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二十日,星期天。
这是何雨柱结婚前的最后一个星期天,也是1963年春节前的最后一个星期天。
按照规矩,这几天何雨柱不能和娄晓娥见面。
何雨柱结婚的各样东西都已准备齐全,只等过礼接亲,洞房花烛了。
今天算是难得的清闲,他便安排,带聋老太太去医院拆下石膏。
黎爱军和他一起去,一大妈杨桂香也过来了。
她说:“不知道在医院的时间有多久,万一老太太需要照应,你们两个大小伙总是不方便,我也跟着去吧。”
吃过早饭,何雨柱他们三个带着聋老太太去医院。
何雨水在家带小丫丫。
到了医院,何雨柱和一大妈照顾聋老太太去就医,黎爱军去供销社买点过年的物资。
今天过年,按黎爱军的建议,他们准备四家人一起过。
何雨柱开始不同意,因为到春节时,他已经结婚了。他想好好烧几桌菜,伺候娄晓娥。
但黎爱军说今年是他穿越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春节,人多一点热闹些。
另外,他说让何雨柱对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好一点,这样两人的房子到时候都可以归何雨柱所有。
而根据电视剧中的描写,这两人都是在改革开放前就去世了,所以,没多少年,就可以多两套房子。
他劝何雨柱就带着两位老人一起过春节。
过春节的各种菜肴,何雨柱早就买好了。
因为结婚也准备请两桌宴席,当时就顺带着把春节期间的菜都买好了。
黎爱军是想再买些点心糖果,因为丫丫和何雨水两人都爱吃。
聋老太太的腿,恢复得不错。已经能拄着拐杖行走了,医生让她再忍耐两个月,这样可能完全恢复。
聋老太太听了,笑得合不拢嘴。
“大孙子,你接亲的时候,老太太我可以去坐个上席了哦。”
等他们四个人从医院回来时,已临近中午了。
中院里,秦淮茹又在水池边洗衣服。
见他们回来,她笑着迎上去。
“老太太,一大妈。
我相和你们商量件事儿。
今年我家婆婆不在家了,家里人冷清。
我想和你们一起过春节,饭我来做。
就图个热闹!”
一大妈鼻子里哼了两声,没有答话。
直接无视他,因为这个女人,一大妈和易中海的婚姻关系就这么散了。老易还在大牢里受罪呢,她能和这个女人一起过春节?
那才是见鬼了!
聋老太太今天拆下石膏,心情好。
老人家笑着对秦淮茹摆摆手:“我大孙子今年娶媳妇了,我得和孙媳妇一起过年,我想吃我大孙子做的菜。”
秦淮茹内心其实是想和傻柱他们一起过年。
又有好吃的,又不用她做饭。
而且还能借过年缓和关系。
傻柱条件越来越好,又讨了个有钱的老婆,搞好关系,以后自己的孩子们还可以沾点儿光。
可惜她的橄榄枝抛出来,傻柱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秦淮茹望着傻柱的背影,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两人的关系一直挺好的,不知为什么,某一天就突然变了。
不帮心带饭盒也就算了,现在连一起过春节,他都不愿意。
以后,他老婆孩子一大家人,贾家就再也没有机会从他那里沾光了。
蛮遗憾的。
她现在从李怀德副厂长那里捞好处,从郭撇子那里捞好处,有时还能从许大茂那里捞一点好处。
可觉得这些都比不上傻柱的好处,傻柱是真心对她和她的孩子们好,不需要回报。
而其他男人,只不过是一种交换。
这天中午,四家人在一起吃午饭。
吃午饭的时候,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兴高采烈地跑过来。
刘光福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柱子哥,谢谢你!”
何雨柱觉得莫名其妙:“谢什么?”
刘光天笑着说道:“今天中午,我和我弟,一人吃了一个煎鸡蛋。”
小丫丫听了,十分同情他们。
“光天哥哥,你们平时连鸡蛋都吃不上吗?”
刘光福抢着点头:“不仅吃不上,还得看着我爸吃,闻着鸡蛋香。那种日子真的好可怜。”
丫丫的同情心泛滥:“那春节的时候,丫丫请你们吃糖果吧!”
一大妈杨桂香点头:“柱子这回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儿,那两口子偏心眼偏得太严重了。”
刘光天望着何雨柱:“柱子哥,我们哥俩是来问问你,结婚典礼时,有什么要干的活路,直接吩咐我们就行。”
何雨柱可没有一下子和他们亲近的想法。
他摆摆手:“都安排好了。有徒弟们来帮忙,还有几个好兄弟那天会过来帮忙接亲。你们就晚上过来吃吃喜糖吧!”
刘光天兄弟俩点头:“好,那我们就来闹洞房。”
元月二十一日,星期一。
是何雨柱年前最后一天上班,从明天开始他就休婚假了。
得年初四开门红的时候,他才会来上班。
这天中午,食堂开饭前,他给全体食堂员工发了喜糖。因为,食堂还要正常工作,所以不能每个人都去参加他的婚礼。
他就带三个徒弟和刘岚四个人,但食堂的工友们算是他的直接下属。
在黄师傅的倡导下,他们凑了份子钱,何雨柱觉得大家都不容易,让黄师傅把钱一一退回去了,但这个情他要领。
所以,一人一小包点心,一个一小包糖果。
他许诺:“等年后,我带你们嫂子过来,抽一个晚上,咱在食堂里烧一桌菜,请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大家都非常开心地散去,各就各位,食堂开始中午卖饭了。
何雨柱心情无法安静下来,他也没回自己办公室,就在食堂帮忙。
等他吃完午饭,正在水池边洗碗时,刘海中过来了。
身上看着有些狼狈,长长的工作服下摆上,沾着一些不明液体。
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甚至可以闻到一丝臭味儿。
和这位二大爷平时的模样有些不同。
何雨柱庆幸,好在自己已经吃无午餐,不然,得吐出来。
他掩住口鼻,问:“二大爷,找我有事儿?”
刘海中哭丧着脸,双手合什,声音恳切。
“何雨柱,求求你放过我。
我在厂里按你的要求向你道歉,检讨书还张贴在大门口的公告栏里。
在四合院里,也被你开会批评了。
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啊?”
何雨柱打断他:“等等,二大爷您什么意思?我啥也没干啊?”
“我扫不了厕所啦!
刚打扫完,就有人故意弄脏。
有纸屑、有屎、有痰……各种垃圾,甚至还有煤灰。
还有人趁我打扫时,故意把尿液弄我工作服上。
你看……看我工作服上。
这样弄,我一个厕所都扫不来。
可厂里要我打扫总厂这边所有的公共厕所。”
何雨柱双眼圆睁:“怎么着?二大爷,您是想把屎盆子扣我头上吧?”