将身形修饰的刚刚好。

“哇呜我的对手居然是一个大美女吗?”陈封忍不住搓搓手,“这可真是让人兴奋的事情啊。”

女人抿着嘴轻轻一笑,妩媚道:“其实比起战斗,我更喜欢下毒。”

陈封微微一怔,“哦,我听说L国里除了自卫队很厉害意外,在其暗处还有一只隶属于国王的暗杀者小队,难不成你就是那只暗杀者小队的成员?”

撑伞女人轻轻一笑,“正是。”

“啊那这麻烦了啊。”陈封露出害怕的表情,“听说你们暗杀者小队都杀人于无形之中,该不会我现在跟你说话就已经中了你的圈套吧?”

闻言女人顿时笑得更开心了,笑容就像樱花一般短暂而又易碎,“是哦,看看你的脚下吧。”

陈封微微一怔,照着对方话语去做,低头一看,下一刻脸色猛地一变。

好家伙。

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出了一些黑色的宛如蝌蚪一样在地上积水中游行的虫子,密密麻麻一片漆黑看起来让人头皮发麻。

这群虫子现在已经完全包围了陈封。

陈封哪里敢动啊,吓得脸色苍白,抬头朝着撑伞女人哭丧着脸,“这虫子吃不吃人啊女侠饶命啊!”

“当然会吃人咯。”撑伞女人用最温柔的话语说着最狠毒的话,“它们先是会钻进你的皮肤吸食你的血液,然后再吸食你的血肉,最后将你的骨头也一丁点不剩的吃干抹净哦。”

“这听起来我都要吓尿了啊。”陈封惊恐地说道:“这听起来比神鬼传奇中的圣甲虫还可怕啊。”

“呵呵呵呵。”撑伞女人似乎把陈封的话当做了赞美,笑意愈浓。

“你是说那部在沙漠中拍摄的电影吗?圣甲虫?那东西可跟我的小可爱们比不了。”

撑伞女人摇头,“我的虫子可是连骨头都不会放过,圣甲虫至少还会给你留下一副骨架。”

“唉。”

陈封叹了口气。

“你这是认命了吗?”撑伞女人不解。

“不,我是觉得像你这么美丽的女子要是惨死在这些虫子的牙口下那一定很可惜。”

女人皱眉,根本不理解陈封在说些什么,但是不久后她就懂了。

只见陈封咧嘴一笑,“你们L国对于能力有划分吗?”

女人皱眉,手指微微用力,但是下一秒她就脸色微微变化,她的虫子居然不听她的指挥了。

“我们学院将异能划分成了八种类型,其中很多人看我这身健硕的肌肉,都觉得我是偏向肉体的强化型。”

陈封慢悠悠地说道:“他们猜得确实没错,我以前确实是个强化系的能力者,但是我也说了那毕竟是以前,现在的我呀,可是多了一种能力呢。”

陈封抬起手,然后手指微微颤动,地上的黑色虫子居然就随着陈封的手指一同动了起来,纷纷调转方向看向撑伞女人。

“什么!”撑伞女人大惊失色,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自己的虫子怎么会受这个男人的控制?

可撑伞女人压根来不及想那么多,因为陈封的手指几番动弹之下,那些黑色的虫子已经聚拢在她的脚下。

只要撑伞女人一动弹,那些虫子就会如同潮水般淹没撑伞女人的身子将其吞噬殆尽。

“怎么会这样……”撑伞女人看着地下的虫子,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些虫子她从小时候就开始饲养,所以从小便很听她的话,也因为这门绝活,出身小山村的她被国王看中成为暗杀者小队的一员。

这么多年以来,她不知用多少敌人的血肉喂饱了这些虫子,而她所有的暗杀技巧,百分之八十也依赖于这些虫子。

如今这些虫子被陈封控制,这无疑直接废了撑伞女人大半的战斗力。

“你们L国啊也不大,但是这野心啊却不小,你们怎么敢来到这个国家实施侵略啊。”

陈封靠着墙,与撑伞女人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同时抬起的一只手手指不断动弹。

“唉,国王是愚蠢的人所以底下的人也足够愚蠢啊。”

陈封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人啊就得学会把底牌藏在不同的地方,怎么能把战力全部压在一个相同的位置呢?”

“要杀要剐随便!”撑伞女人厉声道:“L国的荣耀和未来又岂是你们这群人可以懂的国王的夙愿又岂是你可以懂的!”

“真是被洗脑洗得不轻是。”看到撑伞女人这副认真的样子,陈封只想笑。

如果皇帝和国王真是一个人的话,那么他们的目的也是相同的,充其量不过就是为了满足的自己愿望成神罢了。

而不管是L国还是埃亚隆,都是国王,或者说皇帝的棋子,而且还是洗脑洗的很好的棋子。

用所谓家国大义让这群棋子甘愿送死,这真是位数不多的好手段。

“那既然你已经做好准备了,我也动手咯。”陈封微笑道:“既然你一直用这些虫子去吸食别人,那么你也一定做好了有一天被这些虫子吸食的准备了吧?”

撑伞女人身体微微颤抖,这些虫子的可怕之处没人比她更加清楚,一想到以前那些敌人的惨状,女人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但她还是稳住身形,慢慢闭上了眼睛。

“好,我对你高看了一眼!”陈封哈哈一笑,随后没有留情,双手一挥,无数的黑色虫子顿时布满了女人的身躯。

但是女人愣是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

“L国与暗杀者小队的荣耀,不可侵犯……”女人的声音最后传出,然后声音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

“皇帝,你洗脑的功夫有一套啊。”陈封看着女人的躯体逐渐消失,喃喃自语。

雨水下得越来越大,在城市的数场战斗中,竟然是看起来最不靠谱的陈封首先结束了战斗。

而另一处战场中,一场史无前例的战斗也即将画上尾声。

炽热而纯白的光芒在一间建筑物中闪耀,甚至透过窗户朝着外边的雨幕激射出去。

而在房屋之内,一道白色的光芒在屋子的黑暗中四处流窜,是的,正是流窜,黑暗中那团白色的光芒就像是夜间的萤火虫一般来回翻飞。

沿途无数家具被撞烂的声音此起彼伏。

“嘭——”

随着最后一声震天动地的响声响起,整个二层建筑居然都被战斗震得摇晃,而墙面更是被撞出了一个大洞,大洞里面飞出了两个焦灼的身影,其中一个真是司空白。

“该死的你这狗东西放开老子!”司空白用力捶打压在自己身上的身影,但是对方死死地拽着他的衣领歌根本没有松手。

最后,两人又一路撞坏了不少建筑物,最后两个身影一同撞到了街道上一处金属围墙上才停止了动作。

司空白认真背部的剧痛,猛地一拳挥向还压在自己身上的身影,但是那身影的主人就好像打不死的小强,任凭司空白怎么打他对方就是拽住司空白的领口不松手。

雨幕中,依稀可以看出这是一个不过几岁大的小孩,但是却完全没有小孩应该有的样子,他的毛发修长,尖牙利嘴眼神中透露着一股野性,就像是一头小狼崽一样。

他尖利的指甲划破司空白的肌肤,将指甲狠狠的刺入司空白的血肉之中,司空白疼得哇哇大叫,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身形化作点点光芒消散。

再出现时,司空白已经距离那小狼崽数百米远,他躺在一处屋顶处喘着粗气,上半身已经被那小狼崽的爪子划出了数道血痕,雨水滴落在伤口上司空白疼得呲牙咧嘴。

“那究竟是啥玩意!”

司空白恼羞成怒,他的对手正是那个如同狼崽一般的小孩,可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的战斗力居然这么强悍,而且完全是不要命的狂野式打法,沾上了身体就不松手的那种。

攻击方式包括但是不限于用手抓,用嘴咬,战斗方式简直就是野兽一样。

他好端端地走在路上,那黑影就咻的一下缠上了他速度无比快,司空白连躲闪都来不及。

当然比起这个更重要的是,对方似乎掌握了一种屏蔽自身气息的技术,要不然司空白是不会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埋伏的。

“喂喂喂听得见吗?”司空白对着通讯器大喊,他想看看队友的状况如何了。

但是传给他的声音只有滋滋滋的电流声以及乒乒乓乓的冷兵器交错声,司空白想都不用想那是楚墨阳在战斗。

只有他的墨阳剑在交锋时才能发出如此悦耳的声音,司空白已经馋那把剑很久了,他虽然不会耍剑,但是司空家的大公子从来不会错过各种顶级的东西,而那把墨阳剑真是一把顶级的冷兵器。

“唉,在这种雨天战斗还是难受啊。”司空白缓缓从屋顶上起身,他身上的伤口很多血也流了很多,滴落在房顶上顺着瓦片一路流到了埃亚隆的土地上。

“这样看来我在埃亚隆这个国家留下的东西还真不少啊。”司空白看着自己滴落的鲜血,这种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但是他的脸色很快认真起来,目光落在一两百米开外正迅速朝着自己冲过来的黑影,那玩意看来是死追着司空白不放了。

“真是像野兽一样啊,连追踪我都是循着气味吗?”司空白忍不住吐槽,“L国那帮家伙平时究竟是训练了什么战士啊,难道他们每个人都是驯兽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